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还不如直接说我胖了……”她嘟着嘴说,“一到冬天,吃得多,长胖不是很正常吗?”
他和她在意的点完全不同,但依然能顺着她的话说,“那咱们以后就只过冬天吧。”
截止到目前为止,他都是规规矩矩地抱着她,没有什么不对劲儿的行为,不过眼看着她越溜越远,他不得不把她捞了回来,“你是不是在怕我?”
“有一点……”舒岚推搡他的胳膊,“陆焕,你能不能别折腾我了……我真的有点困了。”
他正处于难以餍足的年纪,开荤后旷了这么久,她是担心自己被囫囵吞掉,最后连根骨头都剩不下。
“那就先来一次?”他凑过去轻轻亲了亲她的头发,感觉她在微微发抖,心里是又好笑又心疼。他不解怎么她比第一次还要紧张?他有那么可怕吗?
“三十分钟以内……”她再次提出要求。
“你在考试我?”他轻声笑,“还带限定时间的?”
“还要轻一点,不要来乱七八糟的知道吗?”她在浴缸里蜷成一小团,被他从后面紧紧笼着,像是被包进皮里去的饺子馅儿,“这种事,讲求的是循序渐进、渐入佳境,你可不能一晚上就……”
他勾起她的下巴,将她的后话全都堵了回去……
他的玫瑰,从来不是长在花园里娇滴滴的,而是生在沙滩上的品种。
她无比强韧,堪受海风侵蚀。
他一直爱着的便是她这一抹芳香、美好的品性。
不过,陆焕也知道,为人做事无畏无惧的人,在亲密接触的环节里,却向来是怂得离谱。
除了她有意气他那次,绝大多数时间她都不敢主动,甚至连自己真实的感受都羞于表达。
他只能靠不断地观察、判断去总结经验。
他发现——往往她说1的时候,就可以试探着去做2了,等到她没拒绝,沉迷于2的时候,他就可以着手往3走了……
毕竟,性是发生在两个人之间的事情,他不能只是索求,也希望让她食髓知味。
第一次比她规定的时间略长了些。不过据他观察,她应该是对他的表现比较满意的。
结束以后……
“我们去冲一下。”他的嘴唇摩擦她的颈部,“还走得动吗?”
舒岚浅浅喘气,“……不要明知故问。”
“明知故问是什么意思?”他假装不明白,“我知道什么?是你走的动的意思,还是?”
“陆焕!做人留一线,日后好相见!”她咬着牙但毫无威慑力地威胁。
他被她的反应逗得一侧嘴角弯起,“好,我错了,我这就抱你去冲澡。”
……
第二天,舒岚醒来,已经10点多了。
醒了没在房间里看到陆焕,她有点不高兴,嘴巴扁了扁,竟然有点想哭。
昨晚说好的一次,结果陆焕出尔反尔……折腾到大半宿儿。
更无语的是,他一边这样、那样的,一边还要告诉她说这样就能锻炼到哪个部位的肌肉……并且非常详细地、轻声地告诉她,他们现在大概会消耗掉多少热量,相当于跑了多长的距离……
谁要在……的时候听他科普这些啊。她气急败坏的让他闭嘴。
熬夜“运动”的危害他怎么不说?需索无度破坏生物节律怎么不说?!这人简直了,大道理讲来讲去,只讲对自己有利的!
她正坐在床上,心中细数他的一桩一桩罪行,被控诉的人自己居然推门进来了。
“你去哪里了?”她想要下床,结果挪到床边发现腰和腿都是软的,她若无其事继续坐在床边,假装自己并没有想过要起身,“怎么满身是汗?”
“你睡得很沉,不知道几点能醒。我去酒店健身房了。”陆焕看出她的意图,过来拉了她一把,非常直男地给出结论,“你不能只是跑步了,你要加上力训,你的肌肉力量太差了。”
舒岚眉心微蹙,“你是不是觉得我不够好,昨晚没尽兴?”
“怎么会呢。我是为你的健康着想。”他扶着她,“我可以收敛。我只是单纯认为如果你的工作越来越忙却疏于锻炼,肌肉撑不起来身体,各部位就互相代偿严重,到时你腰酸背痛的情况会……”
“停!打住!”舒岚捂住耳朵,“我饿了,不及时补充蛋白质的话,肌肉也会流失的。”
陆焕:“那你先去洗漱?我们出去吃饭?”
舒岚气哼哼推开了他,扶着腰走向洗手间。
-
他们吃完东西,来到了海边。
陆焕包了一艘小艇,打算带她出海转转。
船老板是个性格温和的当地人,开始和他们交流时,能磕磕绊绊英文对话,时不时还能蹦出几个中文单词。等到完成必要的沟通后,陆焕和舒岚再问什么,他就憨憨地笑笑,仿佛自己啥也听不懂了。
远离了陆地,小艇停在了海中央。
热带岛屿冬天的太阳也很晒,但不至于到接受不了的程度。
对于从寒冷潮湿的青州来到此地的两人来说,对于阳光仍然感到很亲切,丝毫不感到厌恶。
他们相互依靠着站在甲板上闲聊,聊着聊着,他就抱着她亲了起来。
“好了……”她扯着他黑色polo衫的后背布料,把他往后拽,“一会儿要是老板过来看见就不好了。”
陆焕贪恋地亲了亲她的唇角,“你们打工人都爱用‘牛马’形容自己。我倒是觉得海上牛马和陆上牛马没什么不同。你刚才还没看出来吗?老板根本不想搭理咱们。就算我们在这里亲密,他也只当不知道。”
“你这资本家还理解牛马的心思呢?”她忍不住调侃他,“那我想采访你一下。”
“你问——”他心里所有的褶皱早就当着她的面在阳光下抻平了,再无任何忌讳。
“你当初哪来的自信,18岁就创业?”这是她非常钦佩的一点,也是看不透的一点。
在她的认知里,陆焕看问题看得深,但早熟并不能代替阅历,所以她非常好奇他的心路历程,涉世未深的人做出与众不同的举动,需要有很多异于常人的地方。
“陆家很有钱,转行经营后就更有钱了。可我爸的钱,不是给我留下的。关于这一点,我从8岁就知道了。”陆焕牵着她的手,看着更远处的海说,“我的想法很简单,我想以后我们在一起了,不能让你跟着我过苦日子。而且创业这事,除了自身的能力,我和我的合伙人家境都不错,初始的创业资金是从家里借的出来的,其次家里人都有过事业成功的经验,这方面比大部分人有优势。”
舒岚认同他说的,“你回答的倒是很实在。除了钱的事,极高的配得感,的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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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一般家庭出身的孩子所没有的。”
跨越阶层难于登天就难在这里。一般家境的人,既没有可供试错的经济基础,也没有足以支撑他们做事的自信心。
顺着他的话,舒岚想到了一种可能性,忍不住问他,“沈心瑶和你家境相当。如果当初沈心瑶也读懂了你的画,也会在你哥面前袒护你,照顾你的感受。你选我,还是选她?”
陆焕清楚,这一题要是回答不好是要送命的。然他都能把心剖给她看,没什么好怕的。
“首先人生没有如果,你的问题不存在。其次,沈心瑶的父亲只是我爸的老部下,谈不上家境相当。”陆焕说完顿了顿,似在思考,最后审慎地答她,“就算是那样,我也选你。”
“为什么?她那么优秀!”
“我不会说话。我的这个原因有点肤浅,说出来你会生气。”
“快说。”
“你比她漂亮。你比她说话让人舒服。”他舒朗地笑了,露出单侧的虎牙,眼睛微微弯起,像一只萨摩耶在微笑,任谁也不会怀疑他说的不是真话,“你不仅符合我的审美,而且我主观上想要靠近你。”
“你还说自己不会说话……”所谓的肤浅答案把她哄得心花怒放。
谁不爱听自己比另一个大美女漂亮这种话?哪怕她认为这回答顶多是他单方面认为的。
她在他脸上啄了一下,“回答的不错。奖励你的。”
“抠门,这哪里够?”他一把将人拉到自己身边,热情地亲吻心爱的女孩。
这种身心满溢的感觉让陆焕觉得自己变成了一只氢气球,被海风吹得飘到了海面上,又飘到了湛蓝的天空中。这种幸福的体验,他会镌刻在记忆里,留着一辈子慢慢回味。
他们靠岸下船,已是傍晚时分。
陆焕问舒岚累不累,她说不累,于是两人手拉着手去逛夜市。
夜市上有一个摊位,是一位艺术家在卖自己扎染的T恤。他们觉得特别,买了两件情侣款的T恤。
还有许多心仪的款式,舒岚不肯罢休,又说想给徐珊珊、宋典娜、张小盈、闫斯悦、崔琰等人各带一件。
她挑完了给女生的衣服之后,陆焕也选了一件水绿色的XXL号的T恤出来。这个号码,毫无疑问是给男士带的。
“你这是买给……你哥的?”舒岚说出来有点后悔,老感觉是犯了陆焕的忌讳,不过这次他没像以前那么上头了,她才试着劝说,“陆执好像不喜欢绿色……”
陆焕:“……”
“我只是……好心提醒。你随便,我管他喜欢什么颜色。”亏她还抱有乐观幻想,陆焕的醋缸本性很难改变,多说一句话就要变脸色。
“是买给闫斯屿的。他最近心情不好,买回去送给他,正好借此有个机会提醒他不要不务正业。你不提醒,我都忘记要给我哥带了。”他随手又选了件男士尺码的T恤,和舒岚挑的那些,一起拿到老板那里结了账。
“陆焕,我跟你坦白一件事,你知道以后千万别生气。”舒岚支吾地说。
可能是人流拥挤的缘故,入夜了温度本来更低了,夜市的空气反而比白天海上还要燥。
陆焕预感不妙,轻轻呼出一口气,“你说。”
舒岚挪动嘴唇,声音不自觉低下去,“其实我在京工作期间,见过你哥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