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国籍的问题就此结束,五条夏一点也不意外,能摆烂为什么还要工作?
兰波十分热爱他的祖国,但是既然战争已经结束,祖国还是战胜国并没有吃什么亏,那还回去干嘛?
加班吗?
至于五条夏,她的国籍也没什么好说的,无所谓啦。
比起这个,五条夏更头痛的是政府那群傻逼,她又在他们身上看见了咒术总监会的影子。
一群神经!
那脑子僵化到比几千年前的僵尸还硬,比泡废了的泡菜坛子还要臭。
神如经。
那群人怎么说,对五条夏有一种她完全无法理解的高高在上的轻蔑感,区别就是有的人藏得深一些而有些人一眼就能看透。
而这两者对于五条夏来讲都没有什么区别。
那种轻蔑感有一部分是对异能者的轻蔑,他们认为再强大的异能者还不是他们手中的一把刀。
而另一部分则是因为五条夏的性别。
就很神经。
五条夏倒是没生气,她只觉得可笑。
这都什么年代了哎。
不过五条夏确实是很烦,这种感觉就像是一只癞蛤蟆爬在你的脚背上,不致命但就是恶心。
她快憋不住了!要不这岛还是沉了吧?
五条夏摇着面前的咖啡杯,不动声色地引导着话题,要是对面的麻仓一郎再继续废话下去,她就直接把这咖啡泼他脸上。
“我听说军方有一个实验室?”
五条夏面上露出了一点兴趣。
“实验室啊,其实不止有一个。”麻仓一郎顾左右而言他,东拉西扯的。
“你知道我在说哪一个。”耐心已经告罄,五条夏抬手,小白站在了他们的肩膀上。
本来普通人是无法看见咒灵的,但事情总有例外,比如说生死之际。
小白张大嘴巴,嗓子眼里既不是蓝色的苍也不是红色的赫,那是虚式茈。
目前所有咒术中伤害最大,所到之处片甲不留。
只差一点点,就只差一点点麻仓一郎就和它脸贴脸了。
“您想过去?我现在就带您过去。”麻仓一郎改口很快,冷汗蹭蹭冒,放在桌上的手不停地抖着。
和死亡擦肩而过的一瞬间,他终于知道了谁是大小王。
五条夏认真反思了一下自己,她之前果然是太宽容了,宽容到有些人蹬鼻子上脸试图掌控她。
果然还是现在这样最爽了。
“还不走?”五条夏站在桌子上,居高临下地望着麻仓一郎,看他颤颤巍巍地拨打了电话。
司机很快到达,五条夏一脸冰冷地坐上车,“等等。”
“五条大人还有什么吩咐吗?”
五条夏没说话,麻仓一郎也不敢继续交谈,车上的司机不知道发生了什么,空气一时寂静。
“小夏。”穿着一身棕色大衣的青年很快到来。
五条夏淡淡地看了麻仓一郎一眼,他自觉地拉开了车门。
“兰波,我们去找实验室。”
“好。”
五条夏没打算找魏尔伦或者中原中也,其实如果不是兰波先找她五条夏也不会找他。
她打算一个人把这件事办完。
“他们惹你不高兴了?”兰波递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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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条夏一颗糖。
“是的,浪费我的时间。”
越想越气越气越想,五条夏都不知道她这半个月到底在忙活什么?早这样不就好了,直接少走几十年的弯路。
“要给你出气吗?”兰波往后一靠,绿色的眼睛扫过前面的两人。
麻仓一郎一动也不敢动,就这么听着后面两个狼灭讨论着危险话题,他什么意见都不敢有,甚至于肩上搭着一条白色的尾巴也不敢动。
“不了,我自己来吧。”
“好。”兰波点点头,感觉有些好笑,不过他很好地控制住了自己的面部表情,“怎么把自己气成这样?”
五条夏撇撇嘴不说话,她也觉得自己好逊。
这到底是在干嘛呀?
人甚至不能共情之前的自己。
小路很颠簸,五条夏他们哐啷哐啷地晃了一路,最后停在了离目的地不远的地方。
“还真是大手笔。”五条夏讽刺地说道。
面前是一座早已被挖空内心的山。
这里是横滨郊外的一处山中腹地,依旧没有脱离横滨的地界。
五条夏的脸色更愁了,早知道她就自己把整个横滨排查一遍算了,反正这地方也不大,排查起来也要不了多长时间。
而不是像现在这样搞得自己灰头土脸。
“在下面。”兰波朝四周看了看,目光锁定在一个破破烂烂的木制库房上,“带路。”
麻仓一郎在前面走着,不经意侧头时发现司机趴在方向盘上生死不知,颤颤巍巍地带着路。
五条夏往后招手,九条尾巴隐匿在影子里,术式已然发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