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次编章:[朋友]川欢)
紧接着,三公子运费业赶忙开口说道:“没错啊,陛下!虽说功课对于耀华安的前途至关重要,但咱们也得在压力和前途之间找到一个平衡点才行呀。可不能让这些功课霸占了耀华安绝大部分的时间,要不然给他施加的压力实在是太大啦!您想想看,如果一直这么下去,他肯定得天天熬夜写功课呢,这久而久之,睡眠质量能好吗?肯定会失眠的呀!人一旦睡不好觉,精神状态就会直线下滑,如此一来可不就形成恶性循环了么?搞不好到最后,耀华安直接猝死也是有可能的呀!所以呢,我拿铁棍将耀华安打骨折,其实就是帮他彻底中断这种巨大的压力。这样一来,他也就不用再承受那么多压力啦,对他而言,未尝不是一种解脱呢!当然咯,我可不是随随便便就让他骨折的,要是真那样做的话,岂不是显得我太没脑子啦?”
听完这番话后,不论是吏部侍郎耀长武、皇帝华河苏,还是运费业的姐姐运费氏,一个个全都目瞪口呆,简直无语至极。过了好一会儿,皇帝华河苏才回过神来,皱着眉头问道:“行了,事已至此,多说无益。现在说说看吧,到底要用什么样的策略才能妥善地解决这个棘手的问题呢?”这时,只见运费业挠了挠头,思索片刻后回答道:“长期繁重的功课确实会给人带来极大的压力,尤其是像皇子们这样身份尊贵之人,脑袋都快要被这些知识给撑爆啦!”
随后,皇帝华河苏怒目圆睁,大声呵斥道:“大胆!竟敢妄言朕给予诸位皇子的压力过重?若觉得压力难以承受,那他们日后的前程又该如何保障?”
三公子运费业毫不畏惧地回应道:“陛下,臣已多次提及,前途与压力理应保持一种平衡之态。您虽贵为一国之君,但即便强大如您,也终归只是凡人而已。他们同样需要适当的休憩啊!长期以来,您给皇子们布置大量的功课以及众多的律法文书,致使他们夜夜挑灯熬夜,往往直至太阳落山三个时辰之后方能就寝。然而,天尚未亮,他们便又得起身继续奋笔疾书。如此日复一日、夜以继日地书写,岂非要将他们的脑袋撑破不成?这般高强度的学习安排,试问他们的大脑怎能承受得住?更何况,人要么被压力所击倒,要么因过度压力而丧命。身为皇子,首要之事乃是确保其生理需求得到满足,而非一味地让他们背负这些无谓的重压。”
面对三公子的据理力争,皇帝华河苏依旧坚持己见,反驳道:“先苦后甜的道理,莫非你竟全然不知?”
三公子运费业微微颔首,表示自己明白这一道理,但他紧接着补充道:“先苦后甜固然没错,可也要视具体情况而定。倘若在某些情形下,人的生理状况已然无法支撑,那么一切皆是空谈,根本无从谈起啊!”
随后,皇帝华河苏若有所思地继续言道:“然而,于寻常状况之下,缘何那些读书人能够承担得起这般费用,而诸位皇子以及世家公子却难以承受?”这时,三公子运费业拱手施礼后回应道:“陛下,诚然生活之苦不可避免,但凡事皆需适度。一旦逾越了平衡的界限,所谓的负面影响便会逐渐浮现。巨大的压力不但会损毁人的情绪,甚至可能引发各种疾病,且是否真会致病尚难定论。不妨暂且放慢脚步,给予国子监的众弟子及学生们一个特殊待遇——在七日之中赐予他们两日假期。如此一来,便能巧妙地平衡压力与前途之间的界限,此制后世可称之为‘周两制度’。与此同时,亦应当适当削减功课的布置量,起码确保晚间之后无需再行完成课业,或者允许他们稍稍推迟晨起前往国子监的时间,如此安排亦是甚好。”听完这番话,皇帝华河苏连连点头,表示赞同:“嗯,所言极是!此制度着实精妙,既能有效地减轻弟子和学生们所承受的压力,又不至于因此滋生出无谓的病症来。准奏!即刻推行这一制度。”
随后,皇帝华河苏稍作停顿后接着说道:“鉴于大将军运费雨的三儿子运费业所提议的‘周两制度’——给予学生和弟子们每七天放假两天这一功劳,特免去运费雨府上需向吏部侍郎耀长武一家支付的赔款。朕自会拨下相应的银两赔付给吏部侍郎。至此,本次误会便就此终结吧!”
这时,吏部侍郎耀长武赶忙开口道:“那犬子耀华安的学业又当如何处理呢?他如今腿被打折,是否还能够继续学业呢?”
皇帝华河苏略微思考了一番,回应道:“其学业暂且搁置,先让耀华安好生休养一段时日为宜。待身体康复之后再做打算。”
吏部侍郎耀长武脸色十分难看地应道:“啊……”
皇帝华河苏见状,眉头微皱,提高音量说道:“此事已定,莫要再多言!若已无其他事宜,便速速退下吧!”
于是乎,运费雨的长女运费氏、三儿子运费业以及吏部侍郎耀长武纷纷行礼告退。待到他们退出宫殿之后,运费氏满脸欣喜地对三弟运费业称赞道:“三弟,你可真是厉害呀!原本我还担心依着你往昔的性子,此番定然难以应对,且咱们这边确实理亏得紧。没想到即便处于如此不利的局面之下,你不仅成功化解危机,甚至还创造性地提出了新的制度,当真令人刮目相看呐!”
运费业一脸自信地对姐姐说道:“姐姐呀,您可别小瞧我是谁的弟弟!您难道真觉得我会在不占理的情况下去盲目与人理论吗?”说完,他还得意地扬了扬头。
这时,运费氏点了点头,应道:“嗯嗯,行啦,知道你厉害了。不过,有件事你可别忘了哦。”
运费业好奇地追问:“别忘了什么呀?”
只见运费氏双手叉腰,郑重其事地说:“银平楼,你还是得给我打扫干净,把桌子摆放整齐,好好迎接客人呢。”
然而,运费业却面露难色,苦着脸解释道:“哎呀,姐姐,这可有点麻烦了。您不知道,最近银平楼那边可不太平呐!二公主华东质已经正式宣布要将那座酒楼改建成青楼啦。而且听说她还发布了声明,规定里面的姑娘们只许卖艺,不许卖身。就算有人愿意出再多的银两,也没办法赎走那些姑娘呢。所以,我估计这会儿要是我去那儿,那里肯定是人满为患,而且大多数都是些如狼似虎的女人,想想都让人害怕哟!”
听到这里,运费氏眉头微皱,提高音量问道:“你刚才说什么?”
运费业被姐姐突然的发问吓了一跳,赶忙摆手摇头,慌张地回答:“没……没什么,姐姐,咱……咱们还是先去银平楼看看吧,去看看再说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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