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你身上奇怪的点很微弱,要不是查到这间房是你入住,我都险些没注意到你身上的问题。不过,眼下更主要的是现在这间套房,更具体一点,应该说是这卧室里的古怪。”
“这一切……跟我个人运势有关?”
余欢喜赞赏的看了眼豫灵,真不愧是头部主播,脑子就是灵活。
“是的,这间卧室被人设了抢夺气运的阵法,有很大可能是专门针对你个人的。你可以好好回想一下,最近是否有遇到什么奇怪的人或事。”
豫灵似有顾虑,只道:“那是不是我换个房间就能规避,这个什么阵法是死的,我人不住进去是不是就没问题?”
余欢喜有些无奈:“可是你有没有想过,对方能够准确知道你住在哪家酒店哪个房间,并且提前设好阵法,那你以后所住的每个酒店房间是不是都可能会存在,甚至还可能神不知鬼不觉的在你家里都设了阵呢?”
余欢喜说完这话,豫灵脸色肉眼可见的变得难看起来。
她也不急着等他做决定了,“豫先生今晚只要不住进去卧室就没问题。您可以先慢慢考虑,没别的事我们就先走了。”
说完不等豫灵反应,带着顾迟干脆离开。
套房大门关闭的瞬间,余欢喜听见豫灵的助理急切出声了。
不过这事不宜操之过急,总得给人一些消化的时间,他们一定会主动找她的。
回酒店的车上,余欢喜全程一言不发,落在顾迟眼中就以为她还在因为先前方文庭的事而生气。
电梯一路上行,顾迟小心翼翼用余光观察余欢喜的反应。
直到进到房间内,顾迟终是忍不住一把搂住余欢喜,低声求饶:“宝宝,今天的事我已经知道错了,你就不要再生我气了好不好?”
余欢喜掰开腰间的手,“那你说说,你到底错哪儿了?”
“我错在不该嫉妒方文庭。我,我就是想让你对他说些狠话,让他再也没脸对你纠缠不休,我只是不想他再来打扰我们……我真的知道错了,你消消气,别气坏了自己身体。”
余欢喜早些时候确实是生气的,就因为他想让自己对方文庭说狠话,想断绝两人之间的可能性,所以拽着她不让走。
她生气他没考虑自己的感受,不信任自己。他高估了自己对渣男的容忍度,也低估了自己对感情的忠诚度以及他自己的魅力值。
可眼下,看着男人微微泛红的眼眶,看着他全无初见时的高贵矜冷和冷淡疏离。
莫名的,心中仅剩那点怒意也消散了。
顾迟这样的,算不算是OOC?
余欢喜忍不住勾了勾嘴角,又强装严肃:“顾先生,下不为例知道吗?”
“保证没有下次。”男人小鸡啄米式点头。
末了,才拿出先前准备好又拎了一路的道歉礼物。
夜已深。
两人先后洗漱好,顾迟望着双床房叹气。
C市目前正值旅游旺季,加上近期各种直播、演唱会活动不断,就眼下这间房还是他好不容易才抢到的。
侧头看向睡在隔壁床的余欢喜,顾迟第N次无声叹息。
余欢喜闭着眼在思考豫灵那边阵法的问题,察觉到顾迟的动静,忍不住开口:“你要是睡不着,就起来打坐修炼吧。”
顾迟翻身爬起,目光哀怨:“就非得修炼吗,不能干点别的?!”
余欢喜背过身去,“你也老大不小了,还是省着点精力吧。”
“你……”顾迟压下心中悸动,“你是不是还在生我气?”
余欢喜:“都说事情过去就过去了,你怎么自己还总提?”
顾迟起身绕到余欢喜床边,目光静静地停注在她身上,嘴角向下,噙着淡淡的苦意。
“你怎么还委屈上了?”
余欢喜睫毛轻颤,对上顾迟深邃的黑眸,莫名有些难以抗拒。
“这可是你自己送上门的,就不怕我把你吸干抹净?”
她之前就跟他说清楚了的,跟他发生关系,对她修炼有益。
顾迟自然明白她这话的意思,但他并不介意。
这事对他自身并无任何妨害,又恰好对她有益,他有什么好介意的?
他高兴还来不及,如果能因此让余欢喜彻底离不开自己,这样最好。
他目光变得幽深:“你知道的,我愿意。”
余欢喜怔怔的看着眼前男人脸上的笃定,一时竟觉得五味杂陈,有些说不出话来。
沉默,彼此间气温升高。
她抬手搂住他的脖颈,他顺势俯身。
冰冰凉凉的吻密集落在她的颈间、锁骨,又一路往下……
上午十点。
床上的两人还在补眠,床头柜上的手机骤然响个不停。
余欢喜烦躁的踢了踢被子,紧接着一只壮实的胳膊从被子下探出,摸到手机后习惯性挂断。
没消停一会儿,手机再次响起。
床上的女人更加不耐,一脚踢在了男人身上。
睡梦中的顾迟猛地睁开眼,撑起上半身拿过手机,见是余欢喜的,上面显示没有备注的未知来电。
“宝宝,找你的,不知道是谁,要接吗?”
被子里传来一道瓮声瓮气的声音:“你接。”
顾迟滑动界面接通,余欢喜也很快得知了来电人是谁。
她伸了个懒腰,“我就说他很快会再找我。”
其实先前离开故意没留联系方式,就是料定了豫灵会找来,留点小波折,也是考虑到太轻易送上门的,总归让人觉得没那么可信。
尽管以两人现在的修为睡不睡觉问题都不大,她们还是磨磨蹭蹭到了中午才出门。
酒店楼下街边随意吃了碗小面,到五星级酒店时,豫灵的总统套房里或坐或站挤了不少人。
“怎么这么多人?”
余欢喜目光扫过面色紧张的众人,一脸疑惑。
豫灵的助理从人群中挤出来,“欢喜小姐您可算来了,是这样的……”
助理絮絮叨叨讲述了昨晚他们团队商量得出的结果,不出余欢喜所料,众人一致认定:豫灵的气运关系到整个公司上下的命运,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
余欢喜听完额头滑下三条黑线,她果然还是被当成骗子了么?
豫灵本人昨晚也没睡好,他此时坐在客厅沙发正中间,望向余欢喜的目光仍旧带着几分犹豫。
并非不相信余欢喜说的关于抢夺气运之类的话。
他在风口浪尖上沉浮也不是一天两天了,背后有多少人觊觎自己的地位,他比任何人都清楚。
他们圈子里也不是没有人搞玄学或养小鬼之类,他自己不屑去做,并不代表他什么都不懂。
豫灵沉默着,可他团队里的其他同事却是急得不行。
“豫灵,你还在犹豫什么,这事可大可小,你可不能心存侥幸啊!”
“就是就是……”
听着七嘴八舌的声音,余欢喜轻咳了下,“那个……大家要不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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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我说两句?”
场面顿时安静下来。
“欢喜小姐,您请说。”助理面带歉意。
余欢喜不客气道:“其实按我原本的计划,是打算等豫灵住上一晚,等他身上的气运值被吸走一些,再站出来提醒的。”
她环视一圈,“毕竟被人质疑,如何证明,是一件很麻烦的事。你们也大可放心,我帮豫灵破解这件事不图任何报酬,单纯是看在昨晚短暂合作的面子上,不忍心眼睁睁看着他被吸走气运而已。”
回应她的,是众人的沉默。
余欢喜也懒得再磨磨唧唧,拨开众人径直走进右侧的卧室。
视线扫过隐藏在房间各个角落,常人无法用肉眼分辨的符纸。
整个阵法此时还在正常运转,如果没有自己的提醒,豫灵大概会从踏入这个房间那一刻开始,就会不知不觉的被偷走气运。
一个晚上过去,至少也会被吸走两成的气运。
“这邪修的修为……”
余欢喜通过这段时间的学习,不难看出这阵法的精巧。
只是不知道,这邪修的修为有多高。
自己要是正面遇上,会怎么样?
不过余欢喜此刻顾不上想太多,根据所学到的符篆阵法等知识,精准找到了阵眼。
然后不动声色盘坐在阵眼中心,双手掐诀,嘴唇微动。
随后,整个房间兀地爆发出一阵破空声,似有无形的东西骤然碎裂开来。
挤在门口张望的众人连呼吸都停止了一般,随后耳中骤然响起炸裂声,吓得众人皆是一惊。
下一秒,就看到余欢喜面色突然白了白。
“欢喜!”顾迟意识到不对,率先冲进去。
余欢喜只觉得体内的灵气瞬间流失了不少,但好歹没被抽空。
她面上扬起笑,“我没事,只是第一次遇到,没什么经验罢了。”说完凭空掏出瓶矿泉水猛灌,借着喝水的时机补充体内的灵气。
“这,这是好了吗?”小助理声音发颤地问。
余欢喜略有些气弱点头,“术法已经被我破了,不出意外对方也将遭到反噬。你们回头可以注意观察下,身边有谁突然特别倒霉或是生病的,特别是跟豫灵有利益纠葛的。”
说完在顾迟的搀扶下起身,出了房间来到豫灵面前,将一枚叠成三角形的符递给他。
“这是我自己做的护身符,平时贴身佩戴注意不要沾水,关键时刻可替你挡下一劫。”
豫灵还没从方才的震惊中回过神来,见余欢喜递东西过来也只是机械的接过。
直到余欢喜二人进了电梯,豫灵才如梦初醒。
“刚才……不是我出现幻觉了吧?”他问小助理。
小助理害怕归害怕,却是最先反应过来的。
闻言露出个比苦瓜还难看的笑容,道:“我的大主播耶,咱幸好是请欢喜小姐过来了,要真是心存侥幸,我有预感,咱接下来一定会倒大霉。”
“刚刚你们都听见了吧,明明啥也看不到,突然就有什么炸开了……”
“就是就是,不会真有什么盗取气运的阵法吧?这也太玄了!”
“你们说会不会是那个欢喜在故弄玄虚啊?”
“故弄玄虚?就为了演场戏给你看吗,她图啥,吃饱了撑的吗?”
“你们看到她男朋友了吧,据说是公职人员,应该不会陪着她胡闹吧……”
电梯缓缓下落,顶层套房里的议论声逐渐被街边的嘈杂所掩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