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亲哥的死对头明恋之后》/霉猫饼
2025.3.3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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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幕降临,城市的霓虹灯在窗外闪烁,属于一部分宁海人的夜生活才刚刚开始。
住在闹市区的优点显而易见,干什么都方便。特别是离小区大门最近的那栋楼,搭电梯下个楼,几步路就能走出小区。
街道上,从能满足早八人需求的包子店,到专为熬夜爱好者敞开大门的酒吧和夜店,应有尽有。
可太方便,有时候也是缺点。即便关着窗,徐岁宁耳边还是能听到隐隐传来的汽车轰鸣声和酒吧音乐声。好在已经习惯了,这些声音对她的睡眠影响,几乎为零。
徐岁宁仰躺在床上,指尖无意识地揉着耷拉在床边的狗头。
她的眼皮越来越沉,遛狗的两个小时几乎耗尽了她所有的体力。尤其是今天的年糕还格外兴奋,拽着她跑了好几条街。
昏昏沉沉间,她喃喃自语:“到底是谁说萨摩耶养到一岁就能变成天使的,明明比六七个月还要魔王……”
就在她快要进入梦乡的时候,外头大门传来了解锁的声音。接着是熟悉的脚步声,但没同往常那样直接进房间,而是转弯去了客厅,窸窸窣窣的不知在找什么。
徐岁宁皱了皱眉,勉强睁开眼。倒不是她听力真有这么好,只是自从养了年糕后,她就习惯睡觉时门留一道能供它进出的缝。
客厅里的人好似还没找到想要的东西,徐岁宁叹了口气,翻身从床上坐起来,穿上拖鞋走了出去。
她将灯摁亮,看着哥哥的背影打个哈欠,“哥,你在找什么啊?”
听到她的声音,季嘉年也没回头,只是说了句,“还没睡啊,你知道咱们家药箱放哪了吗?”
药箱?
大半夜找这个干嘛……
徐岁宁疑惑着上前,一直走到他身旁,然而,就在这一瞬,她的困意瞬间消失。
季嘉年的脸上有一道明显的淤青,唇角也有一丝开裂的伤口。
“哥,你脸怎么了?”徐岁宁盯着他的脸看,“是去抓嫌疑犯了吗?”
“没。”季嘉年下意识别过脸,有些不自在道:“就是不小心碰的。”
“碰的?”徐岁宁当然不信,她哼哼两声,双手不自觉插在腰上,“不是抓人,那就是打架咯。哥,你跟谁打架了?”
季嘉年没回答,蹲下来继续找药箱,“这么晚了还没睡啊?”
年糕不知什么时候绕到了他的腿边,此时一人一狗高度差不大,靠近后,年糕十分热情地朝他的脸舔去。
只是舔了一下,年糕就不继续了。它嗅了嗅鼻子,感受到那丝淡淡血腥味后,嘴巴一张就准备叫。
还好季嘉年手快,双手合成一个圈,牢牢地将它的嘴套住,“年糕乖,不准叫。”
突然被限制住嘴的年糕眨巴眨巴眼睛,它不明白‘舅舅’这么做是为什么,只好将求助的眼神投向‘妈妈’。
护崽的‘妈’扒开季嘉年邪恶的双手,没好气道:“怕被妈妈和姑姑知道还敢打架,你都多大的人了。”
季嘉年这才不情不愿地直视起了面前的人,向来一笑就弯成月牙的双眸此刻有些“恶狠狠”的,她微微抬高下巴,正以一种自以为很凶狠的姿态俯视着自己。
他忍不住咽了咽口水,心中直呼完蛋,好像真把小姑娘给惹着了。他赶忙伸手摸了摸年糕的狗头以示安慰,而后又露出一抹讨好的笑,低声说着,“这不是太晚了嘛,要是把咱妈和姑姑吵醒多影响她们休息啊。”说着,他又碰了下嘴角的伤口,“好岁岁,帮哥找下药箱,真有点疼呢。”
哼,诡计多端的男人。
心里嘀咕完这句,徐岁宁还是去帮他找了药箱,拿出来后还十分‘温柔’地为他上了药。
“痛痛痛。”季嘉年抬手捏住那根正戳在自己唇角的棉签,还在打着商量,“轻点轻点。”
看他是真疼了,徐岁宁这才将力道放轻。
磨磨蹭蹭上完药,徐岁宁没给他哥跑路的机会,在他坐起身准备跑回房的瞬间就抓住了短袖的衣摆。
将人重新拉到沙发坐下,徐岁宁转动脑筋,压根没思考多久,她凑近了些,“你是不是又和司为哥打架了?”
又……
司为和她哥就像天生不对盘似的,从小到大都不知道打过多少回了。原以为两人都长大了,如今又是同事,该收敛些了,没想到,又来这出了。
“叫他哥干嘛?他也配?”一个‘哥’字,又触到了季嘉年的神经,“下次碰到他,可不许给他好脸啊。”
有点想笑,徐岁宁憋住了,她抿了抿唇,随口道:“他不是和你一样大嘛,你们以前是同学,现在又是同事,我直接叫人家名字不好。”
“这有什么不好?”季嘉年可不乐意了,白眼一翻,心里想着,没喊他狗就不错了。
徐岁宁笑着将药箱收起来,“这显得我多没礼貌。”
“胡说什么呢?”季嘉年鼻腔发出一声哼,“你都没礼貌,那世界上就没有有礼貌的人了。”
这话不假,从小到大,徐岁宁都是老师和同学们眼中的乖宝宝。不仅长得乖,行为也乖,具体可以体现在嘴甜上。大到学校校长,小到门卫叔叔,只要遇到,她就一定会礼貌问好。
“快去睡吧。”季嘉年催她,“女孩子不都要睡美容觉嘛,赶紧去睡。”
“噢。”徐岁宁不再多言,起身回房。见‘妈妈’走了,已经趴下的年糕也立刻站起来,屁颠屁颠跟着进了房间。
一夜无梦。
第二天,徐岁宁醒来时,妈妈和姑姑都准备出门了。
她看着正在玄关处换鞋的两人,开口道:“妈妈,姑姑,你们要去店里啦?”
“是呀。”季琴看着她脑袋上竖起的呆毛,笑着调侃:“岁岁今天怎么起这么早?平时不都要睡到日上三竿吗?”
徐岁宁摸了摸自己的头发,不太好意思地开口:“今天和朋友有约啦。”
穿好鞋,徐舒娴抬头看她一眼,“那也该调作息了,在过段时间都该上班了。”
“在调了在调了。”徐岁宁嘻嘻哈哈糊弄过去后,又问:“我哥呢?今天不是周六吗?”
徐舒娴手已经搭上门把了,“说是值班,队里又忙。走的还特别早,我刚进厨房弄早餐,他就急匆匆走了。”
说罢,又补充一句,“蒸锅里有包子,应该还热着,记得吃啊。”
“好。”徐岁宁乖巧应下。
待两人关门离开后,她才抿着唇笑起来,哪是队里忙啊,分明是怕被瞧见自己那张脸。
……
两小时后,收拾完毕的徐岁宁准备出发去和朋友汇合了。
年糕大概是感知到了‘妈妈’要出门,从她开始化妆时就缠在腿边不走了。
看它可怜巴巴的模样,徐岁宁又心软了。顾不上在给它控制体重这件事了,转身就去柜子里拿零食。
果不其然,在看到喜欢的零食后,年糕眼中的忧愁一扫而过。
取而代之的,是满眼的“深情”。
喂好年糕后,徐岁宁终于出门了。
抵达约定地点,徐岁宁在和司机师傅道谢后下了车。
好友相见,必先干饭。
三人汇合后直奔火锅店,等锅开的时间里,已经聊得热火朝天了。
当然了,话题都是围绕着准毕业生徐岁宁展开的。
“录取结果还没出来吗?”说话的是个金发帅哥,一副潮男打扮,“欸,你这次省考报的是哪个?检察院?”
“对啊。”徐岁宁手里捧着杯子,正在小口喝着饮料,“是检察院,结果估计这一两周就能出吧,我还是挺有信心的。”
“不对啊。”金发帅哥又说:“你以前不一直想考刑警队吗?怎么最后选到检察院去了?”
没等徐岁宁说话,她身旁的女孩子先翻了个白眼,忍不住吐槽道:“陶星来你是鱼吗?一点记性没有,岁岁之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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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说过刑警队没放法医的岗位嘛,你要让她怎么选?”
“嗷对,好像有那么一回事。”被怼后,陶星来也不甘示弱,他瞪大眼睛,“亏你还是高中语文老师,刘梨就你这种暴脾气,你们班学生能受得了你才怪。”
“我总比你好吧,一点儿脑子都没有的人还去当程序员。”
徐岁宁一手托腮一手举杯,眼神在两人之间偷偷打转。一瞬间,心里感慨万千。
早毕业一年也没什么用嘛,都上一年班了,两个人都比她还幼稚。
在战火即将越烧越猛前,徐岁宁申请加入并成功转移了注意力。
她望着陶星来的发顶,感慨道:“都当一年程序员了,星来你头发怎么还这么茂盛啊?”
浮夸又略带羡慕的发言瞬间击中少男的心,陶星来向上撸了把头发,“基因固然重要,头脑却更重要,就我公司那些活,我压根就不用动太多脑,头发当然不会掉啊。”
太嘚瑟了,真的太嘚瑟了。
徐岁宁看一眼刘梨,在她即将再次爆发之际,握住了她的手腕,“梨梨,我们吃好火锅去干嘛呀?”
被她这一打断,刘梨也顾不上骂人了,她想了想,说:“我们班同学说这附近有一家密室还不错,正好我还没玩过密室呢,要不去玩玩?”
“好啊。”徐岁宁应得特别干脆,“我也没玩过密室。”
说罢,两位女士又将目光投向对面。
很显然,陶先生还沉浸在夸奖声中,他挑了挑眉,“没问题啊,我奉陪。”
……
密室老板是个四十来岁的男人,他瞧着面前的三个人,“你们不想跟别人拼的话,也行,不过就只能玩小密室了。”
“没问题啊。”陶星来作为三人中的代表与老板沟通,“我们就想自己玩,小一点无所谓。”
“那行。”老板低头看自己的记录本,“有个古风的小密室,不过人家刚进去十分钟,要等的话时间比较久。另外还剩一个恐怖密室,你们仨行吗?”
恐怖密室……
陶星来其实有些怵,但没表露出来,他扭头看两位女士,“你们可以吗?”
“可以啊。”
“没问题。”
两人不仅不害怕,眼神中甚至还透着一丝丝期待。
行吧,陶星来咽了咽口水,想着今天就舍命陪君子了。
十分钟后。
“你能不能别嚎了!”刘梨忍不住道:“害怕怎么不早说啊,你简直比密室还要可怕。”
陶星来从进入密室后,就缩在两位女士后头,一手拽着一条胳膊,连头都不敢抬。处于恐惧中的他,压根听不见刘梨的骂声。
徐岁宁在一旁憋着笑,“算啦梨梨,我们赶紧找任务,争取早点出去。”
“行。”三人继续前进,还没走出几步,陶星来又发出一声尖叫,“前面,前面有个上吊的人。”
“你倒是眼尖。”刘梨扭头看徐岁宁,“岁岁,你说那会不会有线索?”
“模型后面有个小桌子,说不定会有任务卡。”徐岁宁拉下那只捏着她胳膊的手掌,“梨梨你在这陪星来,我过去看一眼。”
徐岁宁朝上吊的模型走去,模型和真人没什么差别,瞧着也有一米六多的身高。
模型的双脚刚好遮住桌子,从缝隙看去,还真有一张任务卡。
她来到模型下方,手刚伸出一寸,一股熟悉的‘臭鸡蛋味’便窜入了鼻腔。
愣神之际,徐岁宁手一抖,指尖不偏不倚刚好触碰到模型的小腿。
那一瞬间,徐岁宁站在原地无法动弹,周边的声音骤然变得遥远。
无数碎片喷涌而出,眼前闪过的画面,耳边听到声音,无不是在告诉她,这不是模型,是一具真正的尸体。
“岁岁,怎么了?”
“快过来呀,站那多吓人。”
再次听到身后两人的声音,徐岁宁才转过身,哑着声音开口:“报警,快报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