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章：
“行。”
程佳禾轻笑出声，带着一点认真。
穆双婷嘴角笑意深了少许，程佳禾想收自己写的情书？
穆双婷整个人快乐了起来。
这个话题的的确确勾起了两个人念书的回忆，聊每次考试的紧张刺激，聊之前班上同学目前有没有什么联系，还聊高中校长已经升官去别的学校了……
不知不自觉，她们聊了很多上学那时候相处的事情。
可能是穆双婷心里头那股别扭的感顺畅了许多，写字时下笔如有神，很快就将结婚请帖写的差不多了。
直到临睡前，穆双婷都显得整个人神采奕奕。
穆双婷看着程佳禾，突然心里有了一个想法。
等穆双婷从卧室出来时，手里还拿着一片面膜：“你平时都敷什么面膜呀？要不要试试我新买的这个牌子的，特别好用！”
程佳禾说了一个面膜的牌子，视线落到她手里拿着的面膜包装上：“我是干皮，也好用吗？”
“能，保湿补水的。”
穆双婷也观察过程佳禾日常护肤，买的化妆品也不是什么大牌子，偏偏她皮肤细腻白皙，好到令人羡慕。
说完，穆双婷像是来了兴致，指了指旁边的沙发：“要不我给你敷一张，马上你就知道我说的效果了。”
程佳禾想到之前姐姐没住院时，心血来潮的时候也会拉着她和妈妈敷面膜，一家人坐一块儿讲一些没什么营养的家常话。
“行。”
程佳禾应了一声，去了一趟洗手间做清洁。
等程佳禾洗净擦干，出来就看到穆双婷的手里热毛巾。
程佳禾挑眉：“这么讲究呀？”
“先敷脸，把毛孔打开。”
穆双婷朝她招招手：“哎呀，你信我，我可是专业的，赶紧坐我身边来。”
程佳禾摇头轻笑，老实坐过去。
穆双婷特别专注地给程佳禾的脸上拿毛巾热敷，动作非常细致，短暂的时间里，穆双婷几乎将内心原本“不好的记忆”统统抛之脑后。
卧室里还有电视剧的声音传出来，可能是穆双婷出来时忘记关了。
传到客厅这儿。
倒显得气氛一点都不沉默冷清。
程佳禾原本微仰着脖子，眼睛也闭着，在脸上的热毛巾拿开后缓缓地睁开眼，看到的就是穆双婷离她很近。
穆双婷微垂着眸子，动作僵硬不自然的坐在旁边撕面膜的包装袋，不知道是不是手上黏的缘故，怎么都撕不开。
“我来。”
程佳禾说着伸出手。
穆双婷微微一躲，显然不想她插手：“你坐好，我很快就好了。”
话音才落，穆双婷手里一用劲，果然大力撕开了。
程佳禾乐了。
穆双婷被她这么一取笑，脸上感到发热，语气闷闷的解释：“我，我也是第一次给别人敷面膜，你先把眼睛闭上。”
“好，辛苦你了。”
程佳禾半躺着，眼睛乖乖闭上。
穆双婷动作很轻柔，将一片面膜抽出来后，非常熟练的将正片一下子展开了，再细细敷到程佳禾的脸上。
程佳禾脸上很清凉，还带有一股淡淡的薄荷味，能感受到穆双婷的手指在轻轻抚平脸上面膜的各种边角。
这种温柔又小心翼翼的触碰让她生出一种异样的感觉，
呼吸都下意识地放缓。
以前姐姐也有给她敷过面膜，和程佳禾带给她的触碰……
感受非常不一样。
又说不上来怎么不一样。
穆双婷很紧张，强迫自己别去想太多，但视线不自觉落到程佳禾的嘴唇上，在灯光的照射下透着自然的光泽。
像极了一颗熟透的樱桃。
娇艳欲滴。
如果亲一下，会挨巴掌吗？
视线稍作停顿，穆双婷咽了咽口水，不动声色将视线移开。
就这么几秒时间。
穆双婷只觉得触碰到程佳禾肌肤的指尖，竟莫名发热起来，搞得她心虚的耳朵有些发烫。
程佳禾脑子思绪还没想太多，就听到耳畔温温柔柔的声音响起。
“好了。”
“这么快？”
程佳禾话语还有一些自己都察觉不到的失落。
穆双婷手指发黏，有点想洗手，刻意和她拉开距离，站起身来说：“嗯，我也要去洗脸敷面膜了。”
闻言，程佳禾睁开眼，脱口而出：“我来帮你敷面膜。”
穆双婷一脸诧异地看着她：“……不，不用了。”
程佳禾脸上很舒服，目光追随着她：“怎么，你怀疑我敷不好？”
“不是。”
穆双婷摇摇头，拒绝的话实在难以说出口。
程佳禾脸上不能做太大的动作，克制着嘴角上翘：“那你怕什么，还是你觉得我给你敷面膜，你觉得不好意思？”
穆双婷噎了下：“……那好吧，麻烦你了。”
程佳禾也是第一次给别人敷面膜，动作上很缓慢小心。
做不到穆双婷那么熟练和细致。
不过她学习能力强，之前有看过姐姐给妈妈怎么敷面膜的还带讲解的，现如今她操作起来，一点不觉得难。
程佳禾将面膜给穆双婷覆在脸上后，将皱在一块儿的地方一一抚平，手指在调整面膜时，不小心碰到了穆双婷的紧闭着的红唇。
下一秒，程佳禾触电似的，快速将手撤回。
“抱歉，不小心碰到的。”
穆双婷睫毛轻颤：“哦……那你小心点。”
穆双婷耳尖很热，连带着敷在脸上的面膜也好像跟着变的炙热起来。
这一刻，穆双婷觉得时间仿佛被静止了，脑海中想到刚才自己给程佳禾敷面膜差点想偷亲的事情……
指尖那股黏糊糊的触感，洗干净了好像都还存在。
好煎熬。
时间过得太慢了。
好不容易两个人的面膜都敷好。
穆双婷头一次没那么讲究的将脸洗干净，一刻都不愿意和程佳禾再呆下去，日常和程佳说了一声晚安，便钻进了卧室。
“……”
程佳禾摸了摸脸上滑溜溜的肌肤，心情倒是不错。
尤其程佳禾将手机股票软件打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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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现原先购买的股票果真涨势极高。
短短三四天的时间，十万本金已经翻了七八万……
简直是在地上捡钱。
程佳禾内心按捺不住地激动，打开了买电影票的软件。
这部《星星在发光》的电影，才上映三四天，风评数据一片大好，不用想未来要大爆成什么样。
又是此时，程佳禾收到了一条消息。
曹芸：
[程佳禾……不管怎么说，还是要谢谢你。]
程佳禾眨眨眼，才明白过来曹芸这是信了自己的话，真的有去做体检。
就在她想追问体检报告情况如何时，就看到棋院内部队友大群里，曹芸专程艾特了她，说自己体检报告下来。
曹芸检查出了癌症。
但还好是早期。
因此，曹芸明天开始要住院，暂时请假，让大家真的有必要要早些去做全身体检，最后还特意感谢了程佳禾，是她看出自己身体出毛病，提醒自己。
群里顿时热闹了起来。
艾特程佳禾的人特别多，不单单是出乎意外她们两个人关系居然变好了，还特别好奇究竟是怎么一回事？
程佳禾随手回了一句，希望大家能够定期做体检，便单独给曹芸回了一条“不用谢”的内容。
真好。
希望这辈子的曹芸早日健康出院，继续在热爱的围棋事业发光发热。
-
穆双婷在床上翻来覆去，又觉得房间的空调太热，被子太暖，最重要的是某些令她遐想的画面，总会在她脑海出现……
本来就入睡困难的她，这下完全不能没有好好睡觉了。
直到下半夜，穆双婷才模模糊糊睡着。
只是这次，穆双婷竟然做了一场十分羞耻的美梦……
在昏暗的某个封闭房间里。
穆双婷竟不顾程佳禾的意愿，像一头发了疯似的野兽，直接将人扑倒在地毯上。
穆双婷抱着她，一手紧紧地抱着她，一手不管不顾地拉扯她的衣服吻着她，动作没有一丝的温柔和怜惜。
周围的一切很模糊，看不真切。
唯独哭声和叫喊声，清晰入耳，只是穆双婷选择性听不见，眼里满是疯狂，狠狠地堵住了她的唇。
仿佛想要将怀里的女人拆卸入腹。
发丝纠缠。
气息凌乱。
一呼一吸间，身上缠绕的全是两个人的味道。
程佳禾小脸惨白，被穆双婷死死扣住双肩，不停地求饶，但无济于事，眼中蓄满泪水，倔强地发疯咬穆双婷的手臂，试图得到喘气时间。
可穆双婷像极了被恶魔附身的人，掐住她不听话的手，力气大得惊人，压根听不进去任何话，一味的失控只顾自己。
一轮又一轮。
发了恨地掠夺，索取。
随着时间地加深，不知白天还是黑夜。
程佳禾泪水顺着脸颊不断流淌，承受着铺天盖地的吻，终是软着声音：“停，你停下……”
穆双婷听着怀里软软小小的颤音，不顾她带着哀求的意味，彻底丧失了理智：“……办不到，停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