折柳轻巧地翻上院墙,回头看严固,便见他站在墙角处想上来却不得其法。
严固无奈道:“可惜我没有你这样的身手。”
折柳朝他伸手,他一把抓住,她用力往上一拽,就把他半拉半提地带上了院墙。
他站在院墙上往里看看又往外看看,自顾自道:“俗话说百无一用是书生,还真是这样。我除了读书,什么都做不了。”
折柳:“至少你对你自己的认知很到位。”
严固:“你虽不爱读书,却什么都难不倒你。是直接往下跳吗?”
折柳提着他便纵身一跃,稳稳落在院墙外。
严固觉得新鲜:“若是我独自一人,贸然往外跳的话,怕是有可能摔断腿。”
两人走了一段漆黑的小巷,就穿到了街道上。
此时的街道宽阔又冷清,但街道两边时不时还有屋舍亮着灯火,将整条街映照得影影绰绰。
折柳带他去了她常吃宵夜的地儿。
既有烤肉,也有热气腾腾的面条。
见两人走进摊棚里,摊主就笑问:“两位想吃什么?”
折柳:“来点烤肉,他想吃烤肉。”
严固盯着摊棚里热火朝天的炉子,笑吟吟道:“我还想吃面条。”
折柳:“再来两碗面条。”
“好勒!”
热面一上来,折柳就见他大口大口地吃起来,胃口相当好。之前见他每晚吃他老娘准备的宵夜都没这般吃得香的。
折柳:“看来的确是饿了。”
严固:“本来是有些饿,吃了这面以后,感觉更饿了。”
折柳:“有这么好吃吗?比你喝的那些补汤还好?”
严固:“那些补汤固然补身,可一碗寻常的热汤面,才更能抚慰人心吧。”
折柳表示理解:“也是,你娘事事都恨不得给你最好的,区区一碗面条,自然是入不得她眼的。”
回应她的依然是严固大口大口地吃面。
折柳见他这样子,突然间觉得,连皇上与她家少/将军在一起时都能享受这人间烟火气,他又有什么理由不喜欢呢。
虽然大家的身份有所不同,但都是芸芸众生中的一员。
都会贪恋温饱,并乐在其中。
严固注意到她的视线,有些尴尬,问:“你这样看我,是不是觉得我吃相不雅?”
折柳:“我觉得你吃相正常。只是不知道的以为你已经饿了好几顿了。”
严固:“让你见笑了。”
折柳:“不过我经常这样,无所谓。”
严固便笑:“那我也无所谓,反正这里又没人认识我。”
热乎的烤肉上了来,严固吃了好些,又道:“的确要刚烤出来的才好吃。有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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吗?”
折柳叫了一小罐酒,不至于喝醉,但可以身心放松。
严固一边倒酒,一边道:“我以为你会以我明天还要读书为由阻止我。”
折柳:“我又不是你老娘,管你这么宽。来都来了,想吃吃,想喝喝,凡事别想那么多。”
严固闻言爽朗地笑出了声。
约莫是酒肉合宜,亦或是良辰美景,他鲜少有这般开怀。
几杯酒下肚,严固愈加放得轻松,一双眼梢都弯了起来,看着折柳的眼里噙着清澈明朗的笑意。
他道:“好像只有跟你在一起的时候,我才会感到这么满足开心。突然没那么大压力,也没那么多焦虑了。”
折柳:“你这么目标明确、思想坚定的人也会有压力和焦虑?你不是很清楚自己在干什么吗,干不就完了。”
严固摇摇头,笑道:“可不是所有事都能凭自己意愿发展,即便全力以赴了,最后也有可能干不成。
“科举考试**了全大雍博学多才的才子,再优秀的人身在其中也会显得平庸,最后能脱颖而出的只有极少数。
“若是一举得中,自不必说;若是名落孙山,则前功尽弃从头再来。我也是普通人,我会焦虑也再正常不过吧。”
折柳:“之前不是还为了些微不足道的小事威胁你娘要放弃科考吗,没想到你也有执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