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仅亲他的下巴,还用毛茸茸的头在他脖颈间乱蹭,她是不用桂花油的,没有黏黏糊糊的头油味儿。
偷偷拿眼窥他,萧昶躺在那里,似笑非笑,完全看不出是高兴还是不高兴,崔湄气鼓鼓:“郎君,奴家都这样求您了,您就别让奴家猜,好不好。”
萧昶的手在她腰肢处摩挲,语焉不详:“你是我的女人,猜你夫君的心思不就是你的本分吗,怎么能这么懒惰?”
崔湄心中叫苦:“可是,可是奴家愚钝,实在猜不出您是高兴还是生气,好害怕。”
“怕什么,害怕我?”萧昶捏着她的下颌,目光审视。
崔湄急忙摇头:“不,奴家是怕服侍不好您,您不要奴家了。”
怕他不要她?真是个傻丫头。
萧昶顺势把她搂在怀里,让她趴在自己身上,崔湄竭力撑着身子,生怕压的他哪疼。
“别乱动,就这样,你才多少重量,怎么可能压坏我,这些日子我不在,你又不好好吃饭吧。”
“好好吃了的,实在吃不下太多。”
“你的胃口太小了,身子这样娇弱可不行。”
他的神情认真,好像真的很关心她,崔湄小心翼翼:“郎君,那些药,奴家可以不必吃了吗,苦煞了,每次喝完都不想吃饭,好难过的。”
萧昶哼了一声:“不行,那些药对你身体好,你要按时喝。”
哪里身体好,不就是些避子汤吗,分明是害她的身子才对,崔湄不敢有异议,垂下头去。
“这么不高兴,都敢给你夫君甩脸子了?”
崔湄低着头说不敢,垂下的眼睫如同蝶翅一样抖动,被遮住的双眼雾蒙蒙的。
不用看,就知道她又眼泪汪汪的了。
萧昶内心涌起一股奇异的甜蜜感,迫她趴在自己怀里,只用单臂抱着:“真是个小废物,争宠都不会,离了你夫君,到了外面可怎么活呢,别怕,我不会不要你的。”
“真的吗?”崔湄哭唧唧从他怀里抬头。
“这是自然,我说话算数,可你也要学会讨好夫君才是。”
还要怎么讨好,她都使尽了浑身解数了。
“过来,夫君教你。”
萧昶点了点自己的喉结:“亲这里,这回你在上面,好不好?”
崔湄脸红的,直接红透,从脖子一直红到了身上,这个可恶的男人白日宣淫,根本就不放过她,哄着她说了好些乱七八糟的话,又哭又叫的,最后是直接昏了过去。
朦朦胧胧的,崔湄一直在哭,过量的感觉让她几乎崩溃,而他根本就不放过她,崔湄几乎想要说放过她,这是宠幸还是折磨?
她这柔弱的身体,根本经不起这么折腾,他还一直让她在上面,就好像骑了几天几夜的马儿狂奔。
而最后昏睡前,她好似听到他在说什么,一直在她身边,永远都不离开之类的话,她也没怎么听清楚,她实在太累了。
又睡到日上三竿,根本起不来,浑身酸疼的如同被碾过,身上很干爽,被换了干净的衣裳,萧昶不在这,崔湄看着头顶的床板,哭都哭不出来。
昨晚哭的太多了,水份消耗的实在太多,眼睛肿的像两个桃子,哪里都疼,也根本起不来身。
静娘带着奴婢们进来,见她这副惨样,有些心疼,背对着那些奴婢的时候,却对她挤眉弄眼,给不能动弹的崔湄扶起来,披上衣裳,也不必下去吃饭,就在床上支了个小桌案,早膳端了上来。
“萧公子可真是宠你。”
“哪里宠?”
“昨晚那动静,叫了五次水,我们在外面听的都脸红。”
崔湄抽抽鼻子:“姐姐瞧我现在的样子,起都起不来身,大家都知道了这种事,多丢人阿,这宠爱给你得了,我哪里想要。”
静娘笑了:“傻丫头,萧公子宿在你这,是喜欢你,越是折腾你,越喜欢你呢,瞧瞧早上萧公子走的时候,还吩咐给你用阿胶做五红汤,中午用燕窝滋补,晚上还有人参和乌鸡熬的汤,对你真是不错,就算是陆家的小姐夫人们,每日又能吃什么。”
“这样折腾我,还叫宠爱我,那汤药端上来又叫怎么回事,分明是找我泄欲。”崔湄抿着嘴,嘟嘟囔囔的抱怨,也就只敢跟静娘如此了,当着那些奴婢,崔湄是不敢说的,谁知道这些人会不会跟萧昶去告密呢。
看似很喜欢她,总宠幸她,可又日日喝着避子汤药,这也算宠?
静娘无奈:“好妹妹,你就别抱怨了,咱们这样的出身,跟人家贵族小姐怎么比呢,想来那萧公子是没嫡子的,只要他有了嫡子,你求求他,也能允你……”
“姐姐,别说了,我可不想一辈子给他做没名分的外室,我宁愿去找陆哥哥。”
她们说的很小声,静娘却做了个隔墙有耳的手势,往外一看,那些奴婢们都被她支开,没人听见,才松了一口气:“陆公子倒好像是情深义重,可他有朝一日考取了功名,还能这般念着你,他若是当了什么举人状元的,也愿意娶你,做正妻?”
崔湄沉默,垂着眼睫不说话。
静娘一看她脸上的表情就知道她又犯了执拗性子:“妹妹,虽然先前我说,萧公子看着也不似良人,可陆公子将来如何更是不知深浅,咱们至少要抓住眼前能抓住的,是不是,至于将来还是得徐徐图之。”
崔湄鼓了鼓嘴,到底没反驳。
她浑身懒懒的,根本不愿起身,昨夜那些侍从送来的托盘盒子,还堆在桌子上,那一只水晶簪倒是放在她枕边,崔湄看着就来气:“那些东西,怎么还在我这放着,不给六姑娘送去,放在这里馋着我,碍着我的眼吗?”
崔湄看见上面那只金子簪,心就在滴血,这金簪可是足料的,沉甸甸的,簪头处足足有婴儿拳头那么宽,这可都是钱。
可萧昶只让她挑一个,为什么又堆在这里,故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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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吗?
静娘很疑惑:“这些不都是萧公子给你置办的,从何谈起的,要送去给六姑娘呢,这些东西可都值很多钱呢。”
“怎么不是,昨天他亲口说的,只让我挑一个,剩下的要送给别人的。”崔湄撅着嘴,很不高兴。
静娘疑惑不解:“不是阿,这赵管家和萧公子身边那位侍从元宝,都说了,这些全是给咱们的。”
崔湄茫然的阿了一声。
静娘怕她不信,还特意叫来赵管家,而恰巧元宝也在,这个年轻的侍从比赵管家对崔湄还要恭敬:“请夫人放心,这些的确都是给您的,不存在拿去给那位陆家小姐的事,您收好自用就是了,这些首饰都是精工细作,外头可寻不到的工艺,上品中的上品,公子亲自给您挑选,可见对您上心。”
“可是,昨天,郎君说只让我选一个。”
元宝笑道:“许是您记错了,要不就是主子逗您呢,今儿走的时候,主子还交代了,这些东西让您想用哪件就用哪件,何来的给陆家小姐送去呢。”
是,逗她呢?崔湄更加茫然,萧昶为什么要这么做,既然是都给她的,为什么嘴上又不说,让她别扭不甘?
崔湄实在不懂,萧昶到底在想什么。
到了午膳的时候,静娘匆匆走进来,满脸复杂,问她出了什么事,她才说出口,陆家五公子,死了。
死了?崔湄满是震惊,那五公子身体很好,调戏她的时候精神头很强,看着就是健康没病的模样,怎么可能会死。
“听说是喝花酒的时候喝醉了,掉到了小柳河里,淹死了。”
“这,侍从们没跟着吗?小厮们怎会眼睁睁看着他淹死呢。”
静娘压低了声音:“这五公子很不着调,带着他的侍妾去赴宴,中途离开居然跑到尼姑庵,跟小尼姑偷情去了,这种丢脸的事他怎么可能让小厮跟着,他这种身份的公子哥,身边女人无数,却跑去偷尼姑,真是丑闻,不过他一向眠花宿柳,欺男霸女的,还想纳了你呢,你都跟了萧公子,他还调戏你,如今居然淹死了,也是恶有恶报。”
崔湄松了一口气,五公子淹死,对她来说,实在是个好消息,免得这人总是觊觎她,还想跟萧昶索要她,若是被迫跟了这个五公子,她可就惨了,比跟着萧昶更惨。
除了悲痛欲绝的陆家主,和挂起白幡陆家,谁都不曾伤心哀痛,崔湄更是像去了心头一块大石头一样,轻松无比。
她把萧昶给的那些首饰,都放在自己的小箱子里,将来出去了,这就是她的傍身钱,而最里层的,被她用锦帕包起来的,却是一根银簪,是陆子期给她的那根。
她不敢当着萧昶的面前戴,却无比珍爱。
又过半月,赵管家直接叫那些奴婢们收拾行礼,搬上马车,似乎是要搬家。
崔湄不明所以,问这是要去哪,去做什么。
萧昶掀开帘子走了进来:“上京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