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见行走到床边就停止了脚步,居高临下一动不动的站在那,幽沉的眸子死锁在眼前的男孩身上。
这样近的距离,沈念感觉自己的生命都停滞了几秒,身上穿着那样不堪入目的衣服,像一件展品般被alpha注视着,他的脸也像被火烤着似的,热辣辣的疼。
短促的心理建设后,沈念咽了口口水,拿出全部的勇气颤抖着呼吸张了张唇。
他知道自己应该叫alpha‘老公’的,可是真的叫不出口。
最终狠闭了下眼,细声细语道:“黎先生,请您疼我...”他强压下心中那股泼天的羞耻,艰难的继续说:“您要我做什么都可以,我学习过....可以以各种姿势供您享用,我可以,随时为您张开腿...”
说到这,沈念的语气里带了点哭腔,但还是坚持把最后一句吐出:“请您标记我。”
黎见行目光染上点审视探究的意味,眉宇微蹙沉声问道:“谁教你说的这些话?”
沈念被问得一怔,愈发紧张起来,他听不出alpha语气里喜怒,也不知道该怎么回答这个问题。
到了这一步,他只能尽力大着胆子许诺:“我会让您满意的。”
说完睫毛飞眨几下,跪直身体颤颤巍巍的伸出手,开始一颗一颗的帮男人把衬衣的纽扣解开,露出结实健壮的腹肌和宽阔的胸膛。
等一路朝下,触碰到胯部的皮带时,沈念的手更是抖成了筛子,无法再进行下一步动作。
他很想让自己保持镇定,可是根本控制不了。
就算是垂着脑袋,也能感受到alpha那极具压迫力的视线,人身上那股古龙水混杂着浓咖啡信息素的香味,更闻得他有点头晕目眩。
沈念急得眼眶发热,又难受又害怕,偏偏男人还对他的勾引和暗示不为所动,为此更加忐忑难安。
就在他觉得自己快要被逼疯的时候,头顶突然传来一声磁沉的轻笑。
omega吓得杏眼睁圆,浑身绷紧。
黎见行看着眼前这个误入迷途的‘小羊’,似笑非笑声音低沉:“怎么不继续了?”
沈念死咬了口下唇,吸吸鼻子无助的回答:“解不开...”
自己是不是彻底搞砸了,alpha可能根本就不喜欢这样,就算他使出浑身解数对方还是这么的无动于衷,根本不会对他产生任何兴趣。
沈念沉浸在丧失信心的漩涡之中,完全没注意到男人骨节分明的手,已经漫不经心的牵住了套在他脖子上的锁链。
链条受力绷直,下一秒他便猝不及防跌进一个温暖结实的怀抱里。
黎见行圈住omega的细韧的腰肢,手指轻轻用力便解开了人脖颈上的皮扣,连着那条链子一并随意扔到了地上,发出阵清晰的‘叮铛’声。
带着滚烫体温的掌心,轻覆上男孩白净惊诧的小脸,同时释放出信息素安抚。
他原本不准备这么快做出反应,想看看这个小朋友能大胆到哪一步。
明明不情愿怕的要命直哆嗦,却还是硬带着那股青涩纯真的模样,干出这种勾魂摄魄撩拨人的事。
之前在议会上,也是摆出这副视死如归的表情,二话不说往自家弟弟身上扑。
沈家好歹也算得上是名门大户,怎么把这孩子教成这个样子。
黎见行将手移到omega那双懵懂震颤的眸子上,滚动了下喉结遵循本能意愿,对准那张浅粉饱满且柔软的唇吻了下去。
沈念感觉身体里有一道电流激过,男人湿滑的舌头轻松撬开他的唇齿,勾起他瑟缩的舌尖吸吮。
他感觉自己的身躯开始变得瘫软滚烫,腺体更是涨得吓人,蓝莓味的信息素不受控制的溢出。
“唔..嗯。”沈念仰着脸蛋发出声嘤咛,呼吸急促,手紧攥着alpha的衣襟以望找到一点安全感。
估计是药效起来了,他第一次尝试接吻,原来是这种感觉,悸动热烈缺氧晕眩,非常奇妙。
良久,沈念感觉alpha轻咬了自己一口,亲吻结束蒙在眼睛上的手也随之松开,重见光明的他大口喘息,大脑一片空白,双眸含着雾气晕乎乎的看着男人。
黎见行被omega这副样子勾得口干舌燥,手从人腰上松开,将早已被对方解开的衬衣脱下。
没了男人的手臂支撑,沈念身软腿软直愣愣跌躺到了床上。
被子上的玫瑰花瓣震高落下,有一片恰好覆在omega那张被亲得红肿的唇上,妖冶得像一只刚化作人形的玫瑰花精。
沈念浑然不觉,呆愣浑噩的望着俯视着自己的alpha,这个人跟自己的前未婚夫长得有七八分像,气质却完全不一样。
他从没想过有一天,他会和一个始终都当做哥哥和长辈的人,滚到床上。
黎见行眸色骤暗,就着那片花瓣又一次吻了上去,身下人也为此抖得更厉害,开始青涩主动的回应。
像是进入了发情期。
.
沈念从昏过去到再次清醒的时候,整个人有点恍惚。
他动动酸软不已的身体艰难的坐起,白皙单薄的身体上布满了吻痕,光是低头看一眼都让他害臊得无地自容。
后颈的腺体更是疼得格外清晰,仿佛都能感受到alpha咬在上面的牙印。
他红着耳根环顾下四周,确定这里不是游轮新房,而是一个装潢豪华大气的卧室。
也不知道现在是几点钟了,昨天新婚之夜男人的暴戾和侵略性确实有把他吓到,婚后第二天就睡到日上三竿,不知道对方会不会生气。
沈念想着抿了抿唇,忐忑起身赶紧套上放在枕边的干净衣服,颤着双腿走出了卧室。
直到下楼的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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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才开始觉得这地方有点眼熟,他来过一次,会客厅,这里是黎家主宅。
正直沈念胡思乱想之际,他突然听到一阵凄厉的叫喊声传来。
“黎董求求你了!我求求你!你就饶了我这一次我我我下次再也不会!我真的再也不会了!!我再也不敢了!求求你!”
那人歇斯底里拼命不断地哀求着,带着惊惧不已的哭腔,还有不知道怎么发出来的‘砰砰’声。
沈念紧张又好奇的朝着声音的方向投去目光,小脸歘的一下变得发白嘴唇轻颤。
透过敞开的大门,黎见行正穿着身黑色中式居家服,拿着根白色的高尔夫球杆,站在后院的草坪里气定神闲的打球。
男人整个看起来既矜贵又冷峻,球杆与球在他的动作下,同时在空中扬起两个完美的弧线,一杆进洞。
而他的脚边跪着个西装革履的男子,年纪看着上了中年,哭得一把鼻涕一把泪,像一个不知疼痛的机器般快速麻木的重重磕头。
好几次那坚硬的球杆,感觉都要挥到那人头上把他当球打了。
那人的额头满是血液混杂着青草泥土,而黎见行对这一切视若无睹,嘴角虽是略微上扬,眼神却冷冰冰的没有一点活人味。
直到那人企图抓住他的裤脚进一步乞求,他的神情才稍微有了点变化。
并不是可怜对方,而是皱起眉头嫌弃的挪开长腿,带着股诡异的文明气质朝旁边的墨镜保镖罢了罢手。
保镖立马意会恭敬鞠躬后,在中年男人想做出下步动作时,一把抓住他伸出的那几根手指,生生掰断。
“啊啊啊啊啊!!”那人发出声极端惨烈的痛呼,被保镖捂着嘴架着胳膊带离了现场。
沈念清澈的眸子里染上了深深的惊恐,在人被拖着从他眼前经过时没抵住心中的惧怕,打了个寒颤腿一软跌坐在楼梯旁。
一些最深处的记忆涌上心头,早在很久以前就多多少少听父亲说过,未婚夫的哥哥是个表面看起来斯文和善,其实非常心狠手辣的人。
商界的那些老人背地里都说他是个不折不扣的笑面虎,只要稍微动动手段就能把大家耍得团团转。
父亲说,得罪谁也不能得罪他。
也正是因为这样,自己才会一直这么害怕他。
现在真正见识到这仅算得上是冰山一角的一面,就让他这个从没接触过社会险恶的人无比胆战难安。
大概是听到了动静,黎见行倏地的回头,手里的球杆随意的支在地面。
锐利的眼神在看清楚人后的刹那变得柔和下来。
立马恢复了以往那副儒雅斯文的模样,把球杆隔空扔给一旁的球童,眼含笑意迈腿朝着omega走过去。
与男人对视的那瞬间沈念的瞳仁猛地放大,保持着那个略显狼狈的姿势一动不动,眼睁睁的看着对方靠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