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奉阖着眼,根本无法自拔,他一再朝冯婞靠拢,需索得更多,恨不得把她压住狠狠亲个够。
他睁开眼时,眼角潮得过分,别有一番旖旎的艳色。
这次眼角绯红不是给气的,而是给其他情绪渲染的。
他觉得眼前这张案桌着实碍事,于是直接把案桌端起,转手放到了一边去。又觉得眼下这地方不对,他想回他们暂住的院子里去。
这样想,沈奉伸手就来抱她,把她抱着就起身往堂外走,低低道:“我们先回去,我再慢慢跟你算。”
冯婞懒懒靠在他肩头,眯着眼道:“不一定非要这样抱着走,我又不是不能走。”
沈奉嗓音低哑:“我就要这样抱着你走。我不仅要这样抱着你回去,我还要这样抱着你到床上去。”
可刚走到大堂门口,随着冯婞一沉身,沈奉的步子就顿了顿,突然感觉怀里抱着的不是个女人,而是块巨石。
冯婞:“你就这样抱着我回去,又这样抱着我到床上去,估计等到了床上的时候,你这腰也已经使不上劲了。”
沈奉:“……”
沈奉也不抱了,直接把人扛在肩上走出去,塞进马车里就打道回府。
周正负责驾马车,沈奉是个循规蹈矩的人,尽管他在车里盯着她那红艳艳的嘴唇直窜邪火,但他也一再忍耐。
外面街上热热闹闹,隔着车帘还有周正,那货脑子虽不好使但耳聪目明得很,所以他不得不忍,不能在这种环境下做出什么羞耻的事情来。
好不容易捱到了住处,周正直接把车驾去了后院,沈奉拉着冯婞下车来,进院里时头也不回地吩咐道:“都走远些,没有朕的允许,谁都不得靠近这里。”
进了屋里后,沈奉一边把迫不及待地把冯婞压在门上热烈地亲,一边谨慎地上了门闩。
今时今日,他也算是得到了她的答案,身心都被一种冲动所支配,他什么都管不了了,只想随他的心意。
眼下回了房里,不用再像方才在堂上那么克制了,他不满足于光亲她的嘴,还亲她的下巴和脖子,亲她的耳朵。
冯婞:“现在不怕光天化日之下了?”
沈奉:“……”
他很忙,顾不上回话。
冯婞:“也不怕跟我生儿子了?”
沈奉亲了许久,才停了停,将她用力地揉进怀里,埋头在她肩窝里喘着气,声音沙哑不堪:“如你所说,又不是一次就能生。”
说着,他直接把人竖着抱起,大步就跨向床榻去,随着床帐一晃,双双滚上了床。
沈奉如痴如醉,想着她怎么这么好亲。
冯婞却含糊道:“你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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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光顾着亲。这次可要忍住鼻血了。”
衣衫散乱间,她拿着他的手伸进了自己的衣底里。
沈奉这次没有退缩,在碰到她的那一刻,他埋在她颈窝里沉沉地喘了一口气,有些迷乱地叫着她的名字。
沈奉:“你这样我忍不住。”
冯婞:“鼻血又来了?”
沈奉收拢手指,隐忍:“其他方面忍不住。”
冯婞:“床都上了,你这会儿要是说你想半路收兵,我可不会让你下床的。”
沈奉抬了抬头紧紧盯着她,放出豪言壮志:“谁说我要半路收兵,今日无论如何,我也要把你征服。”
只有征服了她,她才不会总是想着去看别人。
冯婞试图让他睡在下面,可这次沈奉显然早有准备,双手扣着她的手,十指交缠,沉了力压制着她。
真是奇了,这次她试了好几回,都没能把他掀翻过来。
可见他的决心有多么坚定。
沈奉道:“这事,必须我在上面。”
冯婞也就纵容了他:“也罢,你先上,我再来。”
她小人书看了这么多,没吃过猪肉也见过猪跑了;而沈奉虽然不看那种东西,但身为帝王怎么也耳濡目染了几分。
所以两人燃烧起来,都恨不得把对方给吞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