降谷零刚洗完澡就看见手机一直在闪,此时也管不上还在滴水的头发,直接把毛巾耷拉在头上就去拿手机。
不出意外,这个点联系他的只会是树里了。
【伏黑树里:(o^^o)。】
是一条没有实际内容的短信,降谷零却捧着手机笑起来。
可爱,他也回了一条短信过去。
【降谷零:(*^_^*)。】
发过去没多久,那边又就极快的回复了一条,依旧是幼稚的颜文字,两人发了几个来回。降谷零手指向上滑,看着一整页的颜文字,心想自己怎么这么幼稚了。
手机震动,又有新的消息发过来了。
【伏黑树里:不闹你了,早点休息。要快点好起来,晚安,想你~】
降谷零看到前面的信息还能保持正常,看到最后两个字时猛地捏紧手机,另一只手捂住嘴巴,动作幅度太大,耷拉在脑袋上的毛巾舍甚至掉在了地上。
好犯规。
都一次收到这么直白的短信,他觉得自己的心跳都有点不正常,从脖子开始到耳后根都要烧起来了。
降谷零深吸一口气,然后抖着手打下几个字。
【降谷零:晚安,也想你~】
发完就合上手机,也不管还没干的头发,直接趴在了桌子上,试图用冰凉的桌面给自己降温。
无效,很快贴着脸的桌面也发烫。
“你完蛋了,降谷零。”降谷零小声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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降谷零抬头看着悬挂在空中的圆月,银光倾泻,建筑物都被渡上了一层朦胧的光辉。
他站在阴影处,世界静悄悄的,仿佛只剩他一人,耳边似乎听到了海浪拍打礁石的声音。
这是哪?
他为什么会在这里?
是梦吗?
降谷零走到月光下环顾四周,眼前出现了熟悉的建筑物,他微微瞪大眼睛。
树里的家,他记得自己刚离开,怎么又回到了这里?
“zero,看,好大的水母啊!”
身后传来熟悉的声音,降谷零转身就看到站在阴影处的树里。
不对劲,这里刚刚还没有人,树里是什么时候站在这里的?他惊疑不定地看着树里,还是晚上分离时候的装扮。
树里像是没注意到降谷零疑惑的表情,她伸出手指着他身后,笑着继续重复着刚才的话:“快看啊,zero,这里有好大的水母啊。”
降谷零这才注意到树里说了什么。
水母?怎么会有水母?
他顺着树里手指的方向看过去,他张大嘴巴,看着眼前的一切,这似乎已经超出了他的认知。
刚才还什么都没有的天空,此时漂浮着几只巨大的水母,触须飞扬着。月光透过水母柔软的身体,发出蓝莹莹的光,耳边海浪的拍击声越发清晰。
一切都是那么不合理,却又理所当然。
降谷零下意识扭头去看树里,她还是站在那里着看他,只是说完那句话之后就不再开口,似乎这一切在她眼里再正常不过。
树里站在阴影处,两人以月光为切割线。降谷零的心突然被触动了一下,他迫切地想看清树里的脸,身体先大脑一步作出反应,双腿迈开重回阴影处。
近了。
“zero?”
树里微笑着看着降谷零,眼睛亮亮的,上下嘴唇轻碰,若隐若现的舌尖。
降谷零垂着眼,视线不受控制落在她的嘴唇上,甚至想要透过花瓣般的嘴唇看到殷红的舌尖。金色的发丝盖住眼睛,无法窥探他的想法。
“树里。”
降谷零哑声开口,喉咙像是被沙砾磨过一般。
干渴,艰涩。
树里依旧歪着头乖巧地看着他,清澈的眼眸中倒映出他的脸,他像是她的全世界,在降谷零眼中就像是勾引猎物上钩的诱饵一般。
他如愿上钩,忍不住抬起手抚摸着树里的脸颊。
那么软。
树里用脸颊蹭了下他的手心,笑着,然后就这样一动不动地眨着眼盯着他看。
降谷零被全心全意注视着,他咬紧牙关,托起她的脸颊,空着的另一手捂住了树里的眼睛。
颤抖的睫毛扫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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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掌心,痒痒的。
他低下头吻住了树里,怎么会那么的柔软、滑腻,寂静的一方空间里响起两人的喘息声。
降谷零的心里升起巨大的满足感,原本遮在树里眼睛的手此时楼住了她的腰,将她抱紧,两人贴的更近了。
有手臂圈上脖颈,柔软的身体让他心神荡漾,降谷零头皮发麻。
不知道过了多久,他终于大发慈悲的放过树里的嘴唇,顺着她的脸颊啄吻到耳垂,柔软的发丝搔过他的侧脸。
“zero,你喜欢这样吗?”
降谷零听见耳边树里气息不稳地问。
“喜欢,我很喜欢。”他不带犹豫地回答,简直不能更喜欢了。
“我也很喜欢。”
降谷零听到耳边传来树里的轻笑声,接着有手指划过小腹,腹部下意识紧绷,酥麻感从尾椎骨传到后脑勺,然后包裹住全身。
远处水母漂浮着,离得这么远,但是他感觉四肢却被无形的触须纠缠着、绞紧着,耳边的海浪声越来越大。
紧绷的身体突然一松。
梦醒了。
降谷零突然从床上坐起,满脸通红。窗外的光照进来,房间内静悄悄的,只能听到他急促的喘息声,汗珠顺着脸庞向下滴落,似乎还能体验到刚才在梦中的那种感觉。
不用掀开被子,他都知道发生了什么,他靠在床头,抬起手捂住脸有些难为情。
平复好心情,他拿起放在枕边的手机,时间显示刚过六点,聊天页面还是最后他发的那条,没有新信息发来。
降谷零盯着看了一会儿,然后合上手机,索性干脆起床。
浴室里水汽氤氲,降谷零抹了一把脸,将头发向后捋起,露出饱满的额头,任由温热的水浇灌下来,淋遍全身。
想起刚才的梦,他的脸又烫起来,这澡越洗越热,他抬手轻轻拍了拍脸,然后调低水温。
冷静,降谷零,冷静下来。
他甩甩脑袋,长舒口气,想将不正常的想法抛至脑后。
另一边的树里还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她翻了个身,把脸埋在被子里继续会周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