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正见前方有禁卫军,还有一些臣子们出没,于是立刻叫禁卫军过来,把那三匹马驱赶开,以免惊扰到圣驾。
然,禁卫军还没来得及靠近呢,沈奉他们的三匹马不仅不走,反而还前蹄一曲竟朝地上跪了下来,撅起了后半身。
三人没意识到发生了什么,后面三匹马突然就欺过来,撒着前蹄往三人身上一刨,做出万分尴尬又诡异的动作。
那两只马蹄扛上来时,像两根牢固的护栏把沈奉左右卡住,然后他就感觉自己不是坐在马背上,而是坐在船上,开始规律性地摇晃耸动起来,耳边还发出马的嘶叫声。
有时候后面的马失了准头,还往他的龙臀和脊梁骨戳一下。
沈奉人麻了。
周正和徐来也好不到哪里去。
周遭的禁卫军和臣子们乱做一团,呼着救驾。
这一呼,把周围附近的臣子和侍卫全都吸引了过来。
大家想救,但又束手无策。
只见皇上和他的两个近臣被卡在两匹马中间,上面一匹马的前胸贴人的后背,人的前胸又贴下面一匹马的后背,不上不下的姿势十分复杂,也没空隙脱身。
侍卫们不敢轻举妄动,万一惹急了那马,发起狂来伤了龙体怎么办?
于是臣子侍卫们只能在旁干着急。
还有侍卫去砍了枝桠来,试图驱赶正辛勤劳作的马,可马劳作得十分忘我。
摇摇晃晃摇摇,被这么多双眼睛围观着,三人都一脸生无可恋的样子。
关键是众目睽睽之下,沈奉压根不便施展身手。最后还是周正率先脱身出来,去解救沈奉,解救的过程中还真惹怒了马,被马踹了两蹄子。
下面乱做一团,冯婞三人蹲在树上看得津津有味,时不时发出感叹。
折柳目不转睛:“见过人和人的,也见过马和马的,还是第一次见马和人和马的。”
摘桃瞪大了双眼:“啊呀,场面太过劲爆,没眼看。”
冯婞略显遗憾:“人畜终有别,也只能贪短暂的欢愉不能图长久的厮守。马鞍有点碍事,不然也不至于次次失了准头。”
摘桃唏嘘:“要是没有马鞍挡着,屁股都保不住了吧。”
冯婞摸摸下巴,忽然朝着某处浓密的树叶遮挡处道:“好看吗?你们也第一次看?”
她这话一出,折柳摘桃顿时警醒,她们方才一心往下看热闹去了,竟没发现树上还有人。
两人往那边一看,虽有浓密的树影掩护,但还是依稀可见黑色轮廓。
是黑衣人。
并且不光那一处,周围远近各处,都有分布。
摘桃道:“皇后问你们话,怎么不回答?”
片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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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树影背后冒出来一句:“一般。”
又过了片刻,树影背后的声音也问了一句:“你就是皇后?”
一时间树上的气氛突然凝固,只剩风声。
好半晌,下面的势态才终于控制住,沈奉和俩近臣终于从各自两匹马的夹缝中脱身出来,形容十分狼狈。
沈奉看着骑着马的马,他没看错的话,全都是公的吧,一时间非常震怒,喝道:“**这到底是谁的马!”
下面无人敢认领。
反正又不是他们的。
树上的三人更不可能跳下去认领,这马与马之间产生点感情摩擦,关她们什么事。
她们三人骑射时习惯把装箭的箭筒背在身上,因而下面的人也无法通过箭矢上的标记来判断马的主人。
周正觉得挺没脸的,这种羞耻的感觉还是上次在皇后中宫差点被当众扒光的时候有过,瓮头瓮脑劝道:“皇上,先回营地去修整一下吧。”
当然,徐来还是有生之年第一次这般羞耻,跟着劝道:“对,先回去看看龙体可有伤着。”
沈奉则盛怒大过于耻辱,扫视一眼在场的臣子侍卫,阴气沉沉道:“今日之事若是敢宣扬出去半句,尔等人头不保!”
臣子侍卫们跪了一地,连声称“不敢”。
沈奉这才甩一甩袖袍,大步离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