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定以后,折柳陪冯婞回宫,摘桃则轻车熟路地提着人往净身房去了。
净身房的太监们都歇下了,又被摘桃给叫了起来。
太监们一看见她提着个人来,心里就发怵。
皇后来活了,可这回送来的又不知是谁。
前几天才噶了裴宰辅家的独子,要不是他们全不知情,又完全是奉皇后之命,估计他们全都得归西。
好在有皇后保着,他们才能勉强相安无事。
摘桃把人放在净身台上,十分熟稔利索地用皮扣把他手脚都固定住,对太监们道:“这估计又是哪个要进宫当太监的到处乱跑迷了路,被皇后撞见了,给你们送了回来。你们加个工,把他弄了吧。这人皇后要用的,可别让他跑了。”
太监们平日里就在这净身房当差,哪有机会面圣,故而也不识得皇帝,只觉此人衣着讲究满身贵气,便道:“这……不能吧,进宫当太监的都是贫寒之人,哪有这般品貌不凡的。”
摘桃道:“夜闯后宫的都不是什么好东西,只管割就是了。”
皇后之命难违,于是太监们不得不又准备起来,磨刀的磨刀,拿膏药的拿膏药。
沈奉一听见那磨刀的尖锐声音,脑子一嗡,整个人瞬间本能地清醒过来,然后一睁开眼就看见数名太监正围在台子边。
有太监手里拿着锋利的刀子,有太监拿着止血的膏药,还有太监拿着塞嘴的咬绳,各司其职。
他动了动身子,手脚皆被捆着,顿时脸色非常难看。
太监便劝他道:“莫怕,也就痛这一下,咬咬牙就过去了。这事要不了命的。”
沈奉冷恻恻道:“但朕会要了你们的命。”
几名太监面面相觑,一时还没反应过来。
“他说‘朕’?”
“那不是皇上才这么自称吗?”
他们的眼神震惊中透露着惶然:不会吧?可在宫里谁人敢冒充皇上啊。
沈奉一使力,手脚上的皮带子应声而断。
他坐起身来,几名太监心肝猛颤,手抖腿软的,还没等他们有所反应,这时周正一路寻了过来,一阵风似的窜进净身房,见得沈奉坐在台子上,立刻跪地道:“臣救驾来迟,请皇上恕罪!”
几名太监顿时一瘫,就跪倒在地,说话也不利索:“奴、奴奴才不知是皇上……皇上、皇上饶命!”
周正见这形容,是又惊又怒,骂道:“一群狗东西,是吃了熊心豹子胆!连皇上都敢冒犯!”
幸亏他来得及时,要不然,真让这群奴才得逞……后果将不堪设想。
太监们嚎哭:“奴才当真不知是皇上啊……”
“奴才们只是奉皇后之命……”</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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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上明鉴,是皇后的侍女说,抓到夜闯后宫的贼人,这才命奴才们处理的……”
“皇上若不信,就问问这侍女吧!”
说着,几名太监齐齐转身指着角落。
周正冷声问:“那侍女呢?”
太监们定睛一看,无辜又可怜道:“她明明刚刚还在的,怎么不见了呢……皇上饶命啊!”
冯婞回到寝宫,刚洗漱完安置下,摘桃就风风火火跑回来了。
冯婞道:“你这次回来得挺快。”
摘桃一脸凝重:“皇后,出事了。”
冯婞道:“怎么的,那儿郎噶的过程中失血过多没了?”
摘桃道:“那儿郎不是别个,是皇上。”
冯婞抬起头:“是谁?”
摘桃:“是皇上!”
冯婞默了默,问:“那噶成了吗?”
摘桃:“他醒了,没噶得成。”
冯婞道:“那没事,睡吧。”
摘桃道:“但是现在皇上往中宫来了。”
还真是,这回沈奉来得快,摘桃前嘴一说,沈奉后脚就走进中宫的大门了。
汪明德连忙来禀:“皇后,皇上过来了。”
冯婞道:“就说我睡了。”
汪明德道:“皇上说,皇后要是睡了,也起来接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