理智告诉韩铁河,应该立即把门关上!
可他好歹是宝庆帮的堂主,若是被这点子虚乌有的东西吓退,传出去岂不是让人笑话?
迟疑了两秒,他还是咬着牙从屋里走了出来,一步一步朝着楼梯口挪去。
这人的注意力全都在那块白布上!
直到听见身后传来“咚”的一声轻响,像是有什么东西落在了地上,他才下意识想回头查看。
可还没等脖颈转动,后腰就被一个冰凉坚硬的东西抵住了,那触感熟悉得让他心头一紧。
紧接着,方才那道女声又响了起来:“韩哥,你真出来见我啦?我可真荣幸呢!”
娇滴滴、笑嘻嘻!
韩铁河:MMP!
“你到底是谁?”
他声音低沉,语气冷冽,同时握紧了**,考虑如何抢在对方前头开枪。
陈大山自然是没有什么隐身术的!
刚才不过是展开四肢,将自己撑在了房门上方的房梁上。
此刻看着眼前韩铁河壮硕的背影,陈大山依旧捏着嗓子,用那娇滴滴的声音调侃:“你转头看看我,就知道了嘛!”
韩铁河心中一动,脸上顿时露出了冷笑!
一个女人而已!
只要转过身,百分百一枪撂倒!
可他的身体才向后转了一半,拿枪都手都还没来得及抬起……
砰!
一记掌刀,狠狠地劈在了他的后颈上。
他慌忙抬手,转身开枪!
噗……
身后空无一人!
韩铁河瞳孔骤缩,“妈的,到底是人是鬼……”
话还没说完,他便双眼发黑地栽倒在了地上,连手里的枪都掉了。
虽然陈大山确实是有所留手,不愿断了线索,但这人的身体素质也是真强悍。
韩铁河倒地之后并没有马上昏迷。
即便耳中嗡嗡鸣,眼前一片模糊,依然还是下意识地伸出双手,把身体给撑了起来。
他知道自己是遭了暗算!
狠狠地一咬舌头,在疼痛和血腥味的冲击下清醒了一瞬,连忙就往屋里爬。
而他手还没摸到门槛,脖子上就又挨了一下。
即便是再怎么不甘心,也只能是不受控制地昏了过去。
陈大山警惕地观察了片刻,俯身捡起了地上那把枪。
依然是六七式微声**,只是比他自己手上这把要新了很多。
他一秒钟都没有耽误,立马就把韩铁河拖进了屋里,又反手锁上房门。
先用早就准备好的绳子,将这人像捆猪似的捆好。
又脱下对方满是汗味的袜子,团成一团塞进他嘴里,再用布条绕着嘴绑紧,防止他醒了乱叫。
随后便端着枪,缓步走进卧室!
双**床上被褥凌乱,却是空无一人!
陈大山缓缓迈步,走到衣柜旁边时,突然停住脚步!
里面的呼吸声急促至极,就跟拉风箱似的。
隔着衣柜门,他都能想象到那个女人恐惧到极点的模样。
猛地打开衣柜门,顶着一张蜡黄、满是斑点的脸,露出一口大白眼,笑声带着几分癫狂:“我找到你啦!”
里面的人死死地捂着嘴!
在柜门打开的瞬间,一双眼珠子都快从眼眶里跳了出来。
随后瞳孔便剧烈地收缩了几下,眼皮一耷拉,直接吓到昏死过去了。
陈大山哭笑不得,下意识地在衣柜镜子里看了看自己伪装后的样子。
丑是丑了点!
但也没这么可怕吧?
熟练地把衣柜里的女人绑好,嘴里同样塞了东西,陈大山立马开始搜查屋里的危险物品。
很快,他就在床底下找到了一个木箱子。
打开箱子,首先映入眼帘的便是三把**!
其中一把很小,大概就只有手掌大小。
“柯尔特M1908?”
陈大山认了出来,这是米国产的口袋型袖珍**,弹匣能装六发**,还有手动保险和弹匣保险。
他拿在手里把玩了好一会儿,才看向另外两把一样的枪。
国产54**,弹匣容量八发,穿透力强,有效射程五十米,属于实打实的大威力军用**。
箱子底下还藏着一把长一米左右的五六式**!
这玩意儿威力更大,单射时每分钟能打四十发,连射更是能到九十到一百发,弹匣能装三十发**。
火力猛、操作简单,就是连射时后坐力有点大。
陈大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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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色凝重!
即便是现在还没有全面禁枪,眼前的这些**,也不是一般人能够弄到的。
一个堂主家里都藏着这么多枪,宝庆帮更高层的人家里,岂不是得藏着一个**库?
他飞速地把几把**和**都揣在了身上,又把那把**给拆成了零件,心里才踏实了一些。
要不是这**太大,没法藏在身上,他甚至都想把这把枪直接扛走。
有了枪,床头柜里的**、短刀之类的东西,他也就不怎么在意了。
屋里很“干净”,全都是一些日常生活用品!
纸质的东西,也就只有几份过期不知道多久的报纸,并没有找到什么线索。
这也很正常!
不是每个人都会和熊家父子一样,傻乎乎地在家放两个保险柜,把所有见不得光的东西都往里塞。
直到顺着屋里的木楼梯爬上阁楼,看到那门上挂着一把大锁,陈大山的心里才再次生出一丝期待。
一般来说,顶层阁楼都是用来堆杂物的。
特意挂这么把结实的大锁,不就是摆明了里面有猫腻?
而且这门还极为坚固!
陈大山踹了几脚都没能踹开,转头下去找了把铁锤砸烂了锁头,才算把门给打开了。
他刚把门推开一条缝,一股恶臭就猛地扑了过来。
呕……
猝不及防的陈大山,差点被熏到吐了出来,连忙退到了楼梯下面。
他原本打算等那股味儿散一散就进去的。
发现隔着老远都还是有点扛不住,又转头去胡乱找了件衣服捂住了口鼻。
再次走到阁楼,依然还是能够闻到臭味,好在没有刚才那么浓烈了。
打开手电筒,层高极低的倒V形阁楼被照亮。
首先映入眼帘的,是远处地面上一大滩黑乎乎的排泄物,散发着刺鼻的臭味。
陈大山胃里又是一阵翻涌,连忙将手电筒照向别处。
然后,他便看到了躺在墙角的,两个瘦到只剩皮包骨的老人!
他们的脚上都绑着铁链,另一条固定在地板上!
身上脏得不成样子,满头白发乱糟糟的一片,再加上脸上也满是污垢,根本看不出他们的长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