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奉抬手捏了捏两边太阳穴,发胀得很。
本来白天处理国事就已经很累了,他为什么还要被她气。
他又抓住另一个问题:“不如说说你把朕打晕这事,该怎么算?动手殴君,以下犯上,朕大可以治你的罪。”
冯婞道:“这就又要从我与皇上相见不相识这事说起了。我若是知道你是皇上,我又怎会把你打晕,你若知道我是皇后,又怎会不表明身份。
“说来我们成亲已数月有余,我却连皇上的真面目都不曾见过,皇上既连见都不想见我,又何必娶我。我们形同陌路,也不必勉强,不如废了我这皇后,我回我的西北老家,此生互不相扰。”
周正在外听着,皇后比想象中还要是非不分、黑白颠倒,他都替皇上感到生气。
沈奉极其震怒:“休要拿你动不动就要回西北老家的那一套威胁朕!明明是你打了朕,为什么听起来都是朕的错?你放心,朕不会废了你,现在朕给你两个选择,要么叫周正动手打你五十大板,要么由朕亲自动手,你怎么打的朕,朕就怎么还你!”
今日若是不打她一顿,平息不了他的怒气。
周正已经开始摩拳擦掌了,让他来动手的话,他定要为主子讨回公道。
冯婞看了看他,道:“那我就给皇上打一下吧。”
沈奉默了默,然后劝她一句:“你要是个聪明人,就该选周正来动手。”因为他怕自己忍不住,一掌劈死她。
五十板和一条命相比,显然是前者更划算一些。只可惜这个女人太蠢,难不成她还以为周正这个宫中统领会比他下手重些?
思及此,沈奉又道:“朕再给你一次选择的机会。”
冯婞道:“我还是坚定地选择皇上。”
沈奉道:“愚不可及。既是你选的,就莫怪朕对你不客气。”他一边说着,一边挽起袖子,一副准备大干一场的架势。
冯婞扭扭肩胛活动活动脖子,道:“要是让周统领打我,外人难免揣测我们帝后不和,可要是皇上打我,就跟我不慎打晕皇上是一个道理,这是打情骂俏,是夫妻间的情趣,打是亲骂是爱。来吧,往这下手。”
说着她还指指自己的颈侧边。
沈奉突然觉得,她这番话又没有蠢到无可救药。
周正动手确实不合适,他们夫妻间的事,还是应该由他们夫妻自行解决。
于是沈奉一边要忍着一掌打死她的冲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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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边又不甘心下手太轻,在这种矛盾的心情中,他手上既要蓄力,又不能用十成的力。
只用个七八成吧,先留她一口气。
要杀她也不应该是由他亲自来杀,在宫里她的死只能是死于非命。
冯婞往他面前一站,冷不防拉近了距离,沈奉近在咫尺地看着她,不由得呼吸微微一顿,他来不及追究这种突如其来的近距离接触的不适感,手里是一点没停留地快速朝她颈子劈下。
可就在他的掌风将将接触到她的颈部,她两眼一翻,先一瞬倒在了地上。
折柳和摘桃连忙跑过来,十分惊慌:“皇后!皇后!”
沈奉:“……”
沈奉不由得看了看自己的手,再看了看地上的冯婞,他最多只有一二分的掌力接触到她,她就先倒了?
沈奉不信她能有这么弱不禁风,抬脚就踹了踹她,道:“别以为你装死这事就过去了。”
摘桃和折柳护得紧紧的,摘桃嚎道:“皇后只是个手无缚鸡之力的皇后,已经被皇上打晕了,难道皇上非要打死皇后才甘心吗?”
折柳哭道:“皇上手下留情吧!”
沈奉冷声道:“周正,叫太医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