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芦屋大人,海外的两个实验室已经被五条悟尽数破坏,部分实验室成员被带走。”
将情报汇总递给芦屋泽仁之后,古川由美低下头,静立在一旁。
芦屋泽仁翻看着资料,整间密室是有书页摩擦的沙沙声。
“呵,”芦屋泽仁看着看着就笑了出来,声音里的恶意更是不加掩饰,“六眼啊!”
他的手指在桌子上轻轻敲击,“哒、哒、哒——”
“境内的实验室直接舍弃,我们的人手全部处理掉。”
“芦屋大人,实验室是否要直接摧毁。”
“不用,”芦屋泽仁的脸色一下子变得很难看,“五条家最近的动作很大,留个空壳给他们也不错。”
说着说着又突然笑了起来,那笑声尖锐得刺耳,听起来就像是精神很有问题的样子,“反正也没有多少时间了哈哈哈哈!”
古川由美低下头,厚厚的刘海下露出来一点若隐若现的缝合线,“遵命,芦屋大人。”
“古川桑,不用担心,”芦屋泽仁眯起了眼睛,皱巴巴像柑橘皮一样的脸挂上了一个诡异的笑容,“零号可是我们的人。”
“只需要再等一段时间,敌人会把我们的王牌培养出来的。”
古川由美暗戳戳地拍了几下芦屋泽仁的马屁,出密室的时候感觉天都蓝了很多,那破锣嗓子是真的很难听,偏偏当事人没有一点自觉。
不过古川由美的心情依旧很不错。
或许可以叫他的另一个名字——羂索。
羂索,一个存活了上千年的神秘咒术师,潜伏在咒术界那么多年,眼看着自己的计划即将实现,光明的未来近在眼前,那心情能不好吗?
六眼,咒灵操使……
真是一个非常好的时代。
“铃铃铃——”电话铃声响起,羂索扬起的嘴角下降了三个像素点,但还是任劳任怨地接起了电话,很快又赶回了咒术总监会。
*东京咒术高专*
“咒缚?感觉好像没什么用啊?”今天的五条夏在咒术高专蹭课,小小一只坐在了教室的最前面,但是这完全不影响她睡觉。
奇怪,之前怎么没发现这个时间段会这么困呢?
五条夏尽力地撑着眼皮,试图再听听她爸到底要讲啥,结果就导致她整个人半梦半醒也不知道在听啥,还时不时装模作样地点点头再超小声地嘟囔两句。
“五条夏!”五条悟一个粉笔头扔过来砸在了五条夏的头上,“怎么可以上课睡觉呢?”
五条悟超级兴奋,选择性忘记他当年也是这么过来的,而且他不仅口头批评,还迈着他的大长腿一个跨步就走到了五条夏面前。
伸出一只手就把人拎起来抖啊抖的,“你这个年纪你怎么睡得着啊?”
五条夏给他翻了个白眼,动也不动就这么跟个咸鱼干一样任他抖。
“果然不愧是悟和杰的女儿啊。”因为夜蛾正道的缘故,熊猫知道很多五条悟和夏油杰高专时期的经历,上课睡觉什么的完全就是小case。
“鲑鱼。”
禅院真希没说话,满脸都写着无语。
“来来来,你来说说这节课讲了什么?”五条悟不达目的誓不罢休,也不干什么,就是单纯地觉得好玩。
“咒缚嘛,还能是什么?”虽然这节课没听,但这并不代表五条夏没学,“通过强制交换或者牺牲某种能力来换取另一种力量的契约或限制。”
“bingo!答对了!”五条悟把五条夏放了回去,另一只手还不忘打个响指。
“普通的咒缚由术师主动订立,一般是通过自我限制或者牺牲某些东西来换取咒力强化或特定效果。”
五条悟难得这么正经,“最简单也最常见的咒缚就是术式公开。”
“这个我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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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条夏被五条悟摇醒了,暂时也没了睡意,“把自己的情报透露给对手,相当于是给自己加了一个束缚,从而增强术式的威力。”
“好吧,其实还是有用的,”五条夏把刚刚梦游时候说的话抛到了脑后。
好不容易等到了下课,五条夏趴在五条悟的背上,“说起来真希和真依的关系能切断吗?”
禅院真希,是一个天与咒缚。
和普通的咒缚不同,天与咒缚是一种从出生起就被强制施加的不可逆束缚,通过牺牲身体或咒力的某一部分来换取另一属性的极端强化。
真希就是牺牲咒力来换取□□的强化,但是因为她和真依是双胞胎,两个人共享了一份咒力,这也就导致她的体质并非完全体。
“不太可能,除非她们两个有一方死亡,”五条悟动作特别流畅地顺走了五条夏刚刚刚刚拿出来的棒棒糖。
“假死呢?”
“搞成真死了怎么办?”
“也对,不好控制啊,”五条夏把嘴里的糖嚼得咔咔响,“这个死亡的条件是什么?心脏停止跳动又或者是脑死亡?”
“不知道哇!这也没人试过啊?等等等等嗷!”五条悟撤回了半个喜久福,“你竟然掰了这么多?”
“哎呀,这个不重要,”五条夏嚼嚼嚼,“我记得禅院家之前还有一个天与咒缚吧?”
“嗯嗯。”五条悟三两口把剩下的半个喜久福吃完,一回头又对上了五条夏十分可惜的眼神。
“你在可惜什么呀?那好像是我买的喜久福吧?”五条悟瞬间炸了毛,怎么抢一半还不够,竟然还想要另一半?
“你是我爹呀。”
“我出的钱!”
“你是我爹。”
“我去仙台买的!”
“你是我爹。”
五条悟,卒。
这哪儿来的破小孩,能不能塞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