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知夏没着急回秦管家的话,而是在脑内问系统。
‘统子,你能给我开马甲吗?’
【得用你的气运值来换。】
‘我气运值都负数了,我上哪里给你换?’
【还可以更负的。】
‘你们真的是比资本家还可恶!’
【换不换,20气运值就可以换一个马甲。】
好好好,她挣气运值的时候几点几点的挣,扣的时候上来就要20点是吧?
‘换!给我整个苗疆少女的马甲。’林知夏咬牙切齿的回复系统。
【好的,宿主新马甲已开。
新马甲姓名:阿月拉。
宿主当前气运值为-117】
跟系统做完交易后,林知夏才故作深沉的回答秦管家。
“哎,秦小姐不是撞鬼了,所以你们之前请的人都没用,她是中蛊了,这我也没办法,不过我可以给你介绍一个人,她会解蛊。”
“这……”秦管家可以相信林知夏,却没办法相信另一个人。
林知夏也不逼着秦管家马上给自己一个答复,这么大的事情他肯定也需要问一问顾家的人。
“如果您需要,随时联系我。”
“好的,谢谢你,林小姐。”
林知夏每天在家里吃吃喝喝,安心的等顾家再次联系她。
他们肯定会先自己去找苗疆那边的人过来解蛊。
顾语安中的蛊并不是什么少见的蛊,只是这蛊只有下蛊的人和拥有王蛊的人才能解。
下蛊的人肯定是不可能帮忙解蛊了,她赌这个世界还没有人炼制出王蛊。
顾家的人动作很快,才过去两天时间,秦管家就联系了林知夏。
两天就把这个世界苗疆的高手请了个遍,顾家的权势比表面上的还要大。
林知夏换上自己新马甲‘阿月拉’的身份来到了城堡外。
其实她的外形并没有什么变化,只是系统把这个世界的代码稍微改了一下,让其他人眼中的她换了个模样。
秦管家没想到她是一个人来的。
“林小姐没来吗?”
“她今天有事。”
一路上秦管家都在悄悄打量阿月拉,她和林小姐的身形看起来差不多,只是林小姐的长相更加柔和,这位带着异域风情,看起来也冷冰冰的,性格也没有林小姐活泼。
今天林知夏穿了一身改良版的苗族服饰,这还是她加急买的,正统的苗族服饰送到鹏城得一个月的时间,因为需要定做,希望不会穿帮吧。
怕什么来什么,顾语安的房间里坐着另一个穿着苗族服饰的女人,听见动静,她抬了抬眼皮,打量了林知夏一眼,嗤笑出声。
“大姐,你出来招摇撞骗好歹穿身正版的苗族服饰吧!你这衣服是在某宝买的吗?”
秦管家的视线在两人之间穿梭,这么一对比,阿月拉的衣服确实透露出一股子廉价感。
进门就被拆穿,林知夏在心里默默为自己擦了一把汗,但是表面的气势不能输。
“我离开苗寨历练几年了,不像有些人一辈子守在那里,穿穿改良版的衣服怎么了?你这么嚣张,不也没能解蛊吗?”
“你找死吗?”女人站起来,几步就到了林知夏面前,秦管家赶紧挡在两人中间。
“秦管家,你叫我来,房间里又有别的解蛊的人,你是什么意思?”林知夏冷脸质问道。
秦管家把林知夏拉到门口,将事情大致的来龙去脉解释了一下。
原来刚刚和林知夏对峙的女人是现在苗疆大祭司的女儿---花银。
她应邀来顾家解蛊,到了之后笃定的告诉顾家人,这个蛊只有下蛊的人可解,如果强行解蛊,顾语安会成为废人永远躺在床上。
顾家人不甘心,陆陆续续又找来了其他苗疆的人,说法和花银一样。
他们想起林知夏说她可以推荐一个人来解蛊,花银非要留下来看看这位大言不惭的人是谁。
今天她一看见林知夏就断定她不行,就因为她穿的不是正版的苗族服饰。
看来他们真的还没炼出王蛊,那她成为大祭司的机会又多了一分。
“阿月拉小姐,你真的确定你能解吗?不会损伤到小姐?”
“我确定,但是我需要安静的环境……”林知夏加大音量,确保这个屋子的每个人都能听到她说的话,“特别是有些聒噪的人一定要离开!”
“你!”花银又想冲上前找林知夏理论,秦管家连忙拦住她,把她往屋外拉。
“你居然真的相信她?你不怕她一个坑蒙拐骗的害死你家小姐吗?”花银一边挣扎一边质问。
秦管家停下,深深的看了林知夏一眼。
“我相信没人敢拿小姐的命开玩笑,谁伤了小姐,顾家会让她付出千百倍的代价。”
这句话看似是在回答花银,实则实在警告林知夏。
林知夏神色淡然的目送两人离开,房门关闭后,她整个人都放松了下来,一直绷着真难受。
从戒指中掏出王蛊,又名龙蚕蛊,形如白蚕,却生龙角,吐的丝可织成网,绞杀一切蛊虫。
这可是蓝宴用心头血喂养长大的,在那个世界,几百年才出了这么一直王蛊。
【这又是你从哪里顺的?】系统发问,它现在已经习惯了林知夏的强盗行为。
“这可不是我顺的,是别人心甘情愿送给我的,我只是带着它一起脱离了世界而已。”
花银应该是用了别的办法暂时压制住了顾语安体内的蛊虫,现在顾语安睡得很沉。
林知夏打开盖子,取出王蛊刚吐出的丝,放在顾语安的手心,丝线瞬间消失不见,在顾语安的身体里游走,绞杀她体内的蛊虫。
三分钟后,丝线从顾语安的眉心飞出,白色的丝线已经变成了红色,还沾了了点绿。
看样子那蛊虫被它活活绞死了,人家的尸/体残渣都粘上面了。
林知夏嫌弃的将丝线丢进装王蛊的盒子里。
她可不愿意用心头血喂养王蛊,让它吃点别的蛊虫的血得了。
顾语安开始剧烈的咳嗽,门被花银推开,砸在墙上发出沉闷的声音,秦管家和刘梅跟在后面。
花银一把推开林知夏,开始检查顾语安的身体。
“你对她做了什么?明明做不到,为什么要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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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人的命开玩笑!”
“小姐,小姐……”刘梅扑到床边,抓着顾语安的手。
秦管家神色复杂的看着林知夏。
“阿月拉,你……”
“咳咳咳,呕。”顾语安的呕吐声打断了秦管家的质问。
所有人的视线看过去,顾语安先是吐出一口黑血,随后吐出一口绿色的粘稠物。
花银躲避不及,呕吐物溅了她一身,林知夏嫌弃的退后两步。
“解了。”花银呢喃道,她不可思议的看向林知夏。
顾语安虚弱的睁开眼,扫视了一圈周围。
“我在哪里?”
“小姐你……啊!”刘梅回答的话还没说完,林知夏抓住她的右手往后掰。
“你干什么?”
“咔擦——”林知夏加重了力道,刘梅的手被生生掰断。
一个雕花盒子从她手中滚落到花银脚边,花银将盒子捡起来,她刚打开就飞速关上。
蛊虫差点就飞她脸上了。
刚刚她还怀疑下蛊的人是不是就是这个阿月拉,毕竟这个蛊阴险至极,只有下蛊的人和王蛊可解。
之前她不相信阿月拉有王蛊,苗寨几百年没有再出一只王蛊了。
现在她不得不相信,因为下蛊的人已经被阿月拉抓出来了。
事情败露,刘梅瑟缩在角落里。
顾语安和秦管家还搞不清状况,顾语安撑着虚弱的身体坐起来。
“你,你掰断了刘姨的手?”
“对。”
“为什么?”
“因为她想再对你下蛊。”花银抢答道。
“不可能!”
“不可能!”
顾语安和秦管家同时开口。
从顾语安记事起,刘梅就陪在她身边,几十年一直尽职尽责,她甚至为了照顾她,一辈子都没有结婚生孩子,她把她当自己亲生孩子一样疼爱。
顾母工作忙,对孩子们疏于陪伴,顾家又只有顾语安一个女孩子,她哥哥们都不带她玩,是刘梅陪伴了她整个孤独的童年。
她中蛊后,刘梅也是不离不弃,无论她发疯时会怎么折磨身边的人,刘梅都不会抛弃她,责备她。
这样一个人,要她怎么相信,给她下蛊,把她害成这样的人竟然是她呢?
她偶尔清醒的时候怀疑过谭旭,怀疑过身边每个人,唯独没有怀疑过刘梅。
可是花银和阿月拉的眼神太笃定了,顾语安整个身体都在颤抖,又气又伤心,更多的还是不信。
“刘姨,我想听你说,我只相信你,是你吗?”
刘梅的头埋在双膝之间,不敢抬头看顾语安,放声哭了出来。
“真的是你!为什么?”顾语安受不了打击,差点晕过去,秦管家及时扶住了她。
“为什么?你告诉我为什么!”她按着心脏,被最信任的人背叛,心如刀绞。
她的质问像一把生锈的锯子,一下一下割着刘梅脑海中的那根弦。
终于,那根弦断了。
刘梅破罐子破摔,猛地站起来。
“为什么?你问我为什么,我告诉你为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