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知常紧步跟着道:“说来皇后可能不信,臣不仅不是刺客,臣还派人暗中保护过皇后。”
冯婞诧异道:“我说那队黑衣人是谁派来的,原来是永安王的手下。皇上要是知道此事,定会记你一功。”
沈知常:“……”
真是越说越说不清,皇后横竖就是要搞他。
沈知常道:“如此,皇后真要害死臣了。”
冯婞:“莫要乱说,都是一家人,什么害死不害死的。”
沈知常见她犹在往前走,一时情急挡了她的去路,压着声音叫道:“皇嫂!”
冯婞终于止住了脚步,抬眸看他:“这突如其来的亲情让我有些不知所措。”
沈知常低头服软:“都是一家人,打断骨头连着筋,臣弟知道错了。臣弟往后定谨言慎行,不再给皇嫂添麻烦。”
冯婞道:“王爷能这么想就好。真是的,我打断你骨头作甚。”
沈知常无奈苦笑:“只要皇嫂别要我的命。”
冯婞:“你快别乱说,我们是一家人,又不是仇人。”
沈知常趁机道:“皇嫂如能把玉佩归还,臣弟感激不尽。”
冯婞:“这玉佩怕是不能还你。”
沈知常:“为何?”
冯婞:“它现在是我最趁手的玩物。”
沈知常:“……”
这时身后突然响起魔鬼般的声音,冷冷的:“什么玩物?你们在说什么?”
沈知常身躯一震,当他回头看见沈奉那张三分狐疑三分猜忌还有四分不悦的脸时,人麻了。
他没想到,皇后还没走去乾安殿呢,皇上居然出现在了半道上。
沈奉当然又是闻风赶来。
他本来在御书房批阅奏折批阅得好好的,周正巡逻时发现了皇后和永安王,连忙火速赶回去禀报:“皇上,臣发现皇后和永安王一起从秋香阁出来!”
顿时沈奉摔了笔头就直奔秋香阁。
路上他不禁想:皇后为什么会和永安王在一起?他们一起干什么了?聊天喝茶?还是密谋什么事?
眼下把两人堵个正着,沈奉心里既痛快又不痛快。
痛快的是:朕看你们往哪里跑!
不痛快的是:你俩果然在一起!
沈知常连忙撇清道:“今日皇后来探望王妃,王妃身子不便,臣就代为送皇后出来。”
沈奉一眼就看见冯婞腰间的玉佩,顿了顿,眯眼道:“永安王的玉佩怎会挂在皇后的腰上?”
冯婞拨了拨那玉佩,道:“皇上眼力真好,一眼就看出来这是永安王的玉佩。”
沈奉冷笑:“你二人好大的胆子!”
冯婞道:“皇上你听我解释,这玉佩是我捡的。”
沈奉当然知道玉佩是她捡的,他要是不丢,她能捡得着?
沈奉嘴上道:“永安王的玉佩,有这么好捡?”
冯婞:“的确是捡的,不然总不能是永安王送的吧。”
沈知常站在一旁:“……”
不如就当他已经**吧。
沈奉正要发难,冯婞又道:“皇上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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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要生气,不然要惹人误会了,还以为皇上着急给我和永安王扣帽子,如此就能踢开我这个皇后,摆平永安王这个障碍,好长长久久地霸占他的王妃了。”
沈奉:“……”
沈知常:不愧是皇后,可真会说。
听她的意思,无非就是:你不能生气,生气就是你的不对。
论往头上扣屎盆子,谁能有她动作快?
沈奉也确实不能问皇后与永安王私相授受的罪,一是他知道那玉佩怎么回事,二是只看到皇后和永安王走在一起,又没发生实质性的事,他还不至于把皇后往永安王那边推。
再加上狗皇后这么一说,他是无论如何也发作不得了。
沈奉只得把脾气压了又压,问:“那皇后说说,这玉佩在哪里捡的?”
冯婞:“在进京的路上,被刺客行刺的当晚捡的。”
沈奉心头舒畅:“皇后来京途中**一事,早已报备朝廷,只是怎么竟没听说皇后还捡了永安王的玉佩?莫非这是刺客不慎遗落的?”
沈知常额头上已经起了一层细密的冷汗了。
只要皇后说是,那他估计今天就得蹲大理寺的大牢了。
冯婞看了看沈奉,又看了看沈知常,再看了看手上这枚玉佩,最后道:“永安王的玉佩,要是和刺客联系了起来,那岂不就等于行刺我的人是永安王了?”
沈知常抹了抹冷汗。
沈奉道:“这么说,物证在此,又有皇后的指认……”
冯婞:“皇上先莫急,我还没指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