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显清很快反应过来自己刚才说的话容易叫人误会,连忙将晚上发生的事情都说了,齐玉文听他跟自己的妻子没有私情,阴沉沉的脸色这才好看不少。
齐玉文上前两步,他伸出手就要从姚显清的怀里将自己的妻子给抠出来,姚显清见他沉着脸靠近下意识往后退了一步,这一退让齐玉文的太阳穴都跟着跳动。
“姚显清!”齐玉文第一次厉声喊出姚显清的名字。
姚显清没动,他知道自己理亏,齐玉文这才从他的怀里抱走了自己的妻子。
一时之间两个男人都没有话说。
齐玉文抱着摆尤南进了屋,姚显清在离开和进屋之间选择了后者。他还是不太放心得下尤南。
尤南他看着人很好,如果齐玉文真的不喜欢他,那还是放开人家离开才好。
齐玉文知道姚显清跟在自己身后进来了,可他没有管。这要是换成之前他没见到姚显清跟尤南这么亲密,姚显清就算不进来,他也要哄着人进来瞧瞧坐坐说说话。
只是现在他一点这样的心思都没有。
姚显清找话题打破安静的氛围,“尤南今天开车应当被吓到了,你最近忙着出差,要不然找个司机每天接他回家也用不了多少钱。”
“驾校那边他喜欢去就去,不喜欢就算了。”
齐玉文知道姚显清的性格就是这样的,温和善良,喜欢站在别人的角度为人考虑,甚至还有些优柔寡断。
他当初也就是因为对方的心善才会喜欢他,这一喜欢就喜欢了七八年。
齐玉文听着姚显清为自己的妻子发声,劝说自己不要为难尤南,他这心里就不好受。
男人的眼皮跳了下,语气硬邦邦的,“学车是尤南想的。”
姚显清不说话了。尤南想做的,他不会阻止。
姚显清站在床旁,看着齐玉文笨手笨脚地给尤南脱掉了外套和鞋子,在手放在腰间要脱裤子时,齐玉文侧过脸,“姚显清,你到外面等着吧。”
姚显清说好,转过身往外去,将门给关上。
屋内没了第三个人的存在,紧绷的氛围松弛了些,齐玉文面无表情地抬手脱掉了尤南的裤子,露出了里面的四角内裤。
齐玉文抓着尤南裤子的手一僵,显然没料到有这一遭。
他妻子的皮肤很白,在暖黄色的灯光下,像是发着光泽的温润玉。
尤南的脸小,看着很瘦,大腿上却有肉,都不需要直接上手去捏捏就知道肯定手感很好。
齐玉文抿着唇,给尤南拉上了薄被这才出了门。
姚显清说尤南只喝了一小杯酒,吃的也不多,酒品乖也没有吐,齐玉文打算等送走了姚显清再过来陪一会儿尤南。
姚显清在客厅里坐着,齐玉文下来给他倒了杯水,“喝吧。”
除了这简简单单两个字,齐玉文对姚显清说不出来其他什么话。
姚显清应了声,他坐在沙发上跟齐玉文说了些话,聊了他们共同涉及到的一些业务,两个男人枯坐了几分钟,姚显清便起身告辞。
齐玉文没有挽留,他送姚显清离开,回来后将茶几上对方没有喝过一口的水全倒进了水池里。
齐玉文在水龙头下清洗杯子,水流哗啦啦地淌着,他的耳边响起了陆承湾说对尤南说过的“不用谢我,是姚显清给你勾上的”这句话。
姚显清心细他知道,他承认,可对朋友的妻子如此关切,是不是有些越界了呢。
齐玉文扪心自问,他再怎么喜欢姚显清那也只会对他一个人关心,而不会连带着去关切他的家人。
齐玉文关掉水龙头,打湿的手都顾不得擦干净就伸进口袋里拿出了手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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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教练的电话他都拨出去了,又想到姚显清说教练喝醉回家立马又挂掉。
齐玉文想从第三方的角度去了解今天晚上到底发生了什么,姚显清是怎么照顾他的妻子的。
男人克制着,他的心情像是阴沉天气下颜色变深的大海,表面上风平浪静,内里却在酝酿压抑着什么。
齐玉文进了尤南的房间,拉了一把椅子在人身边坐下。
男人定定地注视着进入平静梦境的这张脸。
尤南的五官并不出挑,可组合在一起就叫人移不开眼,尤其是当他不说话,睡觉的时候,恬静的表情好像有一种魔力,可以将烦躁的心情都给顺平。
齐玉文弯腰靠近他,屋内的大灯已经被关上,床头的小夜灯开着,照亮他们两个人的脸。
齐玉文伸手覆在尤南的脸颊上,入手是滑腻的触感,滚烫的。
一股淡淡的酒精味道弥漫开来,齐玉文的手指划过尤南的嘴唇,伸了进去,酒的味道更深了,尤南的眼皮、眼眶、脖颈的皮肤都跟着泛红,只是喝了一口酒,人就像是被酒精泡软了。
绵绵的。
齐玉文端起放在床头柜上为尤南准备的水杯,缓慢倒进尤南的嘴里,给他清洗身上的酒味。
尤南的嘴唇没有闭合,晶莹透亮的液体从他唇角滑落,滴在床单上,染上深色的痕迹。
男人面无表情地盯着他的唇看。
好像还不够干净。
齐玉文的手指动了动,指腹碰到了洁白的牙和柔软的舌。
一杯水下去,周围的酒气好像消散,齐玉文收回手端着水杯进了卫生间。手指上湿滑粘腻的触感还在,他在流动的清水底下冲洗,洗得感觉差不多了,男人盯着自己的手指看,鬼使神差地举起手在鼻间轻嗅。
酒味是没有了,倒是多了些别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