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完美的结束。”
将还是小孩子的侦探放回自己的位置,弗兰有些得意地打了个响指。
靛青色的雾气顷刻之间便要散去,弗兰却又被夏洛蒂拉住了。
他似乎知道夏洛蒂在担心什么,弗兰难得给出了解释:“用了一点点小手段,夏莉你不用担心的。”
见夏洛蒂脸上依旧有些担忧的神色,弗兰将手指放在唇上思考了一会,大概明白了过来。
靛青色的快要消散的雾气依旧维持着,他没什么动作,只是又一阵烟雾飘过,那不知道被放在哪里的青蛙头罩又出现在了他的头上。
“下面进行弗兰的独家更正说明,”又不知道从哪里冒出来的教鞭和眼镜,弗兰还真的煞有其事且还一板一眼地讲解了起来,用教鞭指着黑板(等等,这又是哪里冒出来的)“首先,直接删除记忆是非常麻烦的事情,所以原则上除非必要,幻术师一般不会采取这样的行动。不过,有些人因为看见了不该看的东西,这部分记忆又肯定是要处理的,咳咳,所以,该用——什么办法呢?”
弗兰往前走了两步,故意拍了拍夏洛蒂的肩膀,又推了一下眼镜,一副斯文败类的样子。
“嗯,那就请我们的厉害的夏莉——来回答吧。”
夏洛蒂于是顺着他的话站起来,一副相当认真的表情,似乎真的把自己当成了在上课的学生:“me不知道哦,但是me是好孩子,所以老师能告诉me该怎么做吗?”
她用了弗兰的口癖,因为不太习惯这样的说话,导致她的话里还有些相当不流畅的卡顿。
“那接下来夏莉可要认真听讲,me要讲重点了,”弗兰老师语气严肃起来,没有粉笔,但是白色的字迹逐渐在黑板上浮现,“当下的情况呢,最好的方法便是把原来的记忆改成梦境,虽然人很多,但是这样的方法是最为方便的,非常适合现在这样的非重要情况;当然,有非重要情况就有重要情况的存在,而这个时候幻术师的处理方法......”
弗兰的话说道一半突然就停住了,眉头不太明显地皱了一下。
与其说是突然忘记了词,到更像是见到了什么特别不想见到但是又不能避开的人。
“......啧,有麻烦的事情找上来了。”
夏洛蒂本来还在陪着弗兰演戏,看到他这样的表情很快就将状态调了回来,她摩挲了一下手上的绿灯戒指,才装作若无其事地开口:“怎么了?不太好处理吗?”
“怎么说呢,是相当难处理呢~”
弗兰像是撒娇一样,声音抑扬顿挫的,他本来想将下巴搁在夏洛蒂的肩膀上,但是奈何他还带着他那有几分滑稽的头套,于是就被夏洛蒂相当无情地拍开了。
不过弗兰显然没有被打败,又立刻地凑上去,试图做点什么来让夏洛蒂心软。
却见夏洛蒂本来还是笑着,突然表情一凝,皱着眉头,带着绿灯戒指的那只手突兀地揉着太阳穴,手上已经暗下去的绿灯戒指又隐隐发出光来,似乎在和什么看不见的存在对抗。
片刻后,这样的对抗似乎有了结果,夏洛蒂的脸色冷冷的,带上了几分真正的怒意。
“贸然窥探他人的思维和想法,”她冷哼一声,手上戒指的光突然大了起来,隐约构成一个屏障,似乎将什么隔绝在了外面,“毫无礼貌可言,应该说,真是没教养的家伙。”
对于灵魂或者心灵这种领域,夏洛蒂不能说精通吧,也算得上毫无建树。
嘛,虽然也不至于到隔壁大都会某位红蓝相间的超级英雄的那种情况,不过呢,也好不了多少。
好吧,但谁让她是绿灯侠呢,坚毅的品格,高尚的心灵,无畏的德行(虽然夏洛蒂从不认为自己拥有这些),加之有绿灯戒的辅助,她可以免疫大部分的类似于读心或者控制的能力,一般来说是这样。
她能感觉到有一种奇怪的力量在试图窥探她,她说不清楚,这种感觉很奇怪。
用恶意或者善意来形容显然是不准确的,那股力量和正义、善良一类的词语搭不上边,但是若是用恶意形容,夏洛蒂也并没有觉察到。
不过,无论从什么程度上说也无论目的是如何,这样的行为显然都是一种相当过界的冒犯。
夏洛蒂自诩脾气尚可,于是只做出了一些小小的回击。
.
“kafufufu......”
怎么说,这个笑声有些过于的......魔性了。
虽然这样定义未免有点以貌(声?)取人的意思,但是还是该这么说——一听就不是个好人。
坐在前面一排靠着走廊的青年突然笑了起来,而他的笑声又在空旷且寂静的机舱中回荡着,魔性加倍。
“......现在可不止一个失误了,弗兰。”
走近,夏洛蒂轻轻地戳了戳弗兰,等到后者回过头来,她冲他眨了眨眼,眼里闪过如出一辙的得意。
弗兰却好似一瞬间松懈下来似的,刻意加大的声音,刻意地抱怨:“不要总是盯着me的缺点看哪,me还是更想听到夏莉的夸奖嘛~”
“尤其是当着某个pineapple妖怪的面,me可是一点都不想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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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知道啊......”
话还没说完,一柄三角戟就毫不留情地洞穿了他的帽子,直直地插在那个巨大的青蛙头上。
“吵死了。”
话音落下,那个青年从前座站了起来然后转身。
紫色的头发,异色眼睛,右眼是相当妖异的红色,里面印有数字,此时看起来是“六”。
顺带一提,如果来人就是弗兰之前说起的pineapple妖怪师父的话,那夏洛蒂大概明白了他为什么会如此称呼自己的老师。
不管从什么角度看,来人那有些过于奇异的发型都确实像极了菠萝的叶子。
相当散乱却又有序地竖起,他甚至还留着一个极长的马尾......大千世界还真是......无奇不有呢。
六道骸只看着夏洛蒂的眼神就知道她在想什么,脸刷一下就黑下来,他冷着声音说道:“哼,连弗兰这样的鬼话都听得进去,怪不得我第一次见到他,他最先说的话就是有关你的。”
“一拍即合?”
弗兰顶着头上那个带着三叉戟的青蛙头套纠正道:“me觉得是狼狈为奸哦。”
夏洛蒂扶额,没有忍住吐槽道:“就算你对自我认知比较清晰,但是也不要把那种过分的言行直接套用在我身上得出结论啊喂,我可是好青年,与人为善,爱做好事,很让人喜欢的,”
“抱歉,除了最后一条,me一点都没有看出来呢,”弗兰回答道,期间他一边说话,一边尝试用手去触碰那个三叉戟
的尖,试图将它推出来些,“当然,me不是说夏莉没有的意思,只是——”
他可以拖长了声音,身体还跟着晃动了一下。
“夏莉抛弃me实在是太久了,me不知道也是很正常的吧。”
说完,他又看向六道骸,像是突然想起了什么似的,用手重重锤了一下掌心。
“当然,师父肯定也不知道这是什么样的感受,”这么说着,他似乎还得意起来,又晃了晃头,“毕竟me和师父也不一样,me可是有夏莉这样的幼驯染,还早早约定了私奔......”
“不像可怜的师父,一大把年纪了......超级痛的......”
弗兰的话又一次没有说完,便被中途打断了。
好消息,三叉戟拔出来了;坏消息,又重新插上了;更坏的消息,头罩上面还多了三个孔。
“可恶,me说的有错吗?反正师父现在一辈子都不可能有幼驯......欸,师父为什么又要打me啊——”
“去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