甘敏以前也表现得很黏人过,但是是那种很虚浮的、一眼就能让旁人看破的演技。
那时候她还让周钦叫她甜甜,然后她也人如其名,走到哪里都像个无骨的菟丝子,要缠着周钦攀着他挽着他走。
不过甘敏那会儿一直觉得自己的演技很好,并且人也好乖。如果周钦突然有事或者表现出了丁点的不耐烦,她就会不着痕迹的从他身边溜走,等到时机合适了,再像朵小蘑菇似的从边上冒出来,又缠上周钦。
她觉得周钦那么蠢,一定看不出来。
但等她像现在一样,真的四肢五体甚至眼神都不想离开周钦半分时,她才发觉自己以前的演技是那样的拙劣。
简直是教科书式的虚情假意。
周钦可能早看出来了,只是懒得戳破她而已。
这样想着的甘敏,又将周钦搂得更紧了些,不让他把自己放在浴室的盥洗台上。
她现在是真黏人了。
周钦轻轻拍了拍她的手臂,示意她放松:“我不走。”
但是甘敏不信:“你是不是……又要去铲那些向日葵?”
周钦轻声笑了笑,小心的吻了吻甘敏的眉心:“你哪里看见我在铲它们了?”
甘敏却觉得他这样轻飘飘的没有真实感,又往他怀里钻了钻:
“梦里。”
“哦。”周钦不置可否。
怀里的甘敏他是放不下去了,他只能抱着甘敏坐在浴缸边上,让她坐在自己的腿上,然后取下淋浴喷头,打开开关,等水放热了,便就着这个姿势给甘敏冲脚。
无论如何,甘敏的身上是不能沾这些泥的。
但这个姿势相当不方便,即便周钦的动作已经很小心,水流也开到了相当温和的大小,但还是让甘敏的睡衣裙摆和自己的裤腿都被温水打湿得一塌糊涂。
不过甘敏好像丝毫不在意这个,还是紧紧的搂着他的身子不放,像是一只抓着救命浮木的溺水小动物,眼睛还直勾勾的盯着周钦
周钦叹了口气,似乎放弃了什么坚持,直接弯腰握住甘敏的脚踝,将她的腿折了起来,放在自己的大腿上,然后一手握着淋浴喷头,一手小心翼翼的去清理甘敏趾缝间的淤泥。
甘敏这时候倒是有点不好意思了,脚心传来细腻的触碰惊得她浑身一股颤栗,让她下意识的推搡了一下,身子离周钦远了一些。
但下一秒就被周钦一口叼住。
甘敏感觉有人咬住了自己的侧颈。
确实是用咬的,神经末梢传来尖锐又酥麻的刺痛感,让甘敏不得不小声惊呼着将身子扑回周钦怀里。
周钦却恶作剧似的,顺着甘敏的重心方向,抱着她就往浴缸里栽了进去。
周钦抬手打开浴缸的水龙头,温水沿着池壁边蜿蜒而来,将甘敏单薄的睡裙染得近乎透明。周钦的啃噬开始变本加厉,从甘敏的侧颈一路往下,顺势咬开了她肩上的睡裙抽带。
两个人有千言万语,万般思念,但都无处开口,只能从对方的体温和心跳中,确定对方是真实存在于世间的、无可比拟的不可方物。
甘敏感觉浑身醉酒般的轻盈,酥麻感由下至上由表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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里的传至她全身,甚至感觉心脏都被周钦的动作电出了滋滋作响火花。
在这火花声中,甘敏听见周钦喑哑到有些呜咽的细语轻声,他说:
“敏敏,我们结婚吧。”
是祈使句。
甘敏还来不及睁眼去看周钦的表情,就感觉自己被他从无尽的靡靡之泉中打捞了上来,然后用极轻极柔的云朵细密包裹住,踏着月光,抱回了一方只有二人的天地里。
周钦也计划过要给甘敏盛大的,此生难忘的求婚仪式,或许在沙漠、在海边、在最繁华的港湾放给她一场最盛大的烟花秀、或是在无尽的花海里升上漫天的热气球。
他也从来没想过,自己对甘敏的求婚,会是这样的急促、逼仄,甚至有些草率。
可他太想要一个名分了。
或许他明天又要在车祸中惊心动魄的死去,但既然他现在还有血有肉的站在甘敏面前,他就让自己在甘敏身上、在甘敏心上,留下更多不可磨灭的痕迹。
周钦像沙漠中踽踽独行了漫长时间的旅者,终于在触碰到甘敏时得到了一泓清泉,他一边寸寸吮吸着甘敏被水汽浸润得透红的白皙肌肤,一边揉搓着甘敏左手的无名指,想要在上面套上一个篆刻永恒的戒指。
耳鬓厮磨间,甘敏又听见周钦笃定的请求:“敏敏,我们明天就结婚吧。”
夜风倦倦,拂过纱帘吹进甘敏的房间,甘敏在无尽的摇曳中在周钦的耳边拼凑出不成句的絮语。
但是周钦知道甘敏在对自己说:
“好啊,我们明天就结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