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知常十分无奈:“臣弟回答听得见皇兄不满意,回答听不见皇兄还是不满意,究竟让臣弟如何是好?”
尽管如此,沈奉每到一个地方,还是都会不死心地问上一句。
这天晚上在驿站里,沈奉敲敲墙问:“永安王,能听见吗?”
沈知常:“……”
沈奉:“听见就说话。”
沈知常:“……”
沈奉不由大喜,满意道:“这个驿站的墙还勉为其难算得上是墙。皇后,快上床吧。”
躺下以后,沈奉习惯性地凑上去把人抱着,亲亲蹭蹭,而后实在憋得慌了,哑着嗓子来一句:“反正永安王也听不见,要来吗?”
沈知常:“……”
沈知常心思细腻,早几次他这皇兄这么问他时,他心里大概就明白是为什么了。
眼下真到了这个时候,他到底是听得见好还是装作听不见好呢?
虽然连日以来被皇后气得够呛,可他私心里却不怎么希望她和皇上能够琴瑟和鸣。
别说听见他们办个什么,即便是想一想,他心里也会感到不舒服。
正如当日他得知,皇上冲进衙门大堂带走皇后、然后两人进了房间一天都没出来时一样,他心里很不舒服。
只是平时他掩藏得极好,不会让任何人看穿他的心思。
他听见皇后的声音在隔壁说:“你确定永安王听不见吗?不过听见了也不慌,他也只能听听。”
沈奉不赞同:“这种事岂能让旁人听去。”
冯婞:“不打紧,反正都是你在叫。”
沈奉:“……”
正当两人准备开干时,这时隔壁传来了永安王的两声咳嗽。
沈知常生怕他们继续,又继续发声:“咳咳咳咳咳咳……”
沈奉非常郁闷,隔着墙道:“永安王,你是得了肺痨吗?”
沈知常:“臣弟只是在避免尴尬。”
冯婞:“只要你不出声,我们就会以为你听不到,这样我们不尴尬,只有你一个人尴尬,也总比现在三个人都尴尬的好。”
沈知常:“是吗,可皇后听起来也没有那么尴尬。不关臣弟的事,臣弟也没有那么尴尬。”
沈奉冷冷的:“听你这话,就只有朕一个人尴尬吗?”
冯婞还问他:“那到底还来不来?”
沈奉:“还来什么来,睡觉!”
这种事被人中途打断,还能有什么兴致?知道隔壁有人竖着耳朵听,他都怕影响他发挥!
沈奉挺在床上骂骂咧咧了一阵,一时间看什么都不顺眼。
沈奉:“这房间怎么这么小,还让不让人透气。”
冯婞:“这里是驿站,不是皇宫。”
沈奉:“这床也破破烂烂,摇一下就得散架。”
冯婞:“让你睡不是让你摇的。”
沈奉:“那这床帐呢,都有洞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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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怎么挡蚊子!”
冯婞:“虽然有洞,但总比没挂好嘛。”
沈奉:“空气里还有股味。”
冯婞:“你可以不闻嘛。”
沈奉:“屋里还这么黑。”
冯婞:“你也可以不看嘛。”
过了一会儿,沈奉烦闷地来一句:“这觉真是没法睡!”
隔壁的沈知常听在耳朵里,只觉得这夜晚格外的安宁,之前路上的郁气都散了一大半。
下一刻,沈奉又咬着声音来一句:“这该死的永安王!”
沈知常:怪他咯?
冯婞就给他出主意:“要不然你去隔壁把他拖起来打一顿,这觉兴许就能睡了。”
沈知常:“……”
沈奉:“打他总得要有个由头,平白无故打他,旁人还以为我不讲情面。”
冯婞:“就说他睡觉说梦话,吵到你了。”
沈知常:“我没料错的话,我应该还没睡。”
冯婞不拿他当回事,继续劝沈奉:“驿站的墙不都一个样,你下次不把他安排在隔壁不就是了,非要给自己找不痛快。”
沈奉:“不安排他,别人还以为我是为了想做些什么才故意支开他。”
冯婞:“既不想让别人误会,又不想让他坏事,这也不难。下次你还安排永安王在隔壁,只需要往他的茶水里下点**,保他一晚人事不知。”
沈知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