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次编章:[朋友]:彩雨)
就在这个时候,在另外一边,那位乔装打扮成将士模样的公子田训正沿着既定的路线一路前行,最终抵达了军营的中心地带。他仔细地观察着四周,发现这里和其他地方似乎并没有太大的区别。
公子田训不禁心生疑惑,转头向旁边的一名将士询问道:“哎,兄弟,请问一下,哪个方向是通往牢笼的路啊?”那名将士闻言,先是微微一愣,随即回应道:“兄弟,你所说的牢笼,难道指的是其他一些特定的牢笼之地吗?还是关押三公子运费业的那个牢笼呢?
”公子田训连忙点了点头,表示肯定,并接着说道:“没错,正是要寻找三公子运费业所在的那个牢笼。”
这时,站在公子田训身后同样伪装成将士的吏部侍郎长女耀华兴也出声附和道:“嗯嗯嗯,我们的确是要找到三公子运费业。
”那名将士听后,脸上露出一丝惊讶之色,紧接着追问道:“你们该不会是想要代替那些负责审讯的将士们,对三公子运费业施以严刑拷打吧?”
公子田训毫不犹豫地点头应道:“不错,我们就是打算对三公子运费业进行严厉的拷问,而且必须让他乖乖地吐露实情,说出田训等人目前所在的具体位置。
”然而,那名将士却摇了摇头,叹气道:“你这话说起来容易,但实际操作可就难了。要是没有足够高明的手段,你根本不可能成为这次审问的主导者。”
紧接着,那位乔装打扮成将士模样的公子田训开口言道:“罢了罢了,咱们暂且休提这些无谓的闲话!快快为我指明一下,那三公子运费业如今究竟被囚禁于何处?”说罢,他目光急切地盯着眼前的将士。
只见那将士毫不犹豫地抬起手臂,朝着东方遥遥一指,并缓声解释道:“沿着此方向前行,约莫二十来米远,便会瞧见一块醒目的牢狱招牌。往里走去,便是用于关押犯人的牢笼所在之地,而那三公子运费业正身陷其中。”
闻听此言,公子田训不敢有丝毫耽搁,旋即带领着同样扮作将士的吏部侍郎长女以及尚凌刀一同向着东边疾行而去。只瞧得三人步履如飞,其速度之快令人咋舌,竟达到了每秒约七点二三米左右。如此迅捷之势,短短数秒过后,他们已然抵达了那块牢狱招牌之前。
最先赶到的自然是公子田训,他身形一闪,瞬间便出现在了那名将士跟前,满脸堆笑地奉承道:“哎呀呀,兄弟啊兄弟!依我看呐,您可当真是世间少有的英俊潇洒之人,论及武艺更是堪称天下无敌!即便是那威风凛凛的大将军运费雨,恐怕也绝非您的敌手。您这般强大,简直就是前无古人、后无来者啊!”
面对公子田训这番毫不吝啬的夸赞,那将士先是微微一愣,随即便有些不好意思地挠起头来,嘴里嘟囔着应道:“嘿嘿,你这小子倒是挺会说话的嘛!既然如此,那我便收下你这份赞美啦。不过呢,我且告知与你,让你成为这牢狱中的审问之人只是第一步而已,这仅仅是对你能力的一次初步考验,同时也是给予你的一个难得机遇哟!”
随后,那位乔装成将士模样的公子田训迈着沉稳的步伐踏入了牢狱之内。只见他一脸肃穆,仿佛久经沙场、不苟言笑的铁血军人一般。紧跟其后的,则是同样扮作将士的吏部侍郎长女耀华兴。
公子田训压低声音,神色凝重地对身后的耀华兴叮嘱道:“记住!记住!此次行动至关重要,咱们必须要将这伪装做到天衣无缝,万无一失。倘若此番任务能够顺利完成,或许还有一线希望可以将那身陷囹圄的三公子运费业营救出来;可若是稍有差池导致计划败露,那么等待我们的结局将会是所有人都被打入这深不见底的牢狱之中,永无翻身之日。所以,大家务必小心谨慎,切不可露出丝毫破绽!
”众人纷纷点头,表示明白其中利害关系。
就在这时,一名真正的将士快步走来,冲着公子田训喊道:“嘿!兄弟,这边来!我这儿有个人实在难以审讯,你来帮把手,赶紧过来审问一下!
”公子田训心中略一思忖,随即应声道:“好嘞!好嘞!我这就过去拷问一番便是。”说罢,他便毫不犹豫地朝着那名将士所指的方向走去。
走进牢房后,眼前的景象令公子田训不禁倒吸一口凉气。只见一名女子被五花大绑地吊在半空,身上布满了纵横交错的鞭痕,有些地方甚至皮开肉绽,鲜血淋漓,其惨状可谓触目惊心。
“尽管如此,“公子田训深知自己肩负重任,“不能在此刻表露真实情感。于是,他强忍着内心的震惊与不忍,迅速调整表情,佯装出一副冷酷无情的模样。毕竟,只有这样,他才有可能顺利混入这牢狱之中,寻得更多拯救三公子运费业的契机。
紧接着,那位乔装打扮成将士模样的公子田训,缓缓走到那被悬吊于半空之中的女罪犯面前,目光如炬地凝视着她,语气严肃地开口问道:“快说!你究竟犯下何种罪行?为何会被打入这大牢之内?”
然而,面对公子田训的质问,那名女子却仿若未闻一般,只是微微仰起头,脸上重新浮现出往昔那副倔强不屈的神情。只听她冷冷地回应道:“还能如何?我不过是杀了自己的夫君罢了。即便前去告发,也毫无作用可言。于是,我便暗中动手,将其杀害。谁知,最终还是被官兵们擒获,并移交至南昌城。此后,历经一系列繁杂的交接程序,我才被送至如今这座安营扎寨之地的牢狱当中。”
听到此处,公子田训不禁皱起眉头,追问道:“那你缘何要如此行事?为何竟要狠下心来取人性命?这究竟是所为何故?”
这时,那女罪犯眼中闪过一丝愤恨与绝望之色,咬牙切齿地说道:“还能是因为什么?无非就是这世间的不公,害得我们这些女子以及我腹中尚未出世的孩儿,屡次惨遭迫害、胎死腹中。这般痛苦折磨,叫我怎能忍受?”
公子田训闻言,心中亦是一震,但仍不解地追问:“可就算如此,你为何非要对你的夫君痛下杀手不可?究竟是怎样的缘由,致使你做出这般决绝之事?”
而此时,公子田训深知时间紧迫,若想解救身陷牢狱之中的三公子费运业,当下之计唯有暂且假扮成将士,混入其中,先设法解决眼前迫在眉睫的难题再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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