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来极力想把话题拉开,但沈奉又把话题拉了回来:“怎么,她向你问,你就都告诉她了?”
徐来:“微臣只说了说灼情丹的功效作用。”
沈奉眯起眼,危险道:“只说了说功效作用?那跟全告诉她有什么区别?”
徐来:“可微臣不说,皇后就要迫微臣吃那灼情丹。”
沈奉:“吃一颗又不会死。”
徐来:“吃一颗后要是还不说,她就把微臣送去后宫报到,然后安排去中宫当差。”
沈奉:这狗玩意!
徐来又叹道:“皇后连裴宰辅的独子都敢动,那动微臣还不是轻而易举的事,到时候说不定满朝都会拍手称快。这倒是其次,主要是微臣就再也不能侍奉皇上左右了。”
沈奉道:“真要是那样,你也是留在朕身边,让赵如海教你做事,怎么也轮不到去她中宫。”
别说是徐来这等近臣了,就算是个萝卜菜头,他也不想便宜了中宫!
徐来:“……”
徐来:这帝后都不是什么好玩意。
沈奉想,既然现在被皇后知道了他的秘密,那此人再留着就是夜长梦多了。
思及此,沈奉问:“让你找的人呢,找到了吗?”
徐来道:“是找到了一位,正在送往京的路上。”
沈奉语气不善:“办点事拖拖拉拉,平日里领俸禄时比谁都积极。”
徐来从御书房退出来,很是感叹:“突然有点理解周统领上次在中宫差点被扒光的事了。”
周正扶着腰间佩剑:“现在知道处在皇上皇后的夹缝中生存不易了?早该让你体验体验皇后的险恶。”
赵如海端着臂间拂尘:“两宫当差着实不易。”
徐来问:“周统领有此领悟也就罢了,赵公公何故也有此感慨?”
周正道:“赵公公在皇后那里被药倒过几次、打晕过几次、迷昏过几次,最后又被皇上给一脚踹醒,回来还得被痛骂一顿。”
徐来:“原来如此。”
三人立在书房门外,齐齐看向远方,对未来感到甚是迷茫。
自从冯婞得到灼情丹以后,沈奉就再也没在中宫露过脸了。
冯婞还觉得有点遗憾。
摘桃道:“皇上这是不是心虚了?”
折柳:“被皇后发现了真面目,他应该是没脸来了。”
冯婞摸着下巴想了想,道:“难道不是因为他害怕被我喂一次这灼情丹吗?”
诚然,汪明德到乾安殿来请示过几次,比如今晚皇上可要去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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宫用膳,明晚可要去中宫留宿云云,全都被沈奉以一句“你当朕很闲吗?”给怼了回去。
汪明德只好落寞返回中宫,心想就是再忙也得吃饭和睡觉吧。
沈奉这段时间必须得避免再去中宫,皇后得了灼情丹,肯定想着报复回来,给他也吃上一回。
那狗皇后向来狡猾,防不胜防,所以他还是去都别去。只要他不露面,她就没机会。
这厢,摘桃折柳已然在给冯婞出谋划策。
折柳:“皇上不来,灼情丹也有法子喂到他嘴里。只要去御膳房,把丹往他的饭菜里一放就行了。”
摘桃:“御膳房的路我熟,我去。”
冯婞道:“如此,皇上吃了我也看不到他发作的样子,失了许多乐趣。”
毕竟那样好容貌的儿郎浪起来,肯定十分秀色可餐。
冯婞把着青瓷瓶在手里掂来掂去,思忖着又道:“也罢,先不管皇上。陈贵人最近事业心很是低迷,把这灼情丹给她尝尝甜头,尝到了甜头她就有心再侍寝了。”
于是到了晚上,摘桃就偷偷摸摸潜进陈贵人的寝宫里,把灼情丹给陈贵人喂了去。
第二天陈贵人就容光焕发地来请安了。
冯婞问她:“陈贵人昨夜过得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