话一说出口,白濯就见陆屿从锁骨到耳朵尖,都烧得火红。
陆屿结结巴巴,整个人都呈现出一种手足无措的慌乱:“我,不是,我我我……不想……”
“不想什么?”白濯带着强大推动感诱导着这个Alpha去深入思考,见陆屿不语,连瞳孔都是固缩的,白濯轻笑了一声,这笑容很淡,却带着无形的压迫,落在陆屿眼中。
仿佛这一刻,掌控在命脉和选择之上的不是陆屿,而是白濯随意的一个念头。
不想什么?
不想睡?
还是不想睡|他?
Omega给了他充分的时间去思考这个问题,陆屿混乱的大脑总算抽出片刻清明,陆屿慌忙摆手,连距离都被他后退的脚步给拉远了,“我,我只是被维拉安排在你的房间里,你别误会,我不会对你做什么。”
说完,陆屿抓了一把自己的头发,白濯这才看到他换了一身休闲装,棉T长裤也勒不住他壮硕的肌肉,洗干净了的头发暖烘烘地堆在头顶上,倒有种反差的违和感。
白濯抬眼看向这个人,整个人靠在门上,呈现出一种慵懒松弛的状态。
真奇怪,明明是个Alpha,还是一个相处不到一两天的陌生人,自己连他的底细都不清楚,却又忍不住因为他的一两个动作而情绪失控,或者总想去平白无故地逗弄他。
就像你坐在沙发上,随手捡起手边的一个球抛出去,他理所应当地捡回来,放在你手边,你看了看,低下手又闲来无事把它丢了出去,他又觉得很正常地追向了那个球,把它捡到你的腿边。
周而复始,乐此不疲。
白濯放下球,转身回房间:“进来吧。”
“可是我……”陆屿不敢动了。
“进来睡到沙发上,你是想被维拉发现你是假冒的吗。”白濯坐在单人沙发上,面对着那容不下陆屿的三人位沙发,对着门口不安的陆屿道。
“原来是睡沙发啊。”陆屿明显松了一口气,用陈述的语气自言自语,转手进屋关了大门。
“不然呢,床就一张,我睡?”白濯反问。
“不是……对了。”陆屿躬着身子坐在沙发上,沙发被他压得陷了一个深窝,他张了张嘴,压低了声音问白濯:“我们现在说的,维拉不会知道吗?”
白濯抱着胳膊,翘着腿靠在沙发上,他看着这个Alpha偷感强烈地防备着,侧过头,有些懒地评价:“还不算笨。”
陆屿看向他。
“房间已经做过处理,他们什么也监视不到。”
“那……为什么你要让我扮演审判长,扮演……你?”陆屿问。
白濯打量着眼前这个人,他高大、健康、不蠢、能打,这样一个Alpha实在没有理由浪费在垃圾处理站,还失忆了。
很明显,有什么秘密封存在他消失的过去里。
白濯有些犹豫,他在思考要不要对这个Alpha抱有期待,或者说和他合作。
“启动无人列车的能源可以影响…人类的精神力。”白濯斟酌了一下用词,“这个能源我之前从未感受过,它太强劲太诡异。但是如果我直接调查肯定会怀疑,所以干脆需要一个假的审判长,吸引他的注意力。”
“那我明白了。”陆屿没有任何问题,这个回答却让白濯敲了敲胳膊上的手指,“我们先前的合作已经结束,如果你想离开,随时可以走。”
陆屿想到先前在列车上说的话:他替他临时标记,而他带他安全离开那个地方。
只是……陆屿不自觉把视线落在白濯玉一样的后颈上,在察觉到危险后,陆屿闪烁目光,缓缓移开,梗着喉咙道:“你会带我回那个‘第八区’吗?”
还固执,犟得没边。
“不会。”白濯干脆利落。
“那我留下来先替你演戏吧。”
陆屿的话出乎意料,白濯却没问,主动等着他的解释。
“那个,你不是说他对人有影响吗?那应该是违法的能源吧,如果是因为这个,我可以留下来出一份力。不过……”陆屿顿了一下,试探着看向白濯,“可不可以快点查清楚,我还想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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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区’看看。”
“第八区”到底有什么?白濯也产生了一丝好奇。他看向窗外,夜色还很长,他想起他刚进来时把房间全部用人工智能封锁了一层,现在维拉就算能监听,也只会看到更高一级的人工智能传递给他的假图像。
听不到看不到任何事情,换言之,白濯可以对陆屿做任何事情。
“我会给你安排离开的列车,但是前提,你用什么条件让我相信现在的你呢?一个没有户口的Alpha,一个偷渡在禁区的Alpha,按照帝国的法律条例,现在说你是个黑户,将你逮捕归案都可以。”
白濯放下抬起的腿,这个角度,陆屿能看到他松散的浴袍下,那细直的小腿,肉感丰富的大腿,和深处若隐若现的部位。话说完间,那双腿的主人动了动,沐浴后属于白濯特有的香气从他的浴袍下若有若无地飘进陆屿的鼻子中。
陆屿抬起眼,看向白濯凌厉的下颌,那双蓝色的瞳落向他的眼里,他倒是不害怕,只是那双眼睛,莫名地逼着他吞咽了一下口水,“那你要做什么?”
眼睛的主人危险而迷人,盯着他一字一句道:“我?现在,我需要好好履行一下我作为审判长的职责。”
白濯漫不经心地运用着自己的权力,陆屿暗觉不好,自从被他在列车上盘问,他的回答就没有让白濯满意过,于是陆屿下意识地抬手推开白濯,起身就要跑。
只是白濯动作更快,他似乎早就预料到陆屿的决定,在陆屿拒绝的时候直接将陆屿按回座位上,然后抓着他的手腕把他的手臂高高地举在陆屿的头顶上。紧接着,陆屿的手腕传来一道冰凉的感觉。
他抬起头一看,自己的手赫然被一只闪着玫瑰金的手|铐,铐在了窗户的栏杆上。
白濯不知从哪摸出来的手|铐,他看着让手|铐和栏杆撞击地叮当作响的陆屿,玩味地压身上前,Omega身体的香味一字一句的在陆屿的鼻腔中雕刻出他的信息,这让陆屿一时间忘了反抗。
“没用的陆屿。”白濯的视线撞进他的眼睛里,“你被逮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