尽管有个地方硬得发疼,一晚上都直挺挺的,但后来他也睡着了。
还是在她身边的时候能睡得踏实。
第二天他起了个早,知道她也醒了,这才问起她的身体情况:“听董太医说,你身上很多伤,怎么样了?”
冯婞:“是有不少伤,有些我看不见不晓得怎么样,要不然你摸摸看。”
说着她就毫不见外地拿他的手往自己衣服里塞。
沈奉是一点防备都没有,手指刚掠过她的皮肤,他就像是被火烫着了似的连忙抽出来,翻身就下床穿衣服,心里突然热闹地敲锣打鼓起来,嘴上不露声色道:“没个正形,你不要试图勾引我,我今天事情还多,可没工夫陪你耗。”
冯婞微微撑了撑眼皮,就看见他匆匆忙忙夺门而去,不由得似笑非笑地嗤了一声,然后又闭上了眼。
这儿郎不仅好看,还好逗。
等沈奉一口气走出院子老远,头脑才渐渐清醒冷静下来,真是,他自己都搞不懂自己:跑什么?
他不是心心念念着吗?
可能是大清早就这么刺激,他都还没反应过来。
不过很快他就给自己找了一个十分正当的理由:他身为一国之君,现在形势初定,还有一大堆事情等着他去做,可不能耽误在这种事情上。
等他忙完了事来,有的是时间跟她耗。
沈奉花了两天时间,把所有军情记录都从头看了个遍。
然后脸色更差了。
这一场**,各支驻军队伍也各有损失。
士兵们伤亡不止,连率领驻军的将军们,前前后后也折损了十余名。
而今那驻军大营里领兵的将军们,都已经陆陆续续换了好几遭了。
将军战亡,永安王也写了军报上报朝廷,沈奉从中看不出有什么异常来,可驻军将领因此大换血,不可能是件正常的事。
到最后,前朝乱军全军覆没,没有降兵,也没有俘虏,前朝皇室夏邺和他的全部势力都被消灭在了战场上。
最后一份军报,永安王把前朝势力的情况都罗列得清清楚楚。
整个看来,他率军平叛,一切都十分清晰透明。他没有半分以权谋私的行为,他所作所为,一切都是为了大雍。
徐来不免惊叹:“永安王做事,当真是滴水不漏。可往往太过完美都是不真实的。”
这时沈奉又收到京中传来的快报,朝中百官得知前朝叛乱已平,驻军大军也已驻扎在清云郡外,永安王还亲自进城向皇上交还兵权,百官不由大呼万幸。
只是永安王毕竟是皇室王爷,对于永安王的功过赏罚乃朝中大事,不可随意处之,故朝中宰辅已派了若干朝中大员连夜赶往清云郡与皇上商议。
沈奉冷着脸道:“将城外各地驻军领兵都宣进城来。”
各地驻军当中有领兵之权的将军加起来也有十余人,沈奉看了他们的名头来历,都是永安王在战场上临时任命提拔来的。
现在沈奉要宣他们全部觐见,他们要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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敢不来,就说明怀有异心,如此也好处置得多。
只是沈奉上午宣他们,临近中午时,所有将领都进城了。
此前,消息就自军中悄然传开了。
说永安王本不涉朝政,正是因为前朝叛乱,他才不得不临危受命,鼓舞各地驻军将士们团结一致御敌。
虽说永安王无调兵之权,却有护国之功,将士们更是浴血奋战才终于平息了叛乱,而今皇上却准备要处置永安王,准备处置为国征战的将军们,难道当真是兔死狗烹吗?
很快,清云郡城中人人皆知,皇上恐怕不仅不打算犒赏三军,还打算惩治三军。
驻军大营里,也有些军心不稳。
毕竟他们都是实实在在为了朝廷上阵杀敌的,原以为到清云郡面见皇上会得到嘉赏,却没想到先是永安王,后是各部将军们,纷纷被皇帝召进城,皇上这是担心他们功高震主,所以打算先下手为强。
这头沈奉都还没对永安王和将军们做个什么,外面都已经传得风风雨雨了,说他这皇帝如何如何心狠手辣。
百姓们一边表示理解,一边又有点唾弃。
“自古不狠不帝王,这太正常了。”
“这前朝作乱,不打不行,打了又得遭皇上忌惮。皇上真要是对将军们赶尽杀绝,着实有些无情无义了,会让城外的将士们寒了心!”
“我认为皇上救灾为民,心怀仁义,不是那样冷血无情的人。”
“到底是不是,看看就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