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直到从酒店离开,夜聆也没有明确说要不要搬回去。
余笙洲每次要问,都会被夜聆打断。
“我还要去趟梵心,你送我。”
夜聆确定脖子上的印记被遮盖住,才把头发放下。
余笙洲从后面拥着她,含住耳垂的软肉,不轻不重地咬住。
夜聆抬手把他推开,果然留下了一轮清晰的印记。
“余笙洲你属狗是吗?”
余笙洲还穿着酒店的浴袍,带子松垮的随意挽住,大片胸前的肌肤露出来,上面是夜聆留下的抓痕,新的旧的都有。
他懒散的倚在门边,妥妥的勾栏样式。
夜聆真的很怀疑,这人是不是偷偷学了什么。
“我陪你去。”
余笙洲垂眸,指尖缠绕着夜聆裙子的腰带。
夜聆果断把带子抽出来,下巴轻抬,“去换衣服。”
“好。”
余笙洲慢慢悠悠地直起身,趁着夜聆不注意,快速在唇瓣上亲了一下。
夜聆看着男人离开时明显愉悦的身影,唇角缓缓勾起。
……
夜聆没打算带余笙洲上去,奈何这人死缠烂打。
通俗来说就是不要脸。
乔娜看到跟着夜聆进来的余笙洲,礼貌性地多问了句,“这是新人?”
余笙洲昨晚是接到谢杭越的报信去的星潮,谢杭越说的夸张,什么年轻弟弟要脸蛋有脸蛋,要体力有体力。
余笙洲知道夜聆是完全的视觉动物,买东西先看颜值,好看的就是废物也愿意留着,不好看的再好用都不要。
算起来他自己也是凭着这张脸上位。
夜聆瞥了眼余笙洲,发现他的脸色不是很好看,自然也想到了什么,憋着笑对乔娜说道:“这是余总,我爸爸的干儿子。”
余笙洲瞳眸微闪,没想到夜聆会这么介绍他。
当年夜青棠把余笙洲接到夜家,对外称的是把余笙洲认成了干儿子,这么说其实也没有错。
“余总,不好意思。”乔娜的视线在两人身上转了两个来回,默默敛下眼睫。
余笙洲挺冷淡的开腔,“没事。”
夜聆把余笙洲带到自己的办公室,“你确定要等我?”
余笙洲自顾自地走到沙发前坐下,“你忙你的,不用管我。”
夜聆回忆起沈云曳看的那些霸总小说,霸总把小情人带到公司,因为自己有工作要处理,就会让秘书给小情人送一些吃的喝的。
夜聆看向坐在沙发上一身矜贵的男人,实在没办法把他和霸总文里的娇软小情人联系在一起。
林初尧不知道从哪里听说夜聆带了男人来公司,急急忙忙顶着鸡窝头出现在了夜聆的办公室。
“听说你带了个小妖精回来,我看看究竟是什么样的货色能入你的眼……”
看清办公室里的男人,林初尧嘴巴张的仿佛能塞下一颗鸡蛋。
不知道为什么,他总觉得这个男人对他有莫名的敌意。
林初尧凑到夜聆面前,压着声音问:“怎么回事?你真答应他了?”
夜聆撩起眼皮,冷眸凝着他,林初尧慢腾腾地从办公桌上挪下去,规规矩矩地站好。
夜聆淡声开口,“出去,关门。”
“哦。”
林初尧磨磨蹭蹭地离开,视线时不时扫向沙发那边。
……
日落黄昏,夜聆看完最后一行字,正要抬手,肩上传来一阵力道。
余笙洲不知道什么时候走到她身后,骨节分明的手指按在酸涩的肩上,力道刚好。
夜聆被按的舒服,索性靠在椅背上。
舒服的过了头,夜聆差点睡着。
还是姜女士打来了电话,提醒她晚上回家吃饭。
挂了电话,夜聆从椅子上起来。
余笙洲也不是真的无所事事闲坐了一天,下午的时候他的助理送来了电脑。
夜聆在这边处理工作,他也在那边忙。
“现在回家?”
余笙洲看似询问,实则已经拿起了夜聆的包。
……
两人回到夜家已经是晚上,姜雪檀看两人一起回来,脸上终于露出了满意的笑。
夜青棠倒是多问了一句,“你们下午在一起?”
余笙洲应声,“是,和以前的朋友聚了聚。”
夜聆不紧不慢地将手中的果肉送进嘴里,暗自感叹余笙洲真是内心强大。
姜雪檀不怀疑余笙洲的话,顺着多说了几句,“你才回来,以前的朋友是要多见见,如果音音周末不忙,就陪你一起。”
夜青棠的视线从夜聆身上移到余笙洲身上,闲闲补了句,“以后晚上不回来记得和家里说一声。”
这话和谁说的不言而喻,夜聆将嘴里的果肉咽下,乖乖说道:“知道了,都怪林初尧,他喝的烂醉,我这不是不放心。”
姜雪檀眼眸转动,看了眼丈夫,问夜聆,“你和林家这小子倒是关系一直不错。”
“还行吧。”夜聆说着皱眉补了句,“他这人除了一张脸长得不错,脑子不是很好。”
姜雪檀松了口气,“他比你还小几岁,正是玩心大的时候。他一个人在这边,能帮的你就多帮着点。”
余笙洲适时问道:“他家人不在南城?”
姜雪檀说道:“家里人都在国外,他小时候在南城长大,后来被带过去,结果生活不习惯,就又跑回来了。”
夜聆后知后觉,“您不会是觉得我跟他有什么情况吧?”
姜雪檀瞪了夜聆一眼,“你跟他去玩,还一夜不归,你觉得我能不多想?”
“我和他怎么可能呢?”夜聆小声吐槽,“我们俩连朋友都算不上。”
夜青棠瞥了眼夜聆,对妻子说道:“时间不早了,明天还要上班,早点休息吧。”
姜雪檀点了点头,又吩咐夜聆和余笙洲早点休息。
等两人离开,夜聆也放下手里的葡萄起身。
尾指被勾住,掌心被挠了一下,整条手臂都酥酥麻麻。
夜聆吓懵了,瞪圆了眼睛。
罪魁祸首的某人施施然起身,还装模做样的对夜聆说了句,“晚安,明天送你去学校。”
夜聆:“……”
装货!
“聆聆,你就这么答应他了?”沈云曳嘟囔的声音从听筒里传出来,“那什么,你偷偷告诉我一下,他活好吗?”
正在泡澡的夜聆听到她这句话,一个抬头面膜都掉了下来。
“沈云曳,你脑子里能不能想一点健康的东西!”
沈云曳不怎么在意地咳嗽一声,“这有什么,又不是不能说,而且你俩这纯炮.友关系,不就是为了舒服的体验。”
夜聆把脸上的面膜重新贴好,竟然觉得她说的好像有那么一点道理。
“聆聆,先不说了,我接个电话。”
夜聆还想提醒她注意一点,山里蚊虫多,结果电话已经挂断。
“谁!”
夜聆听到门口有动静,猛地扭头看过去,就见余笙洲穿着睡衣倚在门边。
“你怎么进来的?”
夜聆一把撕下脸上的面膜,下意识从浴缸里坐了起来,完全没意识到她在泡澡。
“当然是从阳台翻过来。”余笙洲一边走,视线紧紧地锁在夜聆身上。
察觉到他视线落下的位置不对劲,夜聆赶紧坐下,气愤的脸都红了,“余笙洲你给我滚出去。”
余笙洲当然不会滚出去,他不紧不慢地走到浴缸前,甚至更过分地坐下来,视线肆无忌惮地落在夜聆身上。
“说好了偷情,我这不是来了。”
“谁跟你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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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找我来偷情。”
话到嘴边转了个弯,夜聆拉开和他的距离,“我今天不想。”
“来都来了。”余笙洲颇为无耻地说罢,开始解衣服扣子。
夜聆连忙去按他的手,结果这人骨头突然软了一样,身体没了支撑,噗通一声,倒进浴缸。
偏偏他倒进来的角度实在是好,夜聆被男人禁锢着不能动弹,推也推不动。
“你起来,别装。”
“抱歉。”
余笙洲竟然真的听话地扶着夜聆坐起来,只是两人现在的姿势太不对劲。
夜聆一双水眸恼怒地瞪向余笙洲,“你快出去。”
“怎么出?”
余笙洲端的一副出尘白莲的样子,似乎真的没有听懂夜聆的话。
只是那只手却不安分的探进里面。
“你……余笙洲!”
夜聆气愤地咬住他的肩膀,整个人无力地瘫在他怀里。
余笙洲一只手抚摸着夜聆的脊背,语调温柔的不像话,“音音,舒服吗?”
夜聆心里一万分后悔,就不应该答应他。
可身体上的愉悦做不得假。
余笙洲他真的,好会。
“音音,他也像这样帮你吗?”
耳畔是男狐狸蛊惑人心的声音,夜聆闭着眼睛靠在男人肩上。
浴缸里流出了太多的水,踩住又落进去。
“明天一起去跑步。”
余笙洲好心似的帮她固定,将脸侧湿濡的发丝拂开。
“跑你妹。”
夜聆趁机一口咬住他的手指,发狠似的用力。
耳畔是愉悦的笑声,胸腔震动时夜聆也被波及,牙齿松了力,那根手指却不离开,顺势剐蹭着里面的牙齿。
“这么喜欢咬人?”
他说的又慢又低,一语双关。
叩叩叩——
突如其来的敲门声让夜聆浑身紧绷,余笙洲蓦地攥紧手指,额头青筋突起。
“音音,早点休息,别熬夜。”
是刘阿姨的声音。
余笙洲忍得难受,安抚地吻着夜聆,“乖,放松。”
直到确定外面的人走远,夜聆才彻底放松下来。
清洗完回到床上,夜聆拿起一个枕头朝余笙洲砸过去,“滚!”
余笙洲自知理亏,将枕头放回床上,还想说什么,看到夜聆不善的眼神,只好从阳台离开。
等人走了,夜聆才躺回被子里。
翌日,余笙洲向姜雪檀说道:“接下来公司会忙一段时间,我就过来住了。”
姜雪檀也不好强留,只好嘱咐他多注意休息,少熬夜。
察觉到对面不停投递来的视线,夜聆硬着头皮出声,“学校接下来要准备运动会,事情比较多,我每天开车上班要早起,今晚也不回来。”
一直看报纸的夜青棠抬头看向女儿,夜聆面不改色地继续喝汤。
姜雪檀皱了皱眉,只好说道:“记得拿香薰,如果还是失眠,就去医院看。”
余笙洲紧跟着说道:“伯母放心,到时候我陪音音去。”
“就是压力大不用去医院。”
夜聆在几人的压力下妥协,“好好好,再失眠就去医院。”
姜雪檀还是不放心,“每天晚上要记得打视频报备。”
夜聆下意识就要反驳。
夜青棠说道:“打个电话发个消息都行,别老打扰你妈妈。”
夜聆:“……”
忍了。
临出门前,夜青棠单独叫了余笙洲说话,“音音长大了,很多事都不像我们讲,你们是同龄人,有时间多和她谈谈。”
余笙洲面露难色,“其实我们也说不了多少话。”
夜青棠凝着他,闲闲出声,“我看你们关系缓和了不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