闫斯悦在一旁笑眯眯地说,“你别听他瞎说,这都是餐前助兴的。把你一下子灌醉了,一会儿还怎么吃饭呢?”
“啧,闫斯悦,你这人真没意思。”闫斯屿努了努嘴,“我跟初次见面的美女姐姐开个玩笑怎么了?”
“没事,我酒量很好,浅喝一杯,什么样的酒都醉不到我的。”舒岚嘴上这么说,心里倒是松了口气。万一是什么高度数猛酒,她一杯就倒,那可就糗大了。
“你酒量好?好到喝两杯洋酒就东倒西歪、胡言乱语?”陆焕不知道什么时候走过来的,无情地拆穿她的逞强,小声提醒了句,“悠着点喝。”
说完,指节在闫斯屿身前的吧台上扣了两下,“你出来,聊两句。”
“你别一副霸总样子安排我,我又不是你的小娇妻?”闫斯屿赖皮赖脸地说,见陆焕目光不善,他从圆凳上跳下来,“行吧,在你媳妇面前,给你一个面子。”
舒岚看两人走远,收回注意力,与闫斯悦继续聊天,直到她们点的酒调制好端到面前。
她浅啜了一口,初品玫瑰味道很重,甜而不腻,余味略略涩口,但整体是很好喝的。
她们边喝便聊。
舒岚问:“斯悦,我刚听Lina说,你和你弟弟这次扬马也中签了,你们已经在备赛了吗?”
“这种半马,跑就跟玩似的,我们不会特意准备。舒岚,你别忘了,我和我弟毕竟都是学体育的。”闫斯悦挑了挑眉,得意地说,“你以为就你家陆焕自律?从学校毕业,我也没偷懒,现在还有腹肌呢。”
“真的吗?”饮了几口酒,舒岚兴奋度被拔高了,听闫斯悦说有腹肌,她眼睛亮了,“那我能摸摸吗?”
“当然!”
……
十来步之外,陆焕正站在楼梯口和闫斯屿说话。
陆焕先表达了不满,闫斯屿却完全不以为然。
他用手背掸了几下陆焕的肩膀,“老陆,你吃什么醋啊。我和我姐正给你助攻呢。你看看你媳妇现在的表情,是不是不像刚进门时那么戒备了?”
陆焕朝吧台那边看去,舒岚正用食指一下下戳闫斯悦的肚子,他大概猜得到她们聊的是什么。
“你看是不是,我姐把她哄得多高兴!”闫斯屿说道,“Lina说你两吵翻了,马上就分手了,所以我们决定帮你。”
“呵,希望不是在帮倒忙。”陆焕冷淡地说,“我自己的事,我自己会解决好。”
“你解决个屁啊。”闫斯屿从经过的服务生手里取了一杯香槟,喝了一口,“你只能把你自己解决进去。你姑且就按照我姐建议的试一试!”
“她想怎么做?”陆焕盯着远处兴致高昂的舒岚,意识到她似乎已经很久、很久没有在自己面前这么笑过了。
……
吧台这边,舒岚捏着闫斯悦的腹肌,羡慕到不行,“我立过好多次要练马甲线的flag,都失败了。你是怎么练的呀?”
“女生雄激素少,练肌肉没有男生容易。你得加倍克制才行。你身材已经够好了。平时上那么累,不用刻意追求马甲线消耗自己的意志力。”闫斯悦看到服务员将装餐的波菲炉一个个端上来,对舒岚说,“上菜了!我们先去看看有啥好吃的。你要是感兴趣的话,我慢慢和你说。”
今天别墅的午餐是按照酒店的自助餐形式供应的——肉菜有牛排、海鲜、烤鸡、小炒肉,素材花样更多。另外还贴心的为女士们准备了精致的小甜心。
今天来到别墅的将近20人,都吃得很开心。
陆焕这边,吃饭时还是继续和梁介川等人讨论百公里越野赛的事情。鉴于这次想参加的不少,他们打算按照大家的身体素质,分成两个组,结队跑完这趟比赛。
舒岚则由闫家姐弟陪着,取完餐坐回吧台这边聊天。
粉红猎宴喝完了,舒岚受到闫斯屿的撺掇又点了其他的小甜酒。酒的度数虽不高,可连着喝了三杯后,到下午2点左右,舒岚大概也有三分醉了。
“舒岚,没想到和你聊的这么开心。”闫斯悦拿出微信和舒岚互加了好友,“我和我弟等下要去做SPA。我弟已经帮你跟陆焕报备过了,你就跟我们一起去吧。”
“斯悦,我就不去了吧。”舒岚摇了摇头。
“啊~”闫斯悦拖长音调表示遗憾,握着舒岚的手左右摇晃,“明天我和我弟就回京了。我们聊的这么投机,下次在扬市见面可就是一个月以后的事了。我不舍得你……”
“是啊,舒岚,你就陪陪我姐呗。她刚才可是把她这些年来的健身和养生经验,对你倾囊相授了。”闫斯屿帮腔道,“而且就是去做个spa,你上一周班了,正好可以去放松放松。”
别人盛情邀请,她不知道如何拒绝。况且就是去做个按摩而已,不是什么偷鸡摸狗不好的事,去就去吧。
舒岚:“好吧,我去。”
她今天是为猫而来,可看陆焕那边热聊的状况,是寻不到机会和陆焕交流关于领回汤圆的事情了。
陆焕虽没有对汤圆松口,但她以为若自己执意接走汤圆,他应该也不会说什么。
不过没必要和陆焕闹僵。今天她已经开口要了,不妨让他心理建设两天,到时候她再过来接走猫不迟。
闫斯屿说有点工作上的事和陆焕聊,让舒岚和闫斯悦先去,他随后就到。
既然他们有事谈,舒岚没去打搅陆焕。她和同来的宋典娜说了声,就和闫斯悦一起离开了别墅,打车前往SPA馆。
-
闫斯悦带她来的这家SPA馆初创时,闫家姐弟正好在青州上大学。他们手里拿着父辈给的练手钱,有在spa馆入一点股,作为小股东,闫斯悦对这里算是比较熟悉的。
她告诉舒岚,这家SPA馆不仅仅能做洗浴、按摩,还是聚会、休闲的场所。
两人一进门被服务员领着来到女宾接待处,一个穿浅卡其色西装马甲、浅蓝色衬衣的年轻男人,带着另外四五名穿藏蓝色马甲的年轻小伙子朝她们走过来。
卡其色马甲站在最前面,带着其他人对她们深深鞠躬。
舒岚被他们的举动略略惊到,不由自主后退了半步。
“两位女士,欢迎光临。您二位是本店的VVIP客户,我们将为你们提供专属服务。”卡其色马甲领班谦卑、恭敬地说,“你们可以从这五位管家里,挑选合眼缘的,为您提供今天的服务。”
舒岚满头黑线地对闫斯悦摇了下头,意思是“我不玩这个的”。
闫斯悦拍了拍她说没事,别紧张,再转向那些管家们,“你看你们把我朋友都吓到了。快解释解释你们是干嘛的。”
“女士,别紧张。其实他们就相当于你们的助理,帮你们安排房间,反馈各项服务要求。”领班徐徐解释道:“你们可以跟专属管家沟通,选择接下来的具体服务,首先是选择沐浴的方式,接下来是按摩的类型。”
“明白了……那要不……”舒岚食指点了点右边站着的第二名管家,“我就选他吧。”
这个小年轻长得和陆焕有点像,笑的时候会露出点虎牙,让舒岚不是那么有距离感。
闫斯悦挑了一位身高185cm左右长相端正的男生。
其他未被选择的年轻管家,被领班带走了。
舒岚和闫斯悦选择的服务不同,她们在接待处分开了。
舒岚跟在虎牙管家身后,边走边点开点评类的app查这家SPA馆的评价。确认这里是正经的经营场所后,她稍微松了口气,心想贴身服务管家应该就是个噱头。
虎牙管家向她做了自我介绍,告诉舒岚他名叫应恬。
看舒岚有点拘谨,应恬主动搭话,“姐,看你面生,是第一次来咱家吗?”
“是第一次来。”
已经走到房间门口了,应恬为她打开了门,把舒岚请进房间,“这个房间是花瓣浴专享房间。您可以泡任意时长,不过我们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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建议最好不超过30分钟。浴室已经准备好了,睡衣给您挂在柜子里,您结束后换好衣服,可以按铃叫我。”
“好的,谢谢。”舒岚已经不那么紧张了,但多少还是有点不放心,“应恬,你们这是正经SPA馆吧?”
“姐,我们当然是了。”应恬眯起眼睛对她笑,像只猫咪,“不过姐要是想要别的服务,我们也可以额外加个班。”
“没有!我没想要哈。”
“哈哈,姐你别紧张。我开个玩笑。”说完这句,应恬姿态优雅且娴熟地鞠了一躬,退出了房间。
舒岚感觉哪里有点不对劲儿,但又说不上来哪里不对。
她想大概是自己一向都循规蹈矩地活着,没来过这些享乐的地方,不适应这地方的套路所致。
昏暗舒适的光线里,她看清身处的房间,被布置得很舒适、放松。
她脱掉衣服,进入罩着一次性隔离膜的椭圆形浴缸中,温度正好的热水让她舒服地发出一声喟叹。
舒岚泡了将近半个小时,从浴缸出来,换上一次性内衣,再在外面穿好消过毒的上下分体式棉质睡衣。
她先拿起手机,联系了闫斯悦,没有得到任何回信。她想起她选的是淋浴,应该比自己更快结束,这会儿应该去按摩了。
舒岚并没多想,摁铃唤来了应恬。
应恬带她前往公共区域,在宽敞的大厅里,应恬带着舒岚做了一个身体疲劳度的调查问卷。大致了解身体状况后,应恬带她到了按摩的房间。应恬让舒岚稍作等候,说按摩师马上就来。
按摩间依然是低调、奢华的风格,灯光明度被调的刚好,舒岚一进来,紧张的神经不由放松下来。
此外,这里空间有限,放下一张按摩床后,左右方剩下的空间,仅够两个成年人并排站着,不过对于按摩师工作来说倒也够了。
舒岚在按摩床上趴下,脸埋在特意掏空的位置,鼻子可以从这个床洞里进行呼吸。
她中午喝了不少酒,刚刚又泡完澡,现在身心都很懒散、放松,听着房间里播放的颂钵音乐,闻着淡淡的薰衣草味道,意识逐渐变得模模糊糊。
这位按摩师准备得有点久了。
等到人进来时,舒岚几乎快要睡着了。
“姐,按摩师来了。你有什么要求可以直接和他说。”应恬站在门口/交待了一声,就离开了房间。
舒岚浑身发懒并未起身,她趴在床上,努力撑着精神对按摩师说,“师傅,我的肩膀和背都不舒服,麻烦多摁一会儿。还有我的腿不太吃劲儿,你就不用摁了。”
她还记得上次陆焕给她按摩腿,都给她摁哭了,为了避免悲剧重演,她选择提前告知。
哗哗水声响起,应该是按摩师在净手,她不确定对方是否回应自己;等水声消失,是毛巾擦手的细微响动;再然后是向按摩床走来的脚步声——最后,有一双手搭在了她的肩膀上。随之而来的,还有一股淡淡的柠檬草香味。
舒岚选的是中式按摩,不是SPA,不涉及到推油。
因此她还穿着刚才那套轻薄的棉质睡衣、睡裤,并未与按摩师直接肌肤接触。
按摩了三五分钟,她能感受到按摩师的力道很足,且能够精准摁到她不舒服的部位,手法十分精妙。
“唔~好舒服~摁的真好。”舒岚在半梦半醒的状态里夸赞。
房间里的颂钵音乐结束了,切换成一段雨天的白噪音。嘈嘈切切雨珠落地,凄清的风声夹在其中,反而衬托出此间的干燥、舒适。
舒岚的眼皮钝重地阖着,思维从各种交错的画面切换为一片甜黑。
一周紧张的办公室无间道生活后,此时她放下了所有的戒备,舒服地睡着了。
肩上的手,慢慢移动到她的腰部,擦过她腰侧的软肉时,带着薄茧的手蓦地顿住了。
怕吵醒她,极轻极缓地,“按摩师”调整着自己的呼吸,努力压制身体里愈渐炙热的念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