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到了下个月,冯婞还是按照各宫的份额,让内库把用度分配下去,只不过隔三差五,内宫的宫人就到她跟前来禀话。
“启禀皇后,贵妃娘娘今日额外取走了三十匹蜀锦。”
“皇后,贵妃娘娘额外取走了十只描金玉瓷。”
“皇后,贵妃娘娘又抬走了一箱珍珠。”
以前嘉贵妃想拿什么东西,差人去内库随便拿就是了,反正凤印在她手上,后宫由她做主,内库就等同于是个敞开的百宝袋。
但现在不一样了,现在是皇后当家了,要是再额外去内库支取东西,是要得到皇后的允许的,可嘉贵妃派人去拿东西时,既没有皇后口谕也没有皇后手谕,还是跟以往一样我行我素,到了内库就跟土匪一样,见东西就搬。
负责看守内库的宫人不敢阻拦,又害怕月底账目对不上,可担不起这样的罪责,于是贵妃拿走什么,他们就立刻差人来向皇后禀报。
折柳和摘桃听后非常生气。
折柳道:“她以为还跟以往她掌管后宫时一样,也不看看现在是谁说了算。”
摘桃:“皇后,她拿走些什么,我们就让她全部吐出来。就是她现裁的裤衩子已经穿上了,我们也给她剐下来!”
冯婞不甚赞同:“穿都穿上了,剐下来有什么用?谁还穿她的?贵妃一看就是过惯了富贵日子的,由奢入俭难。”
摘桃道:“那要不,我们把内库剩下的东西都刨到中宫来,反正凤印在皇后手上,想拿多少拿多少。”
这话汪明德一听,连忙劝阻道:“皇后不可啊,宫里的用度是有个章法的。”
折柳:“章法?章法还不是由皇后定的?有了凤印,不就是拿来干点与己方便的事的吗?”
冯婞道:“是这么个道理。我都还没监守自盗,贵妃却先搜刮上了,有点不懂事。”
汪明德被她们的理直气壮给惊呆了。
汪明德想及时止损,建议道:“要不……先将此事禀告皇上?”
冯婞正色道:“不可,皇上国事繁忙,这点小事不要惊扰他。”
汪明德:“可……奴才觉得这事很快就不小了……”
冯婞:“我不要你觉得,我要我觉得。”
汪明德:“……”
冯婞道:“先去内库看看吧。”
于是摘桃和折柳第一时间先去腾箱子和口袋,想着一会儿能装多少是多少。
可把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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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德吓坏了,完了完了,他觉得皇后要是搜刮起内库来,可比贵妃狠多了。
冯婞又叫住俩侍女,道:“先不要冲动。去装这么多财宝,堆宫里也是堆着,我又没有儿郎可以相送。”
摘桃道:“那怎么办,总不能光让贵妃占便宜。”
冯婞思索片刻,道:“诚然,有便宜应该大家一起占。”
很快,冯婞就带着人往内库走了一趟,内库的宫人丝毫不敢怠慢,先引她进库中一观。
那些绫罗绸缎色泽美丽,金银珠宝流光璀璨,还有玉器美瓷无数,首饰佩饰数都数不过来,看得人眼花缭乱。
冯婞道:“难怪贵妃三**时的就要来一趟,这些绫罗绸缎、珠宝首饰的,哪个女人不爱。”
内库宫人连忙请罪:“贵妃娘娘自取,奴才们不敢阻拦,还请皇后娘娘恕罪。”
冯婞看了一眼内库呈上的清单,道:“这也不怪嘉贵妃,后宫里的贵人们需得将自己打扮得光鲜亮丽,才可能赢得皇上喜欢。
“她也是为了皇上,我不忍心苛责嘉贵妃;东西既然已经取走了,更没有让她退回来的道理,驳了她的脸面不好看。”
下面的宫人连连应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