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不等沈奉发作,冯婞没脸没皮地啧啧道:“我这人还有点特别的癖好,喜欢花样多一点。你们给我等着。”
沈奉黑着脸,眼看着冯婞翻个身就下床,就近摘了一只烛台上的蜡烛回来,接着她跨上床去,就把蜡烛一斜,将蜡油往一堆堆被子上滴去,边道:“是不是很舒服?先受着,一会儿我还有更舒服的。”
滚烫的蜡油落在被子上,她还拿火靠近去照一照。
沈奉阻止不及,眼睁睁就看见被子被她的烛火烤出一个洞来。
并且那个洞还在持续扩大,开始冒烟了。
沈奉忍无可忍,趴上床去就把被子掀过来反捂住,把即将窜起来的火苗扼杀。
真要是放任她这么搞下去,今晚她能把这寝宫都点了!
好在他捂得及时,火没燃得起来,烟也没冒了。
正当他准备起身时,突然感觉身后移来一道人影,还不等他回头,接着就是“啪”的一记声音传来。
使得沈奉浑身一紧,如遭雷击。
他表情莫名地缓缓回头,就见着冯婞正站在床边,手里不知从哪里拿的一截皮鞭。
他刚刚没感觉错的话,她应该是往他的臀部抽了一鞭。
他的龙臀还有点发麻。
顿时,一股滔天的怒意涌上心头,沈奉语气阴沉,问:“你在干什么?”
冯婞抬起手,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又往他龙臀上抽了一鞭。
沈奉昏了头,当即起身便来夺她的鞭子,今晚上非得抽掉她的一层皮不可!
可他非但没抢到,冯婞动作还快一步,在他起身之时欺身就压了下来,一番抗衡,冯婞凭借巧势和力气占据上风,一屁股坐在他腰腹上,双腿压着他的腿。
沈奉震怒非常,出手就朝她劈来,冯婞先后抓住他的两手往上一提,竟是提至他头顶,压在枕头上。
沈奉:“……”
接着他的双手居然被她给绑了起来,而绑他双手的居然是他的腰带,应该是方才动手之际被她给抽出来的,而他竟是大意了。
他还从未受过如此羞辱,咬牙切齿道:“红杏!你知不知道你在做什么!”
回应他的,是冯婞又抽了他一鞭,她挑眉笑道:“你不喜欢?我还以为你喜欢。”
就她那副狗样子,简直就跟个纨绔老油条有得一拼。
沈奉奋起一挣,挣断了腰带,伸手就来掐冯婞颈子。冯婞翻身用腿勾住他的腰,亦是扭他的脖子。
两人四眼相对,都没能得逞,对峙了一会儿,又试图往别的地方下手。
于是从床边扭到了里侧,从床头拧到了床尾。
时不时还能听见沈奉的几句咒骂:“混账东西,你就不是个人。”
“信不信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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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天就处死你?”
“个**。”
冯婞:“骂吧,使劲骂,你越骂我就越兴奋。”
“……”
到后半夜,帐子里还传出沈奉紧绷绷的声音:“红杏,朕一定要杀了你!”
天蒙蒙亮的时候,宫人就在寝宫外面候着,赵如海出声道:“皇上,该起身准备早朝了。”
等了一会儿里面没动静,赵如海又壮着胆子唤了一声:“皇上。”
里头传来沈奉疲惫的声音:“滚。”
汪明德在旁高兴坏了,看来昨晚帝后相处得水**融十分和谐,难免会疲惫一点,便小声道:“赵公公,要不然我们都先滚吧。”
等外面人都陆陆续续退下了,冯婞也醒了,她睁开眼来,冷不防对上近在咫尺的一张脸。
两人披头散发,四眼相对,这一晚是充分见识了对方最衣衫凌乱、最仪容不整的一面。
此刻他俩仍还难舍难分,你压着我的腿,我拧着你的胳膊,你揪着我的衣领,我扒着你的裤头。
这是昨晚翻来滚去扭打了一晚上的局面。
两人完全扭打成了一只紧闭不可分的麻花。
冯婞被打青了一只眼窝,沈奉被抓花了脸。
谁也没占到谁多少便宜。
扭打到后半夜累了,直接就这样紧紧锁住对方身体睡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