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后宫允许买卖以后,妃嫔们是前所未有的积极。
冯婞就发现,后宫好像已经好多天都没人侍寝了。
虽然说皇上的子嗣谋得十分的艰难,但也不能彻底放弃,她认为还可以再努力一下。
于是妃嫔请安的时候,冯婞便问:“这些天安排的侍寝,怎么大家都请了病假?是都病了吗?”
妃嫔:“臣妾感到有点不舒服,所以才请假。”
冯婞:“不舒服就应该好好在宫里休息,还跑去摊上做什么呢?就你,我昨天都看到你往摊上跑了三五次了。”
被点名的妃嫔:“……”
见她们都不答话,冯婞便又道:“赵婕妤,今晚你侍寝。”
赵婕妤见称病是行不通的,索性坦白:“皇后,恐怕不行,臣妾还有五十个香囊没做好,人家都定了的。”
冯婞:“刘美人,你来。”
刘美人:“皇后,臣妾还有好几张手帕没绣完。”
冯婞摸摸下巴:“李贵人呢?”
李贵人:“臣妾,臣妾想夜间作画,比较有灵感呢。”
冯婞点了好些个妃嫔,可她们都很忙,没空应付皇上。
冯婞坐在皇后凤座上,心情有点沉重,好言相劝:“家人们听我说,搞钱虽然很重要,可那只是副业,你们的主业应该是侍寝才对啊。”
妃嫔们小声道:“侍寝哪有赚钱重要。”
“就是,辛苦侍寝一晚上皇上又不给钱。”
“还影响臣妾赚钱。”
“趁着年轻,多赚点钱。男人靠不住,可钱靠得住。”
“正是。男人就是赚钱路上的绊脚石。”
冯婞:“……”
妃嫔还道:“以往皇后总说臣妾们少了些事业心,现在臣妾们找到自己的事业了,也有心为之奋斗,皇后应该替我们感到高兴才是。”
就连以往仅有的乐得侍寝争宠的几个妃嫔,冯婞看她们现在也没啥兴致了。
用她们的话说,就是费七八力地努力了这么久,皇上还是对她们不咸不淡,也对她们十分疏离,有几次在后宫花园里偶遇皇上,皇上连她们的名儿都叫不上来。
Tui。真没意思。
还不如搞钱。
冯婞有点不知所措,问:“是皇上长得不好看吗?竟丝毫吸引不了你们了?”
皇上的长相应该是**挑一的类型才是。
妃嫔们:“好看啊。可好看能怎么着,又不能当钱花。”
冯婞表情也很沉重:“大意了。终究是我低估了金钱对你们的诱惑力。”
女人一旦有了钱,怨妇都恨不得变寡妇,这儿郎还有什么可稀罕的。
沈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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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这样的现状感到十分满意。
后宫转移了注意力,找到事情做,也就不会往他身上打主意了。皇后想从她们的肚子里谋求子嗣的计划注定是要泡汤了。
她这算不算是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
嘉贵妃也感到很满意。
没想到因祸得福,妃嫔们顾不上侍寝,这样她就能长长久久霸占皇上了。
虽然皇上近三个月都不会往她怡清宫来,但也不会往别的女人那里去,如此她心里十分平衡。
这天,沈奉在花园里偶遇冯婞,都觉得太阳温和了许多、风凉快了许多,再看她人也顺眼了许多。
冯婞问他:“皇上何事如此高兴?”
沈奉道:“看皇后把后宫治理得井井有条,朕心甚慰,自当高兴。”
冯婞:“朝臣们都在催皇上早日诞下子嗣,这届妃嫔是没搞头了,我打算再招一届进来搞搞,看看有没有希望。”
沈奉:“……”本来高高兴兴的,突然有种被当头一棒的感觉。
她总有这种令人扫兴的本事。
沈奉冷声道:“皇后还是趁早收了那些不该有的心思!”
只不过纳后妃是一件繁琐的事情,需得从长计议,冯婞虽有这样的想法,却还没着手去干这事。
加上陵祭日期临近,此事也只能往后再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