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什么玩笑……”
这什么破游戏!这种算技能吗?!
这种东西出现在这里就是对她眼睛的玷污!
夏黎在心底愤怒地咆哮着,拳头握得咯咯直响。
楚楚可怜……被动技能?
也就是说,现在所有人,包括面前这个危险的男人,甚至连这些畜生,看她时都自带八百米厚的柔弱滤镜?
而且,她怎么感觉不止是单纯的柔弱滤镜呢?
耳边传来狼群讨好的呜咽声,夏黎太阳穴突突直跳。
夏黎怀疑在柔弱滤镜上还附带了好感度加成。
她只是暂时演一下小白花,至于这样惩罚她吗?
老子现在不想演了不行吗?!
那种好闻的气息骤然浓郁起来。陆白看着她,好整以暇地开口,“夏小姐脸色不太好?”
距离拉近,带着热意的指尖抚上泛红眼尾。
他将用力那抹湿润的水渍碾碎。
夏黎浑身一颤,看着他扯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微笑。
她抬手触到一片湿漉的冰凉,才惊觉自己竟然真的落了泪。
这该死的被动技能,怎么还能控制她的生理反应?!
一想到在陆白眼中她可怜兮兮的样子,夏黎就感觉自己浑身恶寒。
好在陆白没有继续追问的意思。
他手腕一翻,掌心不知何时多了一把薄如蝉翼的短刃。陆白迅速将手边一只狼的喉咙割开,动作干脆娴熟。
鲜血喷涌而出。
“嗷呜——”
原本在夏黎身边围绕的几匹小狼见状终于有了退却的意思。
夏黎趁机脱身,生怕再次被缠上,忙不迭爬到离她最近的一棵树上去,粗糙的树皮磨得掌心发烫。
陆白抬眼望了望她,月光穿过枝叶缝隙,在冷峻的脸上投下斑驳的阴影,他眸中划过一丝笑意。
夜幕低垂。
陆白手法熟练地开始解剖。刀刃在皮肉间穿梭,精准地剥离着肌肉和内脏,然后专门挑了一块最鲜嫩的部分,分割成大小适中的形状,迅速生起一堆火,将肉块串起来,架在火上开始烤。
距离又变远了。
陆白喉头发紧,胸口熟悉的灼烧感再度翻涌而上。
火苗跳跃,发出噼里啪啦的声音,将他的侧脸映得忽明忽暗。肉块在火焰的炙烤下蜷缩,油脂滴落,香气四溢。
“这种狼的肉质不错,你可以尝尝。”
他嗓音低沉而轻缓,目不转睛地烤架上的肉块。
“如果不习惯的话——”
他顿了顿,似乎在压抑什么。
“营养剂也可以。”
树枝翻动着肉块,随着时间的推移,肉块表面逐渐变成诱人的焦黄色。
【陆神在烤肉?!】
【逃生节目爆改美食节目】
【陆神快醒醒!你的人设是冷面阎王不是野外厨神啊!!】
【啊啊啊树上的小东西好可爱!!】
【下来让妈妈抱抱[星星眼]】
不同于弹幕中激烈的讨论,夜幕下一种诡异的气氛在蔓延。
陆白自从说了那两句话之后,就专心烤肉,看起来随意散漫。
然而只有他自己知道,心底那股嗜血的杀意又渐渐涌了上来。
他轻轻呼出一口气。
慢一点,不能吓着她了。
陆白对自己说。
夏黎蜷在树梢,咽了咽口水。
肉质的焦香无孔不入地钻进她的四肢百骸,恍惚间她感觉自己整个人都升华了。
直到看见陆白从兜里拿出些香料慢条斯理地撒上去,旁若无人地吃了起来。最后一匹变异狼的身影消失在密林深处,夏黎才看似磨磨蹭蹭,实则已经被勾得神魂颠倒地爬下树。
天天吃草她嘴都淡出鸟儿了,亏了什么不能亏了肚子不是?
“下来了?”陆白不轻不重地问。
那双温润的眼瞳中流露出不易察觉的危险。
夏黎感觉自己的口水不受控制地分泌,她伸手接下陆白递过来的一串肉,迫不及待地送进嘴里。
久违的肉香在口腔炸开,肥美的油汁顺着唇角滴落。
随意一瞥间,那令人胆寒的竖瞳好像又出现了。
味道……不能说是美味,但确实不错,特别是对她这种好久没见荤腥的人来说。
陆白手艺很好,肉质外焦里嫩,恰到好处。
夏黎百忙之中腾出手给他竖了个大拇指,含糊不清地咕哝,“……好吃。”
陆白手指不停转动着树枝,眼睛却沉沉地落在眼前的人身上,眼底是连火光都照不进去的浓稠黑暗。
他明明行为举止没有丝毫逾矩之处,夏黎却仍然有一种被盯上毛骨悚然的感觉。
她咀嚼的动作渐渐慢了下来,不受控制地想到了那个该死的技能。
口中的肉忽然变得难以下咽。
理智在尖叫着逃离,可身体却诚实地发出渴求。
夏黎狠狠闭了闭眼,再睁开时又猛地咬下一大块。
不能浪费了。
她强迫自己忽略掉这种怪异的感觉,如果因为这个放弃味道还不错的肉串,就太可惜了。
陆白深深吸了一口气。肉质的焦香中,他清楚地分辨出那一缕清冽干净的气息。
越来越让人上瘾了。
他意识到自己正在清醒地沉沦,本来应该克制,他却甘之如饴。
火光从他低垂的睫毛下投落一片阴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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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陆白的目光从女孩乱糟糟的头发,白皙的皮肤,随着咀嚼鼓动的脸颊,扑闪的眼睛,最后落到沾着调味料的嫣红的嘴唇,在女孩无意识地舔舐下晕染开来。
半长不短的黑发随着他的动作垂下来,遮住愈发暗沉的眼眸。
那里的味道……应该会更浓郁。
陆白心安理得享受着他的劳动换来的一切。
直到,有其他人闯入了他的领地。
他慵懒支着的长腿瞬间紧绷,凌厉的眼神直直地朝夏黎身后甩过去,严重的不满和占有欲几乎化为实质。
“滚出来。”
带着冰冷杀意的三个字重重砸下。
这个时候,夏黎再也装不下去了,要不然就不是单纯的迟钝,而是无可救药的愚蠢了。
一个穿着玄色唐装的男人从阴影中踱步而出,手持折扇轻轻叩着,苍白指节搭在扇骨上,举止投足极为优雅,却裹着森然的寒意,连投下的影子都要浓重几分。
“好大的火气。”
轻笑声传来。
他五官儒雅,唇色极淡。眉心一颗红痣,嘴角正噙着一抹若有若无的笑意,饶有兴致地和面前的两人对峙。
琉璃般的眼睛落在夏黎身上,明目张胆地打量着,又缓缓移到陆白身上,看见他护犊子一般的眼神,嘴角的笑意又加深了几分。
空气中剑拔弩张的氛围让夏黎感觉浑身都僵硬了。
终于,男人薄唇轻启,目光又落在夏黎身上,话却是对着陆白说的。
“这种……”
他缓缓踱步,慢慢俯下身来,手持折扇轻轻抬起夏黎的下颌,
“……拙劣的把戏。”
瞳孔里倒映出夏黎茫然的身影。
“你也会上当吗?”
话音落下,整个空间温度骤降。
夏黎只觉腰间一紧,被蛮横的力道拽得踉跄后退。
陆白将夏黎放在自己身后,面色不善地看着那个人。
“与你无关。”他冷冷地撂下几个字。
他对夏黎有的是耐心,对别人就不一定了,特别是像眼前这种,从里到外都透着一股阴冷的人。
“浮寒翁,你怎么会在这儿?”
陆白皱着眉问,像是看到什么极为厌恶的东西。
男人缓缓直起身,喉中溢出一声轻笑。
不知道为什么,他的脸色看起来更加惨白,偏偏眉心那颗痣却愈发殷红起来,玄色唐装无风自动,整个人由内而外散发出一种森森鬼气。
“你做的事,已经有好多人都知道了……”浮寒翁不疾不徐地道,声音听不出喜怒。
那双眼睛诡谲至极,目不转睛地盯着夏黎,手持扇尖指向她。
“你真的有把握能护住她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