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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 第九个笼子

作者:一只摘星星的羊本书字数:K更新时间:
    意思就是,蒲州白一开始的打算就是想要和她结婚。


    “可是,我又能带来什么好处呢?”佟悦垂下头轻声地说。


    “你不是商品”,蒲州白认真地看向她的啊眼睛,“没有人天生相爱,爱人也需要磨合。”蒲州白的手抚上她的脸,将她的头头微微抬高,拭去眼角隐隐的水光,“时间会证明我所说的话,所以,这需要你给我一次机会。”


    他们的目光对上,悸动和隐忍的长时间对峙,最终败阵下来的是佟悦,她紧捏着衣摆,爆发出沉默后的啜泣,“好,蒲州白。”


    但佟悦知道,彼时对他的喜欢会在某个时刻可能会突然消失殆尽,她的喜欢不值得一提。


    可是,她现在已经是岌岌可危的落水者,而只有身侧的稻草才是她唯一的救赎。


    ——


    第二天清晨,隐隐有光亮穿过吹起的薄纱落在房内,屋内衣物凌乱。


    佟悦醒来的时候已经过了十点,床头摆着一杯水。


    本想起身,但佟悦感觉自己头疼欲裂,却还是从记忆破碎的痕迹中拼凑出了昨天晚上的情景。


    在她答应给蒲州白一次机会后,那清冷带着不容拒绝的气息压制而来,几尽掠夺完她的所有呼吸。


    她在毫无压力的推搡后开始变得迎合投入,却依旧跟不上他的步伐,他的每一次攻入都令她乏力,却又不得不被迫清醒。


    最后一次的时间是快要四点,她已经脱力无法回应,这才堪堪被他放过,后面的事再也记不得了。


    “醒了?”卧室的门被推开,温润的嗓音钻进佟悦的耳朵。蒲州白戴着他的半框眼镜望进来,眼眸边带着不易察觉的笑意。


    “起来吃点东西。”蒲州白不断靠近,直到温暖的手掌落在佟悦的额头上,小声嘟囔一句,“还好没有发烧。”


    昨天晚上险些失控,事后才发现佟悦身上烫得惊人,许是连她自己轻微发烧都没有发现,好在一晚上过后并没什么大事。


    “你在说什么呢?”佟悦伸出手接过蒲州白递过来的杯子,喝下一口,即使一夜过后相互坦诚,但她现在还是不敢面对。


    “没什么,身体有什么不适吗?”蒲州白理了理她额前的碎发。


    佟悦抿了抿嘴角,往被子里缩了缩,这才回答,“没有不舒服的。”


    蒲州白端过杯子,捻了捻佟悦身上的被子,不由得一笑,“再躺躺就起来吃点东西,等待我带你去个地方,记得带上身份证。”


    蒲州白走后佟悦又感慨了一会儿他的贴心,下一秒瞳孔睁大。


    带身份证?干什么?不会真的是要……


    事实证明佟悦确实没想多,车子抵达民政局的时候佟悦还有一种如梦初醒的感觉。


    临走时穿上了蒲州白命赵恒送过来的定制服饰。


    “这样会不会太快了?”蒲州白为佟悦打开车门,弯弯腰替她解开安全带。


    “对于我来说,甚至有些慢。”


    其实佟悦再给蒲州白反悔的时间,也是再给自己思考的时间。


    佟悦下了车,身侧的手不由得捏紧,其实到了这个地步,最可能产生一夜/情,或者说她昨天甚至做好了这样一部分心理准备。


    可当事实摆在面前的时候,她还是忍不住退却。


    喜欢,到底是怎样定义的?


    她不知道。


    在濒临绝境有人拉她一把的情绪甚至胜过对蒲州白的喜欢,那么结婚的目的是什么?


    佟悦看向蒲州白,刚才他的回答不是玩笑,所以面前的这个人或许是因为真心喜欢才迫不及待。


    那么,佟悦你呢?


    带着目的地靠近,获取真心,无论如何也比不上蒲州白对于爱情的纯粹。


    “佟悦。”蒲州白似乎看出来她的局促和不安,他于是他抓住佟悦的手腕将人轻轻往身旁带,“别让我放开你。”


    “好不好。”


    蒲州白手掌温暖,看向佟悦的眼神格外认真,那种油然升起的感觉将佟悦包裹,她轻轻点头算作回应。


    “您好,请到这里登记。”工作人员礼貌的指导新人登记,整个流程办下来不过十多分钟。


    当那个红色的结婚证切切实实拿在佟悦的手上时,才觉得这一切荒谬到不可思议。


    她就这样和蒲州白结婚了?


    蒲州白站在门口,似乎特别小心翼翼地将结婚证收好,回头看向佟悦时眼神中透露着隐隐期待。


    “今晚有幸邀请佟小姐共进晚餐了吗?”


    蒲州白微微俯身伸出手,眼眸含笑,儒雅至极。


    佟悦自知事到如今已经没有转圜的余地,随后释怀一笑,轻轻回握住他的手。


    结婚又能怎样?


    依附于一个强大的男人身后未尝不算得上一件好事。


    比起爱上一个男人,她更需要学会怎样好好爱自己。


    日光笼罩在周身,随风拂过依稀夹杂着淡淡的月季花香,这是一场人生的新的试炼不是吗?


    她偏头看向蒲州白,容貌、金钱、权利,他绝对是整个京城的佼佼者,她往后又是否会顺着如此强悍的实力扶摇而上?


    佟悦,新的生活,开始了。


    ——


    晚餐选择在香棠酒店的雅间,古色古香,红木装饰作衬,也算得上喜气。


    餐桌上所摆设的都是京城鼎鼎有名的昂贵菜肴,佟悦几乎只听说过,从未品尝过。


    “蒲总,我有件事,想要说一说。”佟悦忽然停下了手中的筷子,有些难为情地看向蒲州白。


    没成想蒲州白也因为她说的话停下动作,仔细之间,还隐隐有些动怒。


    只见蒲州白默默地从胸口内衬的口袋里掏出结婚证,在佟悦不明所以的目光中打开。


    “佟小姐,我想这个上面写得很清楚,你我现在是正常平等的夫妻关系”,随后蒲州白收回结婚证,目光凝视着佟悦,“我希望你能换一个称呼。”


    这什么事?佟悦捏紧了手指,有些困难地想要回答蒲州白的问题。


    叫什么?州白?小白?总不能一上来就叫人家老公吧?况且,小白这个名字真的很像一条小狗…


    “嗯…好像想一个合适的称呼确实很难,如果蒲总不介意,我可不可以…暂时称呼您的全名?”佟悦还是觉得全名最为妥帖,当然,这必须经过蒲州白的同意。


    “当然。”蒲州白脸色总算缓和了许多,“你刚才要说什么事情?”


    “我们今天…结婚的话,可不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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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暂时不要和他们说,当然,不是刻意隐藏,就是…”佟悦一时间却难以说出口。


    “我知道,你是想说不要刻意声张,水到桥头自然直。”蒲州白抬抬头看向佟悦,发散的眼神似乎在询问。


    “就是这个意思!”


    虽然不知道这件事情有什么可以隐瞒的,但既然是佟悦发出的要求,这并不算是什么很难的要求。


    “行,我可以答应你,但是我也有一个要求。”蒲州白扯下一张纸轻轻地擦了擦嘴,随后走到佟悦的身边,宠溺地俯下身,左手食指轻轻挑起佟悦的下巴,右手将一缕飘散的发丝挽到耳后。


    “我的要求是,你要和我搬到一起住。”


    佟悦的眼睛微微睁大,在听到蒲州白这样地话时,闪过一丝不可置信,却又慢慢接受。


    新婚夫妻住一起有什么不可以的。


    佟悦微微侧头摆脱蒲州白的控制,有些温吞地回答了蒲州白的话。


    “这个自然,是可以的。”


    “那行,等下吃完了,就收拾收拾回家吧。”


    蒲州白这个人向来说一不二,佟悦只好答应,好在她已经确实没有更多的钱支付下一个月的房租。


    回到佟悦租房的地方,突然心生不舍,毕竟这里也是生活过两年的地方。


    蒲州白发现了佟悦的不舍,却悄然转身,不知道干什么去了。


    佟悦的东西不算多,蒲州白让赵恒开了一辆容量大的车,专门负责佟悦的行李。


    “这个地方你想来就来,我刚才已经给房东打电话了,这套房子我买下来了。”蒲州白再次回来的时候,手里提着一杯温热的奶茶,他递到佟悦的手上,嘱咐到,“你可以先收拾一些常用的东西,如果缺什么到时候再补充。”


    佟悦再一次相信了金钱的力量。


    她扶了扶额头,有些看不透蒲州白到底是人傻钱多还是只为博人一笑。


    ——


    再次回到蒲州白住的地方,没想到却是换了一个身份,中间的时间加起来不过一个月,现如今已经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


    蒲州白拖着佟悦的衣服上到二楼,直直地进入了自己的房间,并不打算给佟悦想分房睡的机会。


    整面墙的隐藏式衣柜,明明空处很多,他却将佟悦的衣服放在自己衣服最多的地方。


    “干嘛挤在一起?”佟悦伸手想要去制止蒲州白的奇怪行为,却被蒲州白一手钳制住。


    “夫妻两人的衣服放一个衣柜有什么不妥的?”蒲州白接着整理衣物,不一会儿便将颜色各异的衣服挂在了衣柜里。


    乍一看确实觉得蒲州白的衣服颜色过于单调。


    但蒲州白并没有关上衣柜,而在在一群衣服中间挑拣,最后食指勾住衣架一端,轻轻地挑了一件出来。


    佟悦在那一瞬间感受到蒲州白的不怀好意,事实证明确实如此。


    那件衣服,是初见蒲州白的紧致包臀裙,裙边会随着步伐摇曳生姿。


    但这不重要,重要的是,在没有外套的情况下,这件衣服的上半身不仅领口偏低,而且后背全露,极致勾人。


    果然,蒲州白当着佟悦的面,眉眼舒展却又格外轻佻。


    “我要你,现在穿给我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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