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次编章:[朋友]川山)
夜幕降临,繁星点点,国子监内的讲学之声渐渐消散。结束了一天课程的二公主华东质和吏部侍郎家的三公子耀华安并肩踏上了归家之路。
月光如水洒在他们身上,拉出两条长长的影子。二公主华东质转头看向身旁的耀华安,关切地问道:“你疼不疼啊?
”声音轻柔,仿佛一阵微风拂过。
耀华安微微摇头,强忍着疼痛回答道:“公主殿下,我没事。不过就是挨了15大板而已,这算不得什么大事。
”然而,他额头上渗出的细密汗珠却出卖了他此时真实的感受。
二公主华东质若有所思地看着耀华安,心中暗自琢磨着。片刻后,她像是下定了决心一般,压低声音轻声说道:“要不……你跟我结盟如何?我们一起联手去对付那个令人讨厌的士大夫风炎。”
听到这话,耀华安先是一愣,随后眼中闪过一丝愤恨之色。他咬咬牙说道:“那风炎确实可恶至极!他平日里太过严厉,就连太子都不敢轻易与他争辩。像我这样身份低微之人,又怎能是他的对手呢?”
二公主华东质微微一笑,笑容如春花绽放般灿烂而迷人。她再次凑近耀华安耳边,用只有两人才能听见的声音低语道:“只要我们团结一心,必定能够成为天下唯一一个能对那些士大夫们构成威胁的强大联盟!”
耀华安犹豫了一下,担忧地问道:“可是……公主殿下,您难道就不怕那士大夫风炎也给您打板子吗?”
二公主华东质轻哼一声,扬起下巴骄傲地说:“他有胆子把本公主打死不成?若是真敢如此,那便是谋害皇室成员之罪,谅他也承担不起!
”说完,她的眼神中透露出无比的自信和坚定。
随后,二公主华东质稍作停顿后,接着侃侃而谈:“诸位想一想,那士大夫虽身具教导皇室成员之职,但他可有权力将我们这些皇室之人打死?倘若真如此行事,那岂不是等同于谋害皇室成员吗?且不说别的,单就我而言,我身后可是有着母后——尊贵的皇后刘角撑腰呢!若他胆敢打死我,那皇后刘角岂能轻易罢休?定然会找上士大夫风炎的麻烦!”
此时,一旁的吏部侍郎三公子耀华安颔首表示赞同,并补充道:“的确如此啊!即便皇后碍于明面无法直接取其性命,但别忘了她手中握有刺客这一利器。再者说,那士大夫风炎至多也就敢对二公主殿下您施以笞刑、打几下板子而已,决然不敢下狠手要了您的性命。因为一旦他痛下杀手,不仅会与皇后结下深仇大恨,就连当今圣上华河苏恐怕都会因此与他产生嫌隙。故而以这士大夫风炎目前的能耐,招惹这般麻烦实在是力所不及。不过嘛,给您来几下惩戒,让您受些疼痛,这点本事想必还是有的。”
听到此处,二公主华东质微微点头,应声道:“嗯,这倒是实话,让本公主疼几下倒也无妨。
”言罢,两人便相互道别,各自返回自家府邸去了。
”而此刻,在皇宫内属于华东质的房间里,这位二公主正独自坐在床榻之上,嘴角挂着一抹不易察觉的笑容,心中暗自窃喜不已。
随后,时间悄然流转至白昼时分。那是公元6年8月27日的凌晨,太阳尚未从东方的地平线升起,整个世界都被一层淡淡的晨雾所笼罩着。就在此时,士大夫风炎迈着沉稳而有力的步伐,再一次来到了二公主华东质的闺房门前。
他轻轻叩响房门,门内传来一阵轻微的响动,但无人应答。风炎眉头微皱,加重了敲门的力度,并提高嗓音,严厉地说道:“二公主华东质,请您即刻起床,前往国子监学习今日的功课!”这声音如同洪钟一般,在寂静的清晨显得格外响亮。
然而,
与以往不同的是,此次屋内并未传出二公主华东质的抱怨声。相反,她心中暗自窃喜,因为她已然成功地将吏部侍郎家的三公子耀华安拉拢成为自己的同盟。她心想:“本宫如今有了强大的盟友,定要与这可恶的士大夫风炎一较高下,让他在众人面前丢尽颜面!”
不多时,二公主华东质整理好衣装,走出房间,跟随士大夫风炎一同前往国子监。到达目的地后,士大夫风炎如往常一样站在讲台上,面色严肃地对学生们说道:“学生们,今天已是我们抗击炎热、抵御蚊虫的第三天。在此期间,你们仍需保持纹丝不动,不得驱赶蚊虫。好了,现在开始学习功课吧!”说罢,他目光扫视全场,最后停留在了二公主华东质身上。
二公主华东质不慌不忙地坐下,取出笔墨纸砚,准备专心书写功课。可就在这时,士大夫风炎却突然变本加厉地宣布道:“此外,我还要再加一条新规矩。从今往后,周六和周日的休息时间全部取消,每日自太阳未升之时起,直至太阳落山后的三个时辰后方可就寝。”
此言一出,原本安静的课堂顿时炸开了锅。尤其是三公子耀华安,他再也无法忍受这种苛刻的要求,猛地站起身来,指着士大夫风炎大声吼道:“你这个臭人,竟然如此肆意剥夺我们的休息时间,简直不可理喻!
”一时间,“教室里气氛紧张到了极点……
紧接着,士大夫风炎瞪大双眼,怒不可遏地吼道:“哼!你竟敢违抗夫子我的命令?”
此时,吏部侍郎家的三公子耀华安毫不示弱,梗着脖子继续说道:“忍受这般炎热,还要遭受那恼人的蚊虫叮咬,这些我们都暂且忍下了。可您居然连我们每周仅有的两天假期也要无情剥夺!从天色尚未破晓之际便要开始埋头苦学,一直持续到夜晚之后的第三个时辰方才罢休。这实在是令人难以容忍之极啊!您这可恶之人,究竟想要怎样?
”说着,耀华安气得浑身发抖,指着风炎大声质问起来。
风炎见状,却是冷哼一声,不紧不慢地回应道:“昨日我难道没有同你讲清楚吗?想当初,就连太子殿下见了我,都不敢轻易与我争辩。而我所立下的这条规矩,可是同样施加在了太子身上。如今不过是用在你们身上而已,怎就如此不堪承受了呢?”
听到这话,一旁的二公主华东质终于按捺不住心中的怒火,娇嗔道:“这哪里是什么教导嘛!分明就是赤裸裸地故意折磨我们,让我们受苦受难罢了!”
然而,面对众人的指责和抗议,士大夫风炎却丝毫不为所动。只见他面色一沉,厉声喝道:“我乃是夫子,夫子之言便是金科玉律。不管对错与否,尔等都必须无条件遵从。即便我真有过错之处,你们也不得有丝毫违逆!来人呐!速速将耀华安给本夫子拖拽出去,重重责打十五大板,且一下都不许少!非要打到他服软认错方可罢休!另外,再给他多加几板,好让他长长记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