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吧!”
朱允熥的目的已经达到,走出这个牢房,又道:“让李景隆来见我,有什么需要我决定的事情,让通政司送过来,今天我就在应天府的衙门处理政务。”
言毕,他大步离开。
黄观和李至刚这才起来,跟了上去。
孟端擦了擦额头上的冷汗,狠狠地踢了一脚那个捕头,愤怒道:“你们……你们……”
他还想臭骂一顿,奈何不知道该怎么骂人。
气急攻心,真的差点晕过去,无奈只能赶紧跟在朱允熥身后。
至于那些捕快,想死的心都有了。
他们只好捉了李大哥,跟随朱允熥出去,回到衙门上等待发落,捉了皇太孙回来,貌似人生要到了尽头。
怕死得,不知所措。
一些更怕死的人,偷偷摸摸地逃出应天府衙门。
准备要跑路了。
那个李大哥,很快被丢到衙门的大堂上。
“老六,把你的事情,给孟大人说说。”
朱允熥又道:“再说说应天府的捕快,是怎么捉人,如何帮那个姓李的人。”
老六慢慢的摸清楚,朱允熥什么身份。
再加上他也看过一些报纸,知道现在的储君是皇太孙殿下。
此时听到皇太孙还记得自己,并且吩咐自己做事,他感到莫大的荣幸,马上把自己的事情,给孟端全部说清楚。
朱允熥让黄观,把需要自己处理的事情,全部送来这里,一边听一边处理。
孟端听完了老六的话,又是冷汗直冒。
那些放**的人,居然被朱允熥遇上了,还把朱允熥关起来。
这其实一直是一个灰色地带,没有人在乎,他们应天府衙门也不会管,毕竟放贷人的背后是权贵。
孟端的想法很简单,能不得罪,那就不得罪。
只要不出事,他可以当作看不到,什么都没发生过。
现在那么巧出事了,还被皇太孙遇上。
孟端可以预想,接下来放贷这个灰色地带,将要被朱允熥活生生揭开,背后那些权贵,一个不剩地都要被找出来。
应天府衙门放纵**,孟端在想自己绝对逃不掉要被追责,肯定不会随便放过自己。
黄观把政务,交给朱允熥处置了,然后他们留在衙门内等待。
李至刚已经在准备着,明天怎么**孟端,**那些放贷的权贵,等会还要回去联系整个御史台的人,一起狠狠地**。
谁也不
放过。
等了没多久李景隆终于来了。
“殿……殿下。”
李景隆在来的路上已经知道发生了什么。
一下子把他吓得不知道怎么办。
他是纨绔子弟在外面纨绔放纵其实没什么也没有人当一回事毕竟这是他们勋贵的日常。
但是他们放贷还勾结应天府把朱允熥关进大牢性质完全不一样了。
最重要的是那个李大哥很嚣张地高呼:“我哥李景隆。”
这样就能把问题严重化成了是他李景隆要把朱允熥关起来。
李景隆刚进来便跪在朱允熥面前忙道:“殿下臣知错了饶命啊!”
“知错了?”
朱允熥好奇地问:“我什么都没说
李景隆道:“臣不该放贷不该让人胡作非为还捉了殿下进大牢求殿下赐罪。”
朱允熥指了指那个李大哥问道:“他说你是他哥你认不认识?”
那个李大哥就跪在旁边整个身子瑟瑟发抖。
他总算知道自己捉的是什么人刚才还不断地威胁现在胆子都快被吓破没有直接被吓尿已经算是他心理素质足够强硬。
“刚才这个人还说不仅要把我弄死还想弄死我的家人。”
朱允熥冷笑道:“他要弄死我的皇爷爷那么皇爷爷知道吗?”
“混账!”
李景隆浑身在颤抖。
他谁啊?
还敢弄死当今的皇帝陛下他们李家全族只怕还不够给锦衣卫剥皮。
李景隆直接暴起一脚狠狠地踹在李大哥身上。
李大哥被踢飞了撞在旁边的台阶上顿时头破血流但又马上爬起来跪着。
“殿下臣教弟无方。”
李景隆再跪下来道:“他……确实是臣的弟弟但不是亲弟弟是一个远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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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堂弟关系……关系不算太好他来求臣给他一个吃饭的机会臣只好把他收养了。”
完了他磕头。
不断的磕头。
朱允熥又道:“他在放贷有人找他借十两银子但只能带走九两要还的是十三两是不是真的?”
“另外还了十两剩下的三两还不上。”
“这三两的利息叠加到了二十两比本金还要高。”
“曹国公你们这样放贷真的太赚钱了比经商还能赚就算朝廷来钱都没有你们放贷快对吧?”
他的话,又让李景隆整个人都傻了。
没想到朱允熥查得那么清楚,但都是那个李大哥的错。
这要把自己,给害**。
朱允熥看到李景隆一个呆滞的样子,又道:“如果没有你的点头,他是绝对不敢这样做,他在放贷,你是知道的,也没少赚钱,对吧?”
“臣……臣,殿下饶命啊!”
除了如此求饶,李景隆不知道还可以做什么。
这一番话,算是默认都是真的。
正是他李景隆,授权李大哥如此做。
没有他的授权,李大哥也不敢做得那么狠,利息还那么高。
李至刚听了,开始准备明天怎么**,把那些权贵,一起纳入**的范围之内。
朱允熥叹道:“你啊……我们朱家,给你李家的恩惠,还少吗?你居然还要放贷,利息如此之高,**、压榨百姓,那些还不上钱的人,岂不要被你们**得家破人亡?”
“臣该死!”
李景隆又磕头。
朱允熥道:“既然你说该死,那么你一头撞死给我看,连撞死都做不到,就不要在我面前说该死。”
李景隆:“……”
他现在要哭了。
说该死,只是一种常规流程。
怎么可能,撞死在朱允熥面前?
奈何,朱允熥好像把他的该死,当作是真的。
朱允熥道:“你说吧,我该把你怎么样?”
李景隆无法回答这个问题,只是欲哭无泪,跪在下面。
朱允熥道:“你把放贷获利的钱,全部送来给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