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奉:“你是觉得朕腰不行?还是说皇后重得有些离谱了。一般的女子可没有皇后这么重的,何况皇后看起来身形合适并不胖,除非……”
冯婞又接话:“除非我肉又紧又厚。”
沈奉:“是吗?”
冯婞道:“皇上要不要摸摸?”
沈奉声色顿时冷了两分:“你这是在勾引朕?”
冯婞叹道:“这最多只是挑逗。”
冯婞一本正经又道:“不过我确实比一般**紧,因而也比一般女子更重。但重得有些离谱应该还不至于吧,可能那天晚上皇上没吃饱?或是在气头上?所以对我的体重有些估算失误。人昏了头都容易产生错觉。”
她说得跟真的一样。
沈奉道:“朕还以为是因为皇后会使力。”
冯婞道:“蛮力我是有一点的,在西北的时候不比宫里这么衣来伸手饭来张口,很多时候我都要亲力亲为。”
沈奉问:“比如呢?”
冯婞道:“比如给我父亲的马提水刷澡的时候,得我来。所以蛮力就是这么练起来的。”
当然,她爹的马只是顺带的,她主要刷的还是她自己从小喂养到大的马。
沈奉:“家里没有刷马的小厮?”
冯婞:“那马踹人。”
沈奉一时半会没听出漏洞来。
沈奉又道:“当晚皇后打晕朕时的动作,又利落又精准,可不是一般人能有的敏捷。”
冯婞闭着眼,声音渐渐惺忪,“可能是以往杀猪宰狗的事做得多了。西北猪狗多。”
“杀猪宰狗?”
“要是下手不够快,那些猪狗不就跑了。”
沈奉意味不明:“皇后这是把朕与猪狗相提并论?”
冯婞带着睡意:“皇上哪能与猪狗比。”
沈奉:“……”
沈奉抬腿就往她那边突然踹了一脚。
冯婞扭身一躲,躲开了他的大部分力,一副惊醒的语气道:“我的意思是,皇上不能与猪狗相提并论。”
“红杏!”沈奉怒声道。
冯婞再解释:“我的意思是,猪狗不如皇上。”
沈奉感觉有点胸口闷,冯婞及时安慰他:“皇上,夜深了,快睡吧,早睡早起对身体好。”
他怎么睡得着,尤其是看她睡得这么昏头昏脑的,什么话都敢往外说,他就一丝睡意都没有。
他不睡,她也别想好睡。
于是沈奉把被子一掀,大家都别睡了。
冯婞问他:“皇上很热吗?我却是不觉得热。为了能彼此兼顾,要不皇上把衣服脱了裸睡吧。”
沈奉道:“你倒是很会想!朕是叫你起来,去给朕倒杯水,朕渴了。”
“伺候皇上,是我的本职。别说给皇上倒杯水,就是喂到皇上嘴里也是应该的,皇上且等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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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着她就起身,从沈奉身边跨过去,准备下床。
沈奉看准了,在她往外收腿时,突然抬脚绊一绊她,再试试她的身手。
冯婞被这一绊,整个人往床外栽去,关键时刻她一把抓住沈奉的脚脖子,栽下去的同时,将他也掀下了床来。
幸亏沈奉早有准备,伸手就一把抓住床柱子,不至于整个人随她一起跌下床。
可这一来,他下半身被拽下去,上半身还留在床上,以至于他的腰杆正正卡在床沿上。
咔嚓一声。
沈奉深吸一口气。
冯婞忙不迭从地上爬起来,凑近他关怀道:“皇上没事吧?皇上腿太长,刚刚差点又把我绊倒了,我胡乱一抓,没想到竟抓到了皇上的一条龙腿,皇上现在感觉怎么样?”
沈奉非常震怒,一把抓住她逮到眼前,眼神幽深,近距离看着她:“你确定你不是想弑君?”
两人咫尺相对,沈奉从她眼里一时竟看不到丝毫的心虚,仿佛真的纯属意外。
冯婞亦是望着他的眼,反问:“弑君于我又有何好处?”
要死也是等他后继有人了以后再死不迟,现在**谁来接盘?
对峙片刻,沈奉还是松开了她,道:“谅你也不敢。”
她要是有什么不该有的念头,他绝不会让她活着走出宫门。
冯婞道:“我给皇上叫太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