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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3. 师傅

作者:兰烬灯本书字数:K更新时间:
    两人坐在楼下大堂,随意点了几道名字听起来不错的菜。


    “夫君,昭王是觉得林怀仁是踏雪兰妃事件的背后之人,所以才让你去查的?”白榆晚端坐着,神情比以往都要严肃。


    她和上官颂今说的时候,对方没有给她透露出什么信息,似乎是不想让她知道踏雪兰妃的事,想来是因为涉及朝堂,不好让她知道。


    谢邵微怔,刹那便反应过来。


    白榆晚和摄政王相识,所以知道昭王要查林怀仁的时候,下意识就以为林怀仁是背后主使。


    他垂眸,敛下眸中神色:“林怀仁是个好将军,朝堂如今不太平,昭王让我和他联手查这件事。”


    话里没有直说怀疑的人是上官颂今,但把林怀仁排了出去。现在还不清楚白榆晚和上官颂今是什么关系,即使他信任白榆晚,也不好贸然开口。


    “嗯?”白榆晚没想到是和林怀仁联手,上次上官颂今说要解决一下林怀仁的事情,所以她心中才会笃定林怀仁是背后之人。


    她犹豫着开口:“踏雪兰妃这事如果成了,林怀仁得利最大。”


    而且他机会最多,可以和外敌勾结,又能做出战乱的假象。待大家都放松警惕之时逼宫,胜算很大。


    还没等谢邵开口,就听到咋咋呼呼的一声:“你们在聊我爹吗?”


    林北慕之前还在和兰时讨论,在他的帮助下这两个人能不能和好。结果当他饿了准备来楼下吃点东西的时候,就看见这两人正襟危坐地在那聊着什么。


    担心谢邵乱说话,他决定偷偷靠近听他们在说什么。


    刚到旁边,就听见他们在讨论林怀仁。本以为是撞名了,又听了一会儿,才发现讨论的可不是就是他爹吗?


    “你爹?”白榆晚愣了一下,转过头看向同样震惊的林北慕,“林怀仁是你爹?”


    得到林北慕的肯定后,她沉默下来。


    那刚才她说的那些话,岂不是都被他听了去?


    没料到有这么巧的事,毕竟她们遇见林北慕的地方不是岑州,这么一想,好像确实没听他提起过家里的事。


    林北慕刚才距离有点远,没听清他们具体在讨论什么:“你们找我爹有事吗?我带你们去。”


    他们现在所在的地方离岑州不过一两天的路程,很快就能到。


    几人商量好后,便踏上了前往岑州的路。


    两日很快就过去。


    林北慕带着他们来到了将军府,不过和他想的一样,他爹这个时候肯定不在府中,估计在军营商讨。


    安排好住处后,大家都回各自的房间休息。


    白榆晚被仆役领着去了西边的一间房,远远的看见谢邵也站在那。


    “夫君?”她不解地看着谢邵,以为是有什么事找她说。


    谢邵看见她才反应过来,看向一旁的仆役询问:“我们住一间?”


    “公子说两位是夫妻,理应同住,所以只收拾了一间。”仆役说完作了一揖便离开了,只留下两个人愣在原地。


    他们虽说是夫妻,可没怎么一起住过,谢邵之前一直都住在书房,她也乐得自在。但现在若是和林北慕说要两间房,多少有些不合适。


    “先进去吧,我睡塌上便好。”谢邵先一步开口。


    白榆晚也不好拒绝,将东西都放好后,只感觉浑身疲惫。赶路赶了半月时间,路上也没怎么休息好。


    似乎是看出了她的倦意,谢邵朝门外走去:“我有些事情,娘子先在这休息吧。”


    阮仓正在门口等着,见他出来立马迎了上去,在他耳边小声道:“没查到线索,他身边没有亲近的女子。”


    几日前谢邵让他查清楚白榆晚和摄政王的关系,他用最快的速度传信去了京都,可什么也没查到。


    上官颂今虽然是摄政王,但府中除了丫鬟就是暗卫,身边根本没有其他女子。


    谢邵垂下眸,开始猜测白榆晚的身份。难道是暗卫?可若是暗卫不应该没有武功,远远达不到暗卫的标准。


    “继续派人深挖,从幼年开始,但凡有点关系的人都查清楚。”


    阮仓连忙应声,转身去准备要查的事情。


    关于摄政王的事情马虎不得,若是白榆晚有一天知道他家公子的情况,转而暴露给上官颂今,那就得不偿失了。


    现在摄政王那边肯定还以为他们现在在洛州,实际上他们早就离开。


    谢邵打算等要离开岑州的时候,再把岑州的消息透露出去。不过就算是现在被上官颂今知道了也无所谓,他没有势力在西北,就算是要来也得掂量掂量。


    谢邵转头,隔着门似乎望向白榆晚的方向。


    不知道她在上官颂今那里,扮演的是一个什么样的角色。


    他想的这些,白榆晚一点都不知情。


    谢邵离开后她就开始躺下休息,好久没有睡的这么舒服。


    看了看窗外,夕阳西下,足以看出她睡了好几个时辰。


    现在到了岑州,除了林怀仁的事情,她也想借着机会回来看看师傅,还有和她替换了身份的穆婉清。


    来之前就要到了穆婉清的地址,不过她要找一个合适的时候去那里,穆婉清现在应该还是顶着那张面具,不能让谢邵发现。


    谢邵生性多疑,若是被他察觉,事情怕是要暴露。


    思及此,白榆晚决定先去找师傅,她身上还有寒毒,虽然这寒毒不正宗,但距离发作的半月时间越来越近,先得研制出解药才是。


    刚打开门就看见谢邵站在门口,她愣了一下,心中开始想用什么借口出去。


    还没开口,对面的人先一步道:“我一会要去军营,你要同我一道去吗?”


    这次倒是和之前不一样,会直接问她了。


    不过她要去找师傅,林怀仁的事情现在还没头绪,不如等谢邵打探清楚了再说。从之前的情况来看,昭王是个聪明人,不会真的允许林将军做出什么出格的事。


    “我一会打算出去逛逛,就不陪夫君了。”白榆晚摇头拒绝,“等夫君查清楚再和我说也不迟。”


    谢邵颔首,随后便带着阮仓离开了。


    趁着兰时还没过来,白榆晚先一步离开了将军府。


    如今快到上元节,岑州各地也挂起一盏盏彩灯,酒楼人满为患。


    还和当初她第一次来的时候一样,那时候她对岑州人的第一印象就是爱喝酒。


    每到节日,前往酒楼的人络绎不绝。


    她朝着熟悉的地方走去,哪怕是五年过去,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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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馆的陈设和她离开时也没什么两样。


    墙上依旧挂着书画,在夕阳的映射下给人一种静谧感。


    “我的祖宗,你这又是在干什么?”一道尖细的声音响起,“这药都给你碾成什么样子了?”


    像是刚注意到门口的人,妇人转头挑眉:“姑娘你哪不舒服?”


    白榆晚愣了一下,这才反应过来是脸上的面具没有摘,随即有了个好主意。


    “我近来睡的不好,来拿些药。”


    江三娘静静打量着面前的人,看病讲究望闻问切,可单从面色上来看,不像是没睡好的人。


    难道是来找茬的?


    心中虽是这想法,但还是依照着白榆晚的话拿药材。


    “江大夫,这是你徒弟?”白榆晚看向刚才被江三娘骂了的男子。


    不似她见过的寻常男子,这人身姿挺拔,眉宇间透出一股桀骜不驯,上挑的眼角又给他多添了几分不羁。


    她离开岑州时没见过这男子,不过看刚才两人的相处,应该是师徒,想来她是多了个师弟。


    没等到江三娘的回答,一转头却发现她正拿着一根银针抵在她脖颈处。


    “来这的目的是什么?”江三娘的声音带着冷意,像是要把她看穿。


    白榆晚没想到自己这么快就被识破了,轻笑着招认:“师傅你要是疑心这么重,该怎么做生意?”


    听到熟悉的话,江三娘不敢置信地抬眸,她就觉得这人的眼睛有些熟悉,但又不敢确定。


    等她放下手中的银针,白榆晚才将脸上的人皮面具摘下。


    “死丫头,怎么这时候回来了?”江三娘白了她一眼,转身又做起自己的事来。


    这可不是白榆晚想象中江三娘会有的样子,本来想着再怎么样这么久没见了,也应该给她几句关心吧?


    想到这她不由得撇撇嘴:“我来这有点事,正好顺路看看您老人家。”


    “顺路”两个字被她咬的极重,饶是在那边做药丸的男子都抬了头。


    两人的视线碰上,男子眉头一挑,嘴角勾起了一抹玩味的笑容,还顺带给她抛了个媚眼。


    引得白榆晚有些不适,轻咳了两声移开视线,挪到江三娘的身边小声道:“师傅,您哪找了这么一个徒弟啊?”


    看见她这欲言又止的模样,江三娘挑眉接话:“我替你说,他就是这样不正经,但确实有制药的天分,和你不相上下。”


    江三娘一向是个眼光高的,若是能被她称为有天分,绝对差不到哪去。


    白榆晚又看向了那边,打量着男子,颇有些玩世不恭的模样。


    “他只是看上去不靠谱,以前是个副将,要不是受了伤也不会跟着我学医。”江三娘看白榆晚的样子,似乎误解颇深,顺嘴解释了一番。


    白榆晚点了点头,想起了来这的正事:“师傅,我中毒了,不过我这有解药。”


    说着从衣袖出拿出木盒,递到了江三娘的面前。


    江三娘又白了她一眼,似乎在说有解药还来给她看什么?


    “解药的时间只能压制半月,我如今的身份不好分解其中药材,还得麻烦师傅。”


    白榆晚没有多说,也没暴露自己现在的身份,这件事知道的人越少越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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