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知常正在湖边走着,怎想突然路边伸出两只手来,把他吓一跳。
下一刻他就被那两只手给拽进了树影里。
沈知常没站稳,进去以后摔了一跤。
冯婞赶紧扶他起来,关怀道:“永安王有没有摔着?”
沈知常也只诧异了一下,继而觉得一切离奇的事只要是与她相关的,那都不奇怪,便随口问一句:“皇后怎么在此处。”
冯婞扶他坐起来以后,双手往地上无形地捧了捧,又往他头上无形地放了放,道:“快,把绿帽子戴好;人摔着了没事,但这帽子不能掉。”
沈知常:“……”
很快沈知常就意识到了周围的情况,然后和皇后三人组一起蹲在树荫里,朝那廊亭里观看。
皇后三人组急得继续抓头时,他就看她们抓头,还时不时伴随着啪的一声拍打蚊子的声音。
冯婞颇为恨铁不成钢:“这都过去多大半天了,怎么皇上还站着说话?那嘴就只能用来说话吗?干点其他的有什么不好?”
折柳:“可能废话太多。”
摘桃:“不知道哪来的那么多废话。”
沈知常看了看,隐隐看得见那纱帐里,一人站着一人坐着。站着的那个身影修长,应该就是皇上了。
而坐着的那个,这还用想么。
冯婞摸着下巴,道:“永安王妃容貌惊艳,又身娇体软,我若是个儿郎,定是把持不住,多说一句都是浪费时间。皇上约摸是不懂,有时候身体比嘴更诚实。”
沈知常侧头看着她,道:“皇后当我面说这些好吗?”
冯婞:“有何不好,都是一家人,又不是外人。”
沈知常:“……”
的确不是外人,出了事就拿他顶锅罢了。不然他还能蹲在此处和她们一同观戏?
就是因为大家都看了,到时候他也跑不脱。
沈知常道:“皇后真是慷慨,竟舍得将自己的夫婿和我的王妃绑在一起。”
冯婞道:“皇上哪里是我一个人的夫婿,他是大家的夫婿。大家的夫婿就应该大家享。当皇后就不能太小气。”
沈知常道:“的确,我还没见过有哪个如皇后这般大气。皇后这算不算也给自己戴绿帽?”
冯婞劝道:“虽说皇上的三宫六院多一个不多,我这个当皇后的为皇上纳个女子实属我的职责范围,不过王爷非要寻求个心里平衡和安慰的话,也可以这么想。不过你也莫太计较,毕竟王妃的心肠没挂在你身上。”
沈知常挑挑眉,“王妃的心肠若是挂在了我身上,那还得了。”
冯婞宽慰:“皇上想要你就给他就是了,兄弟之间,不要闹得那么难看,到时候不好收场。
“何况此前听你说过,你打算放你的王妃去另觅良人,你也算是个心胸宽广的。放过她人就是放过你自己。”
沈知常思忖着,道:“我是说过。倘若他二人能和好如初,我也甘愿退出,不再相扰。就是不知皇后这么做,有何好处?”
冯婞:“我还不是跟你一样这么想,只要皇上好,我也甘愿退出,无所谓。”
沈知常信她才怪了。
只不过后来,冯婞也顾不上再跟沈知常说话了,看见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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亭中有所进展,十分欣慰:“皇上终于肯挪一挪他高贵的脚步,朝王妃走过去了。早这样就好了,有话走近一点说,说着说着就贴在一处了。”
沈知常见她三人看得起劲,他可没这嗜好,于是支着额头转眼看向别处。
他看着看着,目光就不由自主地落在了冯婞身上。
冯婞就蹲在他身边,她的另一边蹲着她的两个侍女。
沈知常问:“皇后喜欢看这些?”
冯婞目光紧随廊亭,没空理他。
沈知常又叹道:“皇后当真是与众不同。只是我实在没想明白,这对皇后而言明明是件不利的事,皇后为何还要极力促成?皇后就不怕来日引狼**?
“只怕到时候再后悔就来不及了。也无需等到时候,只等今晚他二人若是水到渠成,就没再有回头路可走。除非……”
沈知常自顾自说着,“皇后莫不是想等皇上与王妃木已成舟之后,再以此作为筹码?真要那样的话,皇上只怕要与皇后势如水火,如此得不偿失。皇后理应不会这么做。”
怎知他正看着她,一句接着一句地抛出话题时,冯婞却突然转过头来,与他视线撞个正着。
沈知常躲闪不及,微微愣了一愣。
就听冯婞专注地看着他道:“你脸上有蚊子。”
没等他有所反应,下一刻她一巴掌朝他摔去,沈知常不经打,被她当场打晕,躺倒在地。
冯婞:“叫你来是让你一起看,不是让你批话多。”
折柳:“他太聒噪,该遭。”
摘桃:“世界突然安静了许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