广播出来的声音无疑带给了在场的人更大的恐惧，小丑和达蒙尼斯的对话交错着传来，尖利又猖狂的步步紧逼。
“接下来，我将宣布此次“游戏”的规则……”小丑的话语里是满满的戏谑，大厅内的众人面面相觑。
话落的瞬间，巨大的爆炸声响起，所有人的目光下意识的朝着声音的来源望去。
只见本来那巨大的玻璃落地窗外面，有一处地方以肉眼可见的速度疯狂的冒起了黑烟，那是哥谭市的一座普通高楼。
原本寂静的夜晚迅速被炸起惊涛，高楼的距离和晚宴的会场距离并不算远，现在他们甚至可以看见楼里迅速燃起的火光。
楼里有人因为突然的炸弹被震醒，浓郁的黑烟和大火阻挡了他们的退路，无路可走之下甚至有人从高楼一跃而下，只为了渺茫的生机。
响声将周围零零散散暗淡的建筑重新吵起灯光，救护车和警车出现在爆炸处的边缘，暂时无法更近一步，因为没有人知道这里还会不会二次爆炸。
喧嚣声四起。
直面这些的，来参加宴会的人有不少都开始面色泛白，还有细微的啜泣声夹杂其中。
摄像头在众目睽睽下转了个圈，达蒙尼斯笑嘻嘻的说:“我们新研发出了一种神秘的气体，这种气体和恐怖毒气完全不同，但又有几分相似之处，”他陶醉的炫耀着自己的成果。
“我管这种新型气体叫做——actual gas”
真实气体，名字十分符合它的能力，虽然这其实算得上是魔法的衍生物。
“只要吸入这种气体一点，几秒钟之内就可以陷入昏迷，在睡梦中，你们完全可以看见最美好东西，获得自己最想要拥有的一切。”
当然，其中的付出就是奉上真实的自我，
……和豪无痛楚的，美妙的死亡。
不过这点有什么必要说出来呢？想要进入理想的乌托邦，总是需要一些小小的代价，达蒙尼斯这么想着，也直接将这点忽略了过去。
小丑插入了的话，“当然，你们还有一个选择，”投影仪在摄像头一旁洁白的墙面上投出倒影，直播不知道是什么时候被开启的，宴会上众人一览无余的被收入其中。
而屏幕其中的另一侧，则是映着小丑的笑脸，他甚至饶有兴味的朝观众们挥了挥手。
投影的左上方一角是迅速翻涌的弹幕，直播间的人数在以飞快的速度疯涨，短短几分钟就涨到了十几万人，甚至人数还在飙升！
这个直播间连接的是世界上最大，拥有用户最多的网络社交平台，来自不同地域的人注视着这一切。
有不明原因的网友网友在上面留言
[这是在干嘛？拍戏？]
[哇啊啊啊啊，我好像在人群中央看见钢铁侠了！这真的是斯塔克本人吗？]
[我靠！！！是小丑啊！！！这绝逼是真人！！]
[啊啊啊啊啊啊，我死也不会忘记这张脸的！！他又要搞什么！！他什么时候才能去死！那些高层是吃白饭的吗！]
[看直播间IP是在哥谭……你们看见那群人身后玻璃窗外的火光冲天了吗？这肯定是真的，祈祷一下这些倒霉蛋没事，，]
更有甚者，是小丑的盲目追随者
[干的漂亮，看这群人衣冠楚楚的样子，一看就不是什么好东西，死了就死了，简直大快人心好不好？]
[难道只有我一个人支持小丑吗？其实他才是干正事儿的人吧……把这些自私的人弄死，不知道有多少资源可以落到我们普通人身上……]
[楼上你们知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啊！脑子被门砸了吗？我看等你们现实真遇见小丑估计一个屁都放不出来！]
[……]
弹幕上快速滚动着，吵成一片不可开交，可现实的剧目仍旧在延续着。
小丑的嘴角咧成巨大的弧度，他给在场的人展示了一下手里的两个不同颜色的按钮。
“我在哥谭的好几个地方都埋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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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大量的炸药，与此同时，除了第一个炸药，其他的炸药在放入时都多加入了一个小小附带品。”
小丑猛的凑近摄像头，屏幕上甚至清晰可见他眼底的血丝和兴奋，“没错！这个附带品就是我亲爱的合作伙伴制作出来的新型气体！”
“但凡炸药爆炸，那么——“嘭”的一声，不止会造成爆炸场景，连气体也会迅速的从容器中扩散开来，方圆几里的人都会被其影响，陷入美好的梦境，而这几个炸弹中蕴含的气体完全足以笼罩整个哥谭市！”
“接下来……就让观众们来替大家选择！究竟是此时此刻大厅中的这些人呢？还是数以万计的其他普通人呢？”
“投票即将在12点结束，到时候投票的票数，将会决定我会按下哪个按钮。”
“选择权，将交于你们手中。”
这是他惯来爱用的套路，二选一，虽然手段十分老套，但不可否认，确实好用。
“哦~对了，”他再次眨了眨眼，“亲爱的小蝙蝠，我知道你在，看在你是我老朋友的份上，我会单独给你一份线索的，如果你真的能阻止我的话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小丑的恶劣态度人尽皆知，恶魔张开了他仿若深渊的巨口，现在的所有人都站在深不见底的悬崖之上，等待他们的，是关乎于命运的抉择。
正在思考如何解决此刻困境的阿谢尔明显注意到了屏幕上并没有那个红发男人的身影，只有小丑一个人，那么，那个人的声音又是从哪传出来的？
考虑到对方可能有部分原因是为了自己来的，阿谢尔也想到了特殊方面的情况。
……传音魔法？
阿谢尔的目光扫视着小丑，视线定格在了对方紫色西装一侧的胸针。
半睁的银色眼眸中心，眼珠的位置是一颗一旦注视，就会让人不自觉毛骨悚然的黑色钻石。
听到小丑话语的蝙蝠侠作出什么反应暂且不论。
但是此刻的弹幕，却早已经炸开了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