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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 启程燕国

作者:南薰宫主本书字数:K更新时间:
    赢政悠悠然踏入殿内,唤了声“母后”,他视线落在娮娮身上,带着几分探究与玩味,尤其在触及她的唇时,眉梢微微一挑。


    那唇.瓣柔软细腻,带着某种无形的诱惑,令人难以移开视线。


    昨夜尝过她的滋味后,今日竟有些意犹未尽。


    脑海中不由自主地浮现出昨夜的画面,赢政的唇角悄然勾起一抹若有似无的笑意。


    昨夜,他将曼陀罗粉轻轻置于娮娮鼻前,曼陀罗粉能使人昏迷或致幻,昏迷的时长全凭用量掌控。


    赢政极少对人使用这种手段,往常对待刺客或细作,他要么直接处死,要么在他们清醒时施以酷刑。


    然而,面对她这个细作母后,他却不得不用这种方式。


    毕竟,除了在她昏迷时能对她做些不可言说的事外,其他时候,他还真不能让她受到半点伤害。


    娮娮吸入曼陀罗粉后,很快便失去了意识。赢□□视着身下昏睡的她,伸手捏住她的下巴轻轻一按,她的唇便微微张开。


    他俯身靠近,毫不犹豫地将自己的舌送了进去。


    果然,她的唇齿间带着一种难以形容的香甜,如奶油般柔软温润。


    赢政心中满意,嘴角勾起的笑意更深。


    漆黑的寝殿内,寂静无声,唯有津液交融的细微声响在空旷的殿中回荡。


    仗着娮娮毫无知觉,赢政肆意地吮吸着她的唇,几乎要将她的每一分甜美都占为己有。


    她的唇虽小巧,却格外诱.人,连带着她的身子,也比那些舞姬更加令人着迷。


    他的手落在她身上,心中不禁暗想,这样的滋味,确实比那些庸脂俗粉强了不止一星半点。


    *


    娮娮见嬴政只看着自己却不说话,便抿抿唇主动问他:“政儿,你找母后是有什么事吗?”


    嬴政的思绪被她唤回,这才移开视线说道:“寡人明日要去泾阳巡游,想让母后陪寡人一同前去。”嬴政视线扫过这些侍女,语气淡淡:“这些侍女就不必带着了,到了泾阳自然有人伺.候您,母后先收拾行囊,寡人晚点再来看母后。”


    他说罢也不等娮娮同意转身就走,娮娮突然上前一步叫住他:“政儿。”


    嬴政脚下一顿,随即转过身来,低头看到的便是娮娮纠结无比的神情。


    她这副模样,许是又在犹豫某件事。


    “母后有事要说?”嬴政等的不耐烦,主动问她。


    娮娮皱着眉,纠结十分,终于下定决心开口对嬴政说:“政儿,你昨晚是不是来过母后这里?”


    娮娮还是在纠结嘴里的那股酒香,她昨夜睡的太死,根本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只有问了嬴政她才能放心。


    嬴政闻言眉心一动,若无其事说道:“寡人确实来过,母后问这个做甚?”


    娮娮咬咬唇,抬起一张红透了的脸看向高她许多的嬴政,声音很轻:“那政儿来母后这里是来做什么的?母后昨夜睡的沉,并不知道政儿来过…”


    嬴政好笑地俯视着身下的娮娮,像是故意晾着她,过了许久才说:“母后觉得儿子看望母亲会做什么?”


    他尾音勾着笑意,却让娮娮脸颊又是一红,那双耳朵活像烧透了的铁块。


    娮娮的手绞着衣裙,视线不由自主下移,声音变得更轻了,“母后只是问问…昨夜都那么晚了政儿还来看母后,母后…母后心疼政儿…”


    嬴政闻言眉心一挑,这蠢细作嘴倒是甜。


    他轻笑一声,“儿子看望母亲本就是应该的,母后先收拾,寡人晚些时候再来看母后。”


    言罢,嬴政面带笑意转身离开了殿内,身后娮娮局促地看着他的背影。


    难道,真的是自己多想了吗?


    娮娮晃了晃脑袋不再想这件事,几个侍女已经各司其职去给她收拾行装了,而娮娮则坐在案几前继续看她的书卷。


    这么看了一下午,很快便到了傍晚,娮娮用过晚膳后便静静坐在案几前边看书边等嬴政过来。


    不久便听到了殿外寺人的通报声,娮娮放下竹简起身迎接嬴政。


    嬴政踏入殿内,目光扫过娮娮,最终落在案几上那几卷竹简上。


    “母后这是在批阅奏疏?”嬴政走近。


    娮娮回道:“不是的政儿,这是相邦的《吕氏春秋》,母后带了几卷回来看。”


    嬴政面无表情地俯身,修长的手指轻轻挑起一卷竹简,目光在上面扫过,嘴里淡淡念道:“流、星、坠,国、有、大、丧?”


    他抬眸,深邃的眼眸紧紧盯着娮娮。


    娮娮心头一紧,连忙抢过竹简,慌张解释道:“政儿,这、这只是片面理解,是没有依据的,政儿不必当真…”她强笑道。


    嬴政不置可否,只是淡漠问她:“母后怎么会对这些晦气的东西感兴趣?”


    娮娮尴尬笑了笑,努力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平静:“政儿,母后并不觉得这些天象晦气,只是世人将它们看做祸害之召,其实这只是正常的星象。”她的手指紧紧攥住竹简。


    嬴政微微挑眉,“哦?母后对这些星象倒是颇有研究。”他的声音低沉而缓慢,接着缓缓走近娮娮,居高临下俯视她,声音冷冽如冰:“母后,若是有人借天象之名意图动摇国本,您说,寡人该如何处置?”


    娮娮闻言一怔,心跳如鼓,不明白他为何突然说这种话,只得轻声回道:“政儿,国本稳固不是区区天象就能动摇的,母后相信,以政儿的英明定能稳固国本…”


    娮娮说完,殿内陷入一阵寂静,两人一俯一仰无声对视着,娮娮逐渐被他盯的忐忑不已。


    良久,只听嬴政说道:“仲父的书果然包罗万象,有机会寡人也应当看看。”


    娮娮闻言才松了口气,微笑着说:“政儿若想看,母后让人从相邦府中再取几卷过来。”


    嬴政一笑,“不必,寡人直接来母后宫中看,母后爱看什么,寡人便看什么。”


    娮娮一怔,手中的竹简被她握的更紧了,只得对他笑笑说好。


    “母后的行囊可收拾妥当了?”嬴政又问。


    “都收拾好了。”娮娮回答,侧过身给嬴政看案几旁摆放着的几个包裹。


    嬴政看了眼却眉头一皱,拿这么多东西,还真当自己是去游玩的了?


    嬴政走过去随意拆开一个包裹,里边放的居然是几卷竹简。


    这下嬴政的眉头皱的能夹死一只蚊子,这个蠢货,怎么不把咸阳宫的书房也搬走。


    “母后,这些竹简大可不必带去泾阳,我们只去几日便回咸阳。”嬴政语气隐隐透着不耐,真不明白她那颗脑袋里到底在想些什么乱七八糟的,“带些要紧的,今夜就出发。”


    娮娮一愣,“今夜吗?不是明天才出发吗?”


    嬴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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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屑地瞥了娮娮一眼,这个愚钝的细作,身为太后这么久,头脑却依然如此不开窍,若是六国皆是这般蠢钝之人,又何愁不能一一攻下。


    “掩人耳目。”嬴政只说了这四个字。


    娮娮这才恍然回过神来,她似乎察觉嬴政的不耐,尴尬笑着说这就重新收拾。


    由于嬴政在旁,娮娮怕他等的不耐烦便动作迅速地收拾好包裹,只带了几件衣服。


    深夜,从甘泉宫踏出一高一矮两抹身影,赵殷在后背着几个包裹,三人在一处暗道消失。


    从暗道出来便到了宫外,娮娮难掩震惊,咸阳宫中竟还有通往宫外的暗道!


    嬴政自是知晓身旁的细作在想什么,她那副神情,活像庙里的泥塑,喜怒哀乐全写在脸上。


    可即使让她知晓了暗道的秘密又如何,他定会在她将暗道秘密说出去之前杀了她,连同她的同伙一并处理。


    只是有一件事他依旧想不明白,这个细作虽然蠢得挂相,可却如此沉得住气,这么多天探子竟还是查不出她的底细。


    难不成她是无亲无故的死士?


    可瞧她的模样分明是个怕死的软骨头。


    娮娮不经意间抬头,看到了嬴政若有所思看自己的神情,便问他:“政儿,你怎么这样看母后?”


    嬴政的思绪被她的话打断,淡淡道无事,然后向前一步轻松翻身上马,身后的赵殷也上了另一匹马,唯有娮娮还站在原地。


    她原本以为是要坐马车的,没想到是骑马。


    正想着,嬴政已经朝她伸出手,娮娮便自然地将手放在他的掌中,随后被他轻轻一拉落在了马背上。


    嬴政环过她的腰猛地牵扯缰绳,马匹瞬间疾驰而出,娮娮因惯性向后一仰,被他牢牢圈在怀里。


    可娮娮不知道的是,马匹疾驰的方向并不是泾阳方向,而是燕国方向。


    驰道上,耳边唯有风声呼啸,娮娮在马背上颠簸了几个时辰,早已困倦不堪。


    她的眼皮不住地往下坠,马匹每颠一下她就醒一次,勉强撑开沉重的双眼,随即又不由自主地合上,如此反反复复。


    经过一段平坦的道路,马匹的步伐稳了许多,娮娮终于抵挡不住困意沉入了梦乡,她的脑袋毫无预兆一歪,轻轻倚靠在嬴政的手臂上。


    嬴政垂眸瞥了她一眼,心中不禁冷笑,坐在马背上都能睡得跟死猪一样,六国细作的门槛是不是太低了?


    “赵殷。”嬴政突然开口,声音低沉而清晰,娮娮猛然从梦中惊醒,这才意识到自己竟然睡着了,立马悄悄抬手擦了擦嘴角的口水,强撑着睁开惺忪的双眼。


    赵殷策马靠近嬴政,恭敬道:“大王。”


    嬴政目视前方,淡淡问道:“前方可有驿馆?”


    赵殷抬头望了望远方,稍作思索,随即答道:“回大王,属下记得前方确有一家驿馆。”


    “好。”嬴政微微颔首,“今夜便在驿馆暂住一晚,明日再出发。”


    “明日?”赵殷闻言,不禁露出惊讶之色,以前夜间出行,大王绝没有住驿馆的习惯,怎么这次突然想住驿馆了?


    娮娮也瞬间清醒过来,心中却有些疑惑,怎么突然决定明日再出发?明明刚才还执意今夜从宫中启程,难道又是为了掩人耳目?


    她悄悄抬眼看了看嬴政的侧脸,心中思绪纷乱,却不敢多言,只得默默低下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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