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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章诬陷瑞令,运费业假装打人

作者:川雨穿越历史本书字数:K更新时间:
    汉可裂心急如焚地大声喊道:“大家不要再只顾着保守城池啦!赶快去准备棉衣啊!”他深知眼下的形势严峻,将士们面临着零下34摄氏度的极度严寒,如果不及时做好保暖措施,后果将不堪设想。


    将士们听到这声呼喊后,不敢有丝毫怠慢,纷纷行动起来,开始匆忙地筹备棉衣等防寒物资。然而,尽管这个命令下达得还算及时,但由于恶劣的天气条件实在太过严酷,冻伤的将士数量依然在不断增加。


    与此同时,在秋真国的一个军营指挥部里,气氛同样紧张凝重。秋向葵一脸严肃地问道:“诸位,我们此次的战略计划究竟该如何制定呢?”这时,副将秋雨业站出来说道:“将军,据我的观察和分析,目前敌军所驻守的运山城已完全暴露在我们的视野之中。而且,经过我方探子的侦查发现,他们的补给线也存在漏洞,只要时机得当,我们随时都有可能将其切断。此外,此地位于正处于冷空气南下的必经之路上,气温本就极低。如今正值隆冬时节,尤其是今天,已是12月4日,大雪纷飞,天气愈发寒冷。敌军已经出现了不少冻伤的情况,此刻正是我们趁火打劫、顺势发动攻击的绝佳时机啊!”


    公元5年12月5日清晨,冬日的阳光透过云层洒在了广州城皇宫那巍峨耸立的建筑之上。此刻,在这座宏伟宫殿中的某一处寝殿内,二公主华东质悠悠转醒。她刚坐起身来,便感到一股钻心的疼痛自口腔传来,尤其是牙齿部位,那种痛楚简直难以忍受。


    回想起前几日发生的事,华东质不禁皱起了眉头。当时正在上课,夫子福政因四弟华杨调皮捣蛋而准备责罚于他。一向心地善良且护弟心切的华东质见此情形,毫不犹豫地挺身而出,想要保护弟弟免受惩罚。然而,夫子福政来不及反应,手中的戒尺一下子抽打在了华东质的脸上和身上。这一击不仅打得她脸颊红肿,更糟糕的是,还连带引发了她一直潜伏着的急性牙腐炎。刹那间,华东质的十几颗牙齿竟不受控制地脱落下来,满口鲜血喷涌而出。


    自从那天开始,华东质的牙齿状况每况愈下,到了今日,更是出现了持续不断、剧烈难忍的疼痛。这种疼痛犹如潮水般一波又一波地袭来,没有丝毫停歇的迹象,而这正是急性牙腐炎最为常见的症状之一。


    华东质强忍着剧痛艰难地下了床,缓缓地穿上衣裳。然后,她走到水盆旁,用清水漱了漱口,试图稍稍缓解一下口中的血腥味道。收拾妥当后,华东质打开房门,准备出去透透气。谁知刚刚踏出门口,正巧迎面碰上了急匆匆赶来的运费业。


    “华东质!”运费业高声喊道。


    华东质有些疑惑地看着他,问道:“运费业,这么着急找我有何事?”


    运费业一边喘着粗气,一边回答道:“我有事要与你说,快跟我走。”


    华东质不解地追问道:“到底是什么事啊?”


    运费业焦急地说道:“先别问那么多,快去医馆叫太医来给你瞧瞧。”


    华东质面露难色,回应道:“可是之前不是已经叫过太医了么?”


    运费业跺跺脚,催促道:“哎呀,不管怎样,还是再让太医仔细检查检查你的牙齿深处。别耽搁了,咱们快走!”说着,不等华东质反应过来,他一把拉住她的手,拖拽着就往宫外跑去。


    就在这时,只见运费业紧紧地拽住二公主华东质那娇嫩白皙的小手,脚步匆匆地朝着医馆方向狂奔而去。他一边跑,一边焦急地喊道:“快点!快点!”


    被拖拽着的华东质则面露痛苦之色,嘴里不停地嘟囔着:“哎呀,你慢点儿,轻点儿,我的牙齿疼得要命呢!”她用另一只手扶着脸,似乎想要减轻一些疼痛带来的不适。


    然而,守在医馆门口的两名侍卫看到这番情景后,不禁瞪大了眼睛,其中一名侍卫惊讶地叫道:“天哪,这人胆子也太大了吧!竟敢如此无礼地拽着二公主!”


    另一名侍卫却摇了摇头,不以为然地说:“我倒不觉得有多稀奇,你难道不知道吗?他们俩可是好朋友呢!对于真正的朋友来说,哪还会讲究那些君臣之礼啊!就算因此而有所冒犯,又能怎样呢?毕竟在这世上,能够超越君臣之礼的深厚情谊虽然少见,但并非完全不存在,他们不就是活生生的例子嘛!”


    与此同时,在医馆内,那位经验丰富的太医正全神贯注地对华东质的牙齿深处展开第一次地毯式搜索。他手持精致的工具,小心翼翼地探查着每一个角落,试图找出导致公主牙痛的根源所在。


    经过太医们不辞辛劳、夜以继日地探寻和研究,终于在历经无数次之后,成功地找到了问题的关键所在。原来,竟是一些神秘的物质致使牙齿呈现出断裂性的状况,进而引发一系列未知的连锁反应,使得这些牙齿的深层结构变得极不稳定。尽管目前对于造成这一现象的确切原因尚未完全明了,但至少可以采取相应措施来确保华东质的牙齿不会继续变软。


    得知这个消息后的运费业如释重负般地长舒了一口气。虽说无法从根本上将其治愈,但只要能够阻止病情进一步恶化,也算是不幸中的万幸了。想到此处,他心中的一块大石头总算是落了地。


    没过多久,运费业便领着华东质一同走出了房间。然而就在这时,在另一处地方,四皇子华杨正自言自语道:“哼!居然敢跟本皇子争抢好友,那可是我好不容易才结交到的好兄弟啊!说什么也不能眼睁睁地看着他被我的姐姐抢走。不行,此仇不报非君子,非得想个法子好好整整他们,也好出口恶气!”


    过了好一会儿,四皇子华杨才鬼鬼祟祟地拿起一根粗绳和一根竹管,他心中暗自窃喜,因为这两样东西将会成为他精心策划用来整蛊二姐华东质的道具。只见他熟练地将绳子绑在竹管一端,并把另一端浸入装满水的水桶里。一切准备就绪后,他便躲在了房门后面,静待着华东质回来。


    终于,二公主华东质与她的好友运费业有说有笑地走进了房间。就在她们毫无防备之时,四皇子华杨猛地拉动绳子,竹管瞬间喷出一股强劲的水流,直直地滋在了华东质的身上!


    华东质被这突如其来的“袭击”吓得花容失色,气得浑身发抖,她那原本娇美的面容此刻也因愤怒而变得扭曲起来。她咬牙切齿地指着四皇子华杨骂道:“特么的,你竟敢整蛊我!看我怎么收拾你!”


    然而,四皇子华杨却丝毫不以为意,反而得意洋洋地挺起胸膛,大声说道:“姐姐,你可别乱叫哦!从今天起,请尊称我为‘羊王大帝’,本帝即将登基称帝,统领天下呢!”一旁的运费业见状,忍不住笑着点头附和道:“嗯,还真是没想到啊兄弟,你居然连姐姐都敢整蛊。”


    听到这话,四皇子华杨更是嚣张得不可一世,他仰着头,双手叉腰,继续炫耀着自己“虚构的丰功伟绩”。


    华东质见此情形,气的颠倒,转头对运费业说道:“你先退下吧,这里没你的事了。”运费业深知此时的华东质正在气头上,不多言,连忙应声道:“是,公主殿下。”说完便匆匆退出了房间。


    待运费业离开之后,华东质立刻转身面向四皇子华杨,恶狠狠地说道:“现在好了,没有人能救得了你了!看我不好好教训教训你这个无法无天的家伙!”说着,她顺手拿起一根粗壮的木棍,高高举起,然后狠狠地朝着华杨打去。


    只听“啪嚓啪嚓”几声脆响,木棍如雨点般落在了华杨的身上。尽管疼痛难忍,但华杨依旧嘴硬,扯着嗓子喊道:“我不服!我要是服了你,我就不是男子汉大丈夫!”一时间,房间里充斥着华东质的怒吼声和华杨的惨叫声


    就在这时,只见运费业如同一道疾风般从皇宫内狂奔而出。他身形矫健地在大街小巷中快速穿梭着,仿佛一只灵活的猎豹。然而,天有不测风云,正当他埋头飞奔之时,突然与迎面而来的赵聪狠狠地撞在了一起。只听得“砰”的一声闷响,两人犹如两颗流星相撞一般,双双倒地。


    摔倒在地的运费业狼狈不堪,心中不禁怒火中烧,他一边揉着疼痛不已的脑袋,一边气急败坏地叫嚷道:“到底是哪个不长眼的家伙!竟敢如此莽撞,直接就把本大爷给撞倒了!”而另一边被撞倒的赵聪也同样是一脸怒容,他挣扎着从地上爬起来,嘴里嘟囔着:“谁呀这是?究竟是谁这么冒失撞我!真是倒霉透顶!”


    待赵聪定睛一看,发现眼前这个撞倒自己的人竟然有些眼熟。他皱起眉头,仔细思索起来,心中暗自思忖道:“嗯……这人看起来怎么有点面熟呢?好像在哪里见过似的。难道说……不会是妹妹赵柳那个整日游手好闲的姐妹——运费氏的弟弟运费业吧?”


    与此同时,运费业也渐渐缓过神来,当他看清面前之人是赵聪时,心中也是一惊。他觉得眼前这个人似乎有一种莫名的熟悉感,但一时又想不起具体在哪里见过。于是,他试探性地开口说道:“总感觉咱们俩之间应该是认识的,可就是一下子想不起来了。”


    听到这话,赵聪连忙摆了摆手,说道:“算了算了,既然大家都没事,那你先去忙你的吧,我还有急事要赶回皇宫呢。”说完,便不再理会运费业,转身急匆匆地朝着皇宫方向赶去。


    公元5年12月11日这一天,寒风凛冽,冰冷刺骨。位于湖北分正区的清水城一片寂静,只有那座威严的官府内偶尔传来些许声响。


    在官府的一间屋子里,林账数站在窗前,神色凝重地向外张望。他先是仔细观察了一番窗外的情况,确认周围没有旁人之后,才缓缓转过头,再次扫视了一眼房间内部。确定万无一失后,他迅速从怀中掏出一个小巧精致的信物,然后走到窗边,轻轻打开窗户。


    一阵寒风吹进屋内,吹得桌上的纸张沙沙作响。林账数全然不顾寒冷,他熟练地将手中的信物系在了一只早已等候多时的白鸽脚上。接着,他双手捧起白鸽,小心翼翼地将其放飞。白鸽扑棱着翅膀,向着远方飞去,很快便消失在了天际之中。


    而此时,在另一座官府里,关天正坐在桌前处理公务。突然,一只白鸽飞落在他的窗前。他微微一愣,随即起身走向窗户。当看到白鸽脚上系着的信物时,他心中一紧,连忙解下信物。


    关天迫不及待地展开信物,只见上面用蝇头小楷写着:“兄弟,事情不多了。如果咱们想要升官发财、获取更多的利益,就必须要干一件大事!派几十个训练有素的刺客去刺杀瑞令。若对此有任何疑问,请速来我已准备好的地下室,位置就在距离此地向东356米处。”


    看完信中的内容,关天皱起眉头,陷入沉思。片刻之后,他决定前往约定地点与林账数会面。没过多久,关天便来到了那个地下室。地下室阴暗潮湿,散发着一股淡淡的霉味。


    关天一进入地下室,就看见林账数正坐在一张破旧的木椅上等待着他。两人对视一眼,随后关天开口问道:“为何要刺杀瑞令?她不过只是二公主华东质身边的一名侍女罢了。”


    林账数冷笑一声,说道:“哼,你难道不清楚吗?别看她现在地位卑微,但她知晓咱们太多的秘密。而且此女甚是聪慧机敏,小小年纪就如此厉害,将来长大了还了得?所以,我们必须趁早除掉这个心腹大患。再说了,我们完全可以通过刺杀、弹劾或者其他手段来解决掉瑞令。只要计划周密,定能神不知鬼不觉地完成任务。”


    此时,在运费雨府上,气氛显得格外凝重。只见运费业一脸焦急地对着他的哥哥运费德喊道:“哥!大哥!我那74个黄金鸡蛋到底去哪儿啦?”


    运费德不紧不慢地回答道:“还能怎么样?跟以前一样呗,你的74个黄金鸡蛋,没有拿去拍卖,而是送人了,而且一分钱都没收!”


    听到这话,运费业瞪大了眼睛,难以置信地吼道:“什么?拍卖出去也就算了,毕竟我之前因为情绪失控,像发疯了一样确实有错。但这次你居然连钱都不收就把它们送给别人,这也太不合理了吧!这74个黄金鸡蛋可都是我的心肝宝贝啊!”


    运费德却是一脸淡定,不以为然地说:“那又怎样?再者说了,这些黄金鸡蛋可不是只属于你一个人的,作为兄长的我也有份享用,咱们兄弟之间本就该有福同享嘛,懂不懂这个道理?”


    运费业一听,气得浑身发抖,大声嚷道:“啊!你竟然……”话未说完,他的情绪已经完全失控,再也顾不上其他,转身就像一阵风似的径直冲出了运费雨府。


    过了好一会儿,运费业为了让自己烦闷的心绪得到些许舒缓,便信步走到花园里打算散散心。走着走着,他竟意外地碰到了二公主华东质的贴身侍女瑞令。只见瑞令面色凝重,似乎心情也颇为不佳。


    瑞令看到运费业走过来,不禁开口问道:“兄弟,你怎么会到这里来?”运费业随口应道:“没什么特别的事情,只是闲来无事,随处走走罢了。”接着,他像是想起了什么似的,又追问道:“哎,对了!你这儿可有什么新鲜事儿能聊聊?”


    瑞令轻轻叹了口气,然后回答道:“当然有的聊啦。就在前些日子啊,那吏部侍郎的公子耀华安竟然大摇大摆地跑去了青楼呢,十有八九是去寻欢作乐啦。”


    正当运费业准备发表自己对此事的看法时,突然间,一大群身着黑衣、蒙着面巾的刺客如鬼魅般出现在他们眼前。运费业心中一惊,但反应极快,他迅速将瑞令护在了自己身后,并大声喝问:“你们究竟想干什么?”


    刺客头目冷冷一笑,回应道:“哼,能干什么?自然是奉林账数和关天那两个人的命令,特地前来取你性命的!”话刚说完,这群刺客便如饿虎扑食一般猛冲了上来。


    面对这突如其来的危机,运费业没有丝毫退缩之意。他紧紧护住身后的瑞令,奋力抵抗着刺客们一波又一波凶猛的攻击。尽管敌人众多且攻势凌厉,但运费业凭借着过人的摆烂多年的武艺和不顽强的意志,硬是暂时抵挡住了对方的进攻。


    然而,那狡猾的刺客头目却并未停止挑衅。他用充满恶意的话语对着瑞令喊道:“小丫头片子,别以为有人护着你就能安然无恙。告诉你吧,你不过是个身份卑微的下人而已,就算今天侥幸逃过一劫,日后也难有出头之日!还有,你家人的死完全是咎由自取,与我们可是半点儿关系都没有!认命吧,你这一辈子就只能做个奴才!”


    刺客继续用充满嘲讽和挑衅的语气刺激道:“哼!瞧瞧你这可怜虫,这辈子注定只能当个任人驱使的奴才罢了!像你这般卑微地活在这个时代里,倒不如被我们干脆利落地斩杀来得痛快些呢!”瑞令早已泪流满面,她悲切地哭喊着:“难道……难道我真的就要这样永无出头之日吗?为什么命运对我如此不公啊!”一边哭诉着,她的泪水如决堤之水般奔涌而下。


    而此时正在全力与其他刺客拼死搏杀的运费业,原本稍稍平复一些的心绪,在听到这些话语后,瞬间像是被点燃的火药桶一般,再也无法抑制住内心汹涌澎湃的愤怒。那股负面情绪犹如脱缰野马,再度失去控制,他的武力值竟在此刻发生了令人瞠目结舌的变化,仿佛突然间进入了一种狂暴状态。


    只见运费业手中的兵器挥舞得虎虎生风,每一招都带着凌厉无比的气势,让人不寒而栗。那些原本还试图负隅顽抗的刺客们,在他狂风暴雨般的攻击下纷纷倒下,短短时间内,便有十几名刺客命丧黄泉。


    刺客头目眼见自己带来的手下竟然如此不堪一击,顿时惊恐万分,难以置信地喃喃自语道:“不……不可能!你怎会拥有如此恐怖的实力,居然能够一下子杀掉这么多精锐的刺客!”然而,此刻的运费业已然怒不可遏,完全陷入了癫狂之中。


    他咬牙切齿地吼道:“你们这群不知死活的东西,竟敢欺凌我的义妹!虽说她只是一名侍女,但在我心中,她也是有着特殊地位的朋友!今日,便是尔等付出代价之时!”话音未落,运费业手起刀落,一道寒光闪过,刺客头目的首级瞬间滚落于地,鲜血四溅。至此,这场惊心动魄的厮杀终于落下帷幕。


    过了一会儿,运费业和瑞令终于到了分别的时候。运费业目光坚定地看着瑞令,轻声说道:“以后我们一定会再次相见的!”瑞令微微颔首,回应道:“再见,希望能在皇宫里与你重逢。真的很感谢你,若不是你在此刻挺身而出保护我,恐怕我早已命丧黄泉了。”说罢,两人转身朝着不同的方向缓缓离去。


    与此同时,远在湖北分正区清水城的地下室里,林账数正气得满脸通红,他怒不可遏地用力拍打着桌子,咆哮道:“该死!该死啊!你们这群废物,竟然连区区一个侍女都解决不掉,那要你们还有何用?”站在一旁的残余刺客们噤若寒蝉,谁也不敢吱声。


    这时,其中一名刺客小心翼翼地解释道:“大人息怒,实在是因为那刺客头目言语挑衅,激怒了运费业,使得他的情绪失控,武力更是暴增,这才让瑞令侥幸逃过一劫……”


    还未等这名刺客说完,林账数便打断道:“够了!不要找这些借口!既然第一次行动失败了,那就执行第二个法子——弹劾!哼,就算她瑞令是皇帝身边的侍女又如何?我就不信皇帝会为了一个小小的侍女而不顾及朝廷的颜面。这次一定要将她置于死地!”关天在一旁附和道:“大人所言极是,此计甚妙。只要操作得当,定能让瑞令万劫不复。”


    就这样,一场轰轰烈烈的弹劾拉开了帷幕。那些心怀叵测的官员们绞尽脑汁,只为寻得一个能将瑞令扳倒的理由。皇天不负有心人,终于让他们抓到了瑞令的一个把柄——对待他人一视同仁,无论身份高低贵贱、地位尊卑与否,她皆以平常人的态度相待。更有甚者,瑞令有时竟会毫不避讳地呼喊主子的名讳,这种情况屡见不鲜。


    消息迅速传遍朝野,一时间朝堂上下议论纷纷。此时,礼部尚书义代安站出来说道:“陛下,微臣要弹劾侍女瑞令。此女不知尊卑,竟敢直呼尊者之名,对卑者亦是如此。这虽只是礼仪规范中的一小部分,但我们身为朝廷命官,必须遵守朝廷的规矩和礼数啊!陛下您意下如何?”


    皇帝华河苏闻听此言,心中暗自思忖起来。其实他心里很清楚,瑞令之所以这般行事,也是事出有因。瑞令与自己的二女儿华东质便是亲密无间的玩伴,两人关系非比寻常,情同姐妹。所以,瑞令偶尔呼喊华东质的名字,也算是情有可原。况且,即便瑞令称皇后刘角为大娘,却也未曾因此而遭受惩处,更未出现过直呼其他主子姓名的情况。


    皇帝华河苏眉头紧皱,心中暗自思忖:“哼!这礼部尚书义代安竟然敢如此放肆,分明就是故意找茬儿来的!我怎么可能会做出这种事情?不用说,定是有人在背后指使他这么做,其目的无非就是想要置那侍女瑞令于死地罢了。”


    想罢,华河苏怒喝一声:“来人啊!速将运费业给朕带过来!”站在一旁的太监赶忙应道:“是,皇上!”说罢,便匆匆离去。


    不多时,太监政云一路小跑来到了运费雨的府上。此时,运费业正与四皇子华杨一同嬉戏玩闹着,两人似乎正在兴致勃勃地探讨关于立冬的一些不为人知的黑历史。


    太监政云见状,不敢有丝毫耽搁,连忙上前躬身行礼,而后高声喊道:“运费业,皇上召见您呢!”


    听到这话,运费业先是微微一愣,随即便迅速回过神来。他低头打量了一番自身,确认没有任何不妥之处后,便毫不犹豫地转身向着朝廷飞奔而去。


    其速度之快,犹如疾风闪电一般,令人咋舌。眨眼之间,运费业就已经来到了朝堂之上。只见皇帝华河苏端坐在一张轮椅之上,面色阴沉地盯着他。


    华河苏用手指了指身旁的瑞令,冷冷地说道:“你且仔细瞧瞧这瑞令,可有发现什么异样?”


    运费业顺着皇帝所指的方向看去,目光落在了瑞令身上。他满心狐疑地上下打量着她,嘴里喃喃自语道:“这……她究竟犯了何事?为何会引得陛下动怒?”


    华河苏面色冷峻地对着运费业大声喊道:“运费业听令!”运费业立即回应道:“好的,陛下,本人在此待命。”只见华河苏眼神凌厉,伸手指向跪在一旁瑟瑟发抖的瑞令,厉声道:“将这瑞令拖出去重打三十大板!”说罢,他还不忘暗中给运费业使了个眼色,那眼色中的含义本是:兄弟啊,你可千万别真下狠手,这些满朝的文武大臣们虽都叫嚷着要处死这侍女瑞令,但咱们心里清楚得很呐,不过是做戏给他们看而已。


    然而,运费业却是会错了意,心中暗自思忖道:哼,想让我亲手把自己的义妹瑞令打死?那简直是痴人说梦!绝对不可能!不过嘛,既然皇上发了话,我就姑且配合一下,装出一副打人的模样也就是了。于是乎,运费业大步流星地走到瑞令身前,一把抓住她的胳膊,像拎小鸡似的将其拖到了殿外。


    此时的瑞令早已吓得面无人色,整个人瘫软在地,身子紧紧地趴在一张破旧的椅子上,带着哭腔哀求道:“运大哥,求求您下手轻点儿吧,我的小身板儿可经不起折腾呀。”运费业看着可怜巴巴的瑞令,心中不禁一软,但还是硬起心肠,高高举起手中的木棍,嘴里大喊一声:“第一大板!”随即轻轻地挥下木棍,只使出了一分力气。


    这一打看似凶猛,实则对瑞令来说几乎毫无感觉。接着便是第二大板、第三大板……运费业每打一下都会故意喊出声来,做出一副凶狠的模样,实际上却没有真正伤到瑞令分毫。如此这般,一直打到第十五大板的时候,运费业开始犯愁了。他皱着眉头,压低声音自言自语道:“哎呀,这下可如何是好?再这么打下去也不是办法呀,看来只能动用那红血色素来蒙混过关了。”


    说时迟那时快,运费业迅速从怀中掏出一小瓶红血色素,小心翼翼地将其涂抹在木棍与瑞令身体接触的部位。果不其然,当那红色液体沾染到大板和衣物之上后,顿时营造出一种鲜血淋漓的假象。而殿内那些满心期待看到瑞令受刑惨状的满朝文武大臣们,自然是被这逼真的场景给骗得团团转,一个个都露出满意的神色。


    (未完待续,请等下一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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