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美怜都不知道自己有多长时间没有过夫妻的生活了,不是她不想,而是结婚没多长时间,陈鼎盛就已经不行了。
早年前赵美怜不是没想过要找一个男人。
只是骨子里刻着的基因,让她无法接受婚内出轨的事情,渐渐的赵美怜也忘掉了床上那点破事了。
没错。
对于她来说,床上那种活动,就个破事,没什么舒服可言。
作为一个优秀的女人,应当效仿黎玉那样做到经济独立,拥有着个人的事情,活出自我。
哪想黎玉却堕落了。
还找了赵二狗,小她那么多的女人,想想赵美怜心里就堵塞的慌,不平衡。
她虽然很早离开赵家沟。
但毕竟比赵二狗要年长十来岁,今年三十六岁了,也算是看着赵二狗长大的,她自私,也不疼赵二狗,甚至她觉得赵家沟的人都是土鳖。
只有她走出赵家沟,嫁给了个好老公,才是赵家沟的骄傲。
本以为衣锦还乡,怎么都要在村里人露露脸,哪想赵家沟被赵二狗弄的没人了,加上赵美怜还听说村里一个个女的几乎都跟赵二狗有染。
她越想心里越不甘心。
赵二狗就有那么大的魅力吗?
赵美怜看着镜子里的自己,怎么都想不通,偏偏脑海里不断浮起赵二狗的身影,身体上甚至感觉到了那种久违的渴望。
都有十几年,赵美怜早忘掉了这个事情。
哪怕这些年,不少撩拨过她,都是被赵美怜给臭骂回去。
现在怎么会这样?
嗯…
赵美怜忍不住嘤咛了声,急忙弯腰洗了一把脸,还是无法压制下内心之中那不断涌上的渴望,气的她脱掉去洗了个凉水澡。
这才算压下了内心一丝邪火,换上一身吊带连衣短裙,瞧着自己饱满傲然的身材,和那露出的一双美艳的双腿。
赵美怜赵美怜嘴角勾起一丝笑容,双眸内写满了自信。
她骄傲哼了声,走出卫生间,掏出手机给陈鼎盛打电话。
电话拨通了好一会。
陈鼎盛才接起来,一接起来,就是一阵嚎啕大哭:“老婆,那赵二狗就…就不是一个人。”
“大男人哭哭啼啼的什么。”赵美怜一听陈鼎盛哭,就气不打一处来。
毕竟这些年陈鼎盛能把生意做的那么大,整个乡镇的养猪场的猪几乎都是从他手里出了,包括县城的猪肉也统统都是他承包的。
哪怕是桃花县上面的桃园市,依旧有着陈鼎盛的不少肉铺。
能把生意做这么大,可以说赵美怜占据了主导地位。
况且陈鼎盛不能行房,他自知亏欠赵美怜的,在家里赵美怜有着绝对的地位。
陈鼎盛听着赵美怜的骂声,哭着解释道:“老婆,不是,那…那赵二狗真的不是人,我带去十几个人,想教训他一顿,结果他拉出两条狗,差点没给我们咬死。”
“什么,两条狗就把你们一批人给吓坏了。”赵美怜哼了声道:“陈鼎盛,你给我在赵家沟等着,我现在马上就过去。”
赵美怜挂掉了电话,下楼开了前几天刚买的宝马车,就朝着赵家沟开去,坐在新车上,放着动人的音乐,朝着赵家沟开。
越是靠近赵家沟。
赵美怜脸上的笑意越浓,毕竟十来年没回赵家沟了,而且她之所以那么早离开,完全是觉得待在赵家沟没出息。
走的时候,还不少人挽留过她。
说她一个女孩子出去外面绝对受苦的。
赵美怜就是不信邪,如今也算衣锦还乡,她自然想想好好嘚瑟一下,可一想赵家沟都被赵二狗整的没人了,她连炫耀的地方都没有。
一想她就气,只能把所有事情怪在赵二狗的身上。
于此同时这边。
赵二狗看着蜷缩在墙角处瑟瑟发抖的陈鼎盛众人,满意的摸了摸大黑跟大黄两条狗,看向陈鼎盛道:“陈鼎盛,你说之前给我下药事情,我都没计较,你偏偏跟我作对干嘛,我惹你了吗?”
“你没惹我,但你惹了我老婆。”陈鼎盛哼了声,同时还警惕的看着大黑跟大黄。
“我什么时候惹你老婆了。”赵二狗有些无语。赵家沟从三年前水坝出事,死了那么多人,赵家沟的人口越来越稀少,哪怕赵美怜早早离开了村里,可他还是珍惜这一份情的。
哪知道赵美怜就不懂他的苦心。
唉!
赵二狗无奈叹了口气,刚听到陈鼎盛给赵美怜打了电话,也知道赵美怜要过来了,坐在一边等着,陈鼎盛一批人看着那威风凛凛的两条狗,是连动都不敢动。
很快,赵美怜开车来了。
一脚油门在杨雪娥的店铺门前停下,她走下车,见到赵二狗还在那边逗着狗,看了眼蜷缩在地上的陈鼎盛,气恼的骂道:“陈鼎盛,你真是够废物的。”
陈鼎盛话都不敢多说一声,只朝着赵美怜尴尬一笑。
“废物!”
赵美怜又骂了一句,跟着转头看向赵二狗:“赵二狗,你啥意思,打我老公?”
“你老公?”
赵二狗瞧了眼地上的陈鼎盛,惋惜道:“美怜姨,陈鼎盛算你老公吗?他配吗?”
“什么配吗?”
赵美怜微微一蹙眉, 还没反应过来赵二狗所说的意思。
赵二狗突然一个起身,朝着她靠去,贴着她的耳边道:“守这么多年活寡,不累吗?”
啊…
赵美怜娇呼一声,急忙往后退了一步,瞪着赵二狗怒斥道:“赵二狗,你胡说什么,我老公还在这,我干嘛要守活寡。”
赵二狗耸了耸肩:“你自己的事情应该比我还清楚,还有我就站在这,你要做什么就直说吧,我很忙,没时间跟你瞎扯。”
“你很忙?”
赵美怜一听就笑了:“赵二狗,你忙什么忙,一天光顾着搞女人,那也算忙吗?”
“那不算吗?”
赵二狗反问道。
言语里明显充斥着对赵美怜的挑衅,气的赵美怜跺了跺脚,冲上去抬手一巴掌朝着赵二狗脸上打去,嘴里还念叨着:“臭小子,翅膀硬了,不记得你小时候我是怎么打你了,是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