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脊背迅速发凉,林妍轲疯狂往后挪,但右手的桎梏又扯着她往前倾,这样别扭的姿势让林妍轲感到一种深深的羞耻。
“我们不是已经分手了吗?我和我妈不是已经从你们家搬走了吗?”
林妍轲近乎哽咽:“你到底要怎样?”
“不怎么样,”周叙祇直起身来,他移开盯着林妍轲的目光,“我只想你听话而已。”
“你要我做什么?我听,我听还不行吗?”
不知道为什么,林妍轲现在软得一塌糊涂的态度,反而让周叙祇愈加恼火,他皱着眉:
“我要你别跟男的亲密接触,我要你记住我是你男人,我要你他妈眼里只有我!”
林妍轲一激灵,神情有点恍惚。
她沉默了许久,眼看着周叙祇抓抓头发忍不住房间里憋闷的气氛要出门的时候。
林妍轲开口问:“你是真的喜欢我吗?”
她开始怀疑,周叙祇对她这么偏执、近乎病态的控制和占有,是不是因为他小时候的事情,他对她只是想要控制,想要抢占,把他归属于他的所属物。
“是男女之间的喜欢么?”林妍轲自嘲般笑了。
她感觉她就跟这个房间里的破烂摆件一样,哪怕烂了、坏了,都得死在他的房间里。
“怪不得你经常强调你是我哥,是因为我是你妹妹,是你能管控的人?”
周叙祇回过身来,缓缓蹲在林妍轲的面前,他像是虔诚的信徒在跪拜什么。
“这不重要。”
信徒想要揭过自己的过错。
林妍轲嗤笑:“这怎么不重要了?你要我眼里只有你,结果到头来你都不把我当人看?”
“我把你当珍宝。”
但此刻这句话有多么无力。
“当成珍宝你把我囚禁在这里!你到底还要哄骗我到什么时候?!”
林妍轲气急攻心,直接抬手给了周叙祇一巴掌,脆响在房间里游荡,她闭眼偏头看向身后的窗户,有刺眼的阳光穿透进来,但却被拉上的窗帘遮住了大半。
眼泪从眼角流出来。
又是一阵沉默。
林妍轲把眼泪抹去:“我妈到底怎么样了?这件事你别骗我。”
“你妈怀孕了。”周叙祇真没撒谎,但他没说完。
林妍轲听到心都一紧,喉头间莫名起了一股恶心感,她没忍住,偏头就是干呕。
周叙祇立马过去伸手接住,但林妍轲没呕出什么。
“你滚。”
林妍轲拂开他的手,突然怒吼:“你滚啊!”
周叙祇没再吭声,转身出门。
在这间紧密的房间里,林妍轲的活动十分受限,她连爬去窗户边拉开窗帘都做不到。
昏暗房间里,四周还摆满了各种物件和收纳柜,逼仄的压抑感让林妍轲浑身都是麻的。
她了无生气地瘫软在床上,她想不明白,为什么两人会走到这一步,明明上一次来这个房间,她看向周叙祇的眼神都是充满爱怜和欲望。
怎么会这样?
她恨周叙祇。
更恨自己。
恨自己为什么不能早点发现周叙祇是这样的人。
恨自己栽进了周叙祇编织的泡沫棉网里。
她想去看看妈妈,又惦记着陵涟的工作。
林妍轲脑子里想着一切,琢磨怎么出去,琢磨妈妈,琢磨奶奶,琢磨工作,琢磨了一切,就没琢磨过周叙祇。
以至于琢磨得过于投入,她都没听见房门再度被打开的声音,知道步履走进,人声在她头顶响起。
“饿了吗?起来吃饭?”
周叙祇弯腰拉她的手,林妍轲直接重重地甩开。
“别碰我。”
林妍轲依旧躺着没动。
周叙祇直接上手,附身抱住她的脖颈,直接将人从床上抱了起来,林妍轲试图挣脱,但周叙祇的力气大到出奇,她被强硬地带了起来。
林妍轲看到了周叙祇带来的东西,是她惯喜欢吃的拉面,她瞬间想起两人在这个出租屋里一起吃饭的场景。
心里又忍不住一阵泛酸。
咻地,林妍轲又一阵干呕。
周叙祇立马紧张起来,他拍拍她的背,轻声问:“怎么了?肠胃不舒服吗?我去外卖叫点药。”
“不用。”林妍轲瞥了他一眼,又迅速收回目光,“是我嫌你恶心。”
周叙祇的脸阴下来。
林妍轲把面前的东西一脚踢开,汤撒了一地。
“只要你把我捆在这里,我就不吃一口东西。”
林妍轲想着,绝世或许是最能让他放开自己的方式。
但周叙祇竟然没有说话生气,他静静地蹲下收拾这一地的残迹。
林妍轲偏过头,只用余光观察着周叙祇的动作。
周叙祇收拾了一番之后,过了一会儿又换了一份南瓜粥进来。
“这个吃吗?”
“我说了不吃。”
“已经晚上了,你一天没吃东西,胃会出问题的。”
林妍轲的肚子在此刻不争气地响起来。
“你别管我行吗?我宁愿饿死,也不想吃一口你的东西。”林妍轲愤愤道。
但这回周叙祇没继续跟她掰扯,他直接闷不做声,一手拿着已经温热的南瓜粥,一手捏着林妍轲的腮帮子,就这样直接往里灌。
林妍轲用舌头抵着,就是一口不往下咽,南瓜粥从嘴角溢了出来,周叙祇见状,直接自己抿了一口,移开碗,他直接吻了上去。
两人唇舌交缠,林妍轲被搅得两眼发黑,津液还有甜丝丝的南瓜粥被尽数吞下。
直到口腔里的粥被尽数吃完。
“你喜欢这样,那就每次都这样喂,我多的是耐心。”
林妍轲的眼眶发红,泪水蕴满了那双如鹿般的眼睛,长翘的睫毛全被打湿。
“周叙祇,我恨你。”
她哑着声音:“跟你接吻我觉得恶心可以吗?看到你就感到厌烦可以吗?我不爱你可以吗?”
每一句话,都在往周叙祇的心坎儿里砸。
周叙祇抬手捻着她的双唇:“跟别的男人接吻就不恶心?看到别的男人就舒爽?就非得爱上其他人?是不是?”
“是!”林妍轲用尽力气吼。
但吼完,她就软啪啪地瘫倒在床上,无神的双眼只剩下抵触和厌恶。
周叙祇嗤笑了一声,原来这就这么讨厌?
这么恶心?
今天都吐了多少回了?
还说他是骗子,其实她才是满嘴谎话的人。
既然爱对她来说那么随便,那就恨吧,宁愿多恨一点。
林妍轲听到房门又被关上,她静静地躺在床上,浑身无力。
不知过了多久,林妍轲已经听不见周围房子的吵闹声了,看来大家都睡下了。
应该已经过凌晨了。
她竟然快被关了一天。
除了周叙祇强喂的那几口粥,林妍轲一天都没吃东西,此时她已经没什么力气了。
所以等周叙祇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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度进来的时候,她都没精神起来跟他吵闹,只是掀掀眼皮子朝门口光源处看一眼。
但这不看不要紧,一看林妍轲的身体就一僵。
她看到周叙祇手里提了个外卖袋子,男人慢条斯理地撕开外卖袋,从里面拿出一个盒子和一管液体。
疯了。
林妍轲惊恐地往后爬,声音都在发抖:“你要干嘛?”
“不吃东西?”
林妍轲瞬间联想到什么东西,她两眼一黑,喉间又是一股恶心感,这下她是真怕了,她皱着眉头强忍着,惊呵道:“你这是犯法你知道吗?你知道强.奸罪,非法监禁罪要判多少年吗?!”
“那又如何?”
“你疯了!”
但已无人回话,动作代表了一切。
林妍轲拼命挣扎,但她一只手被铐住,只剩下一只手,周叙祇直接单手将她制得牢牢的,绝望感油然而生。
密密麻麻的吻落下,林妍轲大口喘气,她感觉到自己的衣服被推上去,鼻子被堵得出不了气,只差窒息。
“周叙祇,你要是做了这件事,我们就真没以后了。”
她妥协了。
但偏偏这句话奏效了。
周叙祇停下动作,六月的夜晚还不需要开空调,但憋闷的房间还是能让人流汗。
一滴汗落在林妍轲的胸口。
两人都在做困兽般挣扎。
"好。"周叙祇缓声答应。
林妍轲重重松了口气。
夜晚阒静无声,月光晃晃荡荡飘了进来,林妍轲泪眼模糊,看不清眼前事物,记不清时间,分不清地点。
两人的肌肉都逐渐放松下来,随之替代的是一种生理性的酥酥麻麻,林妍轲不知道这是一种什么感觉,像是有蚂蚁在啃食她的心脏,抽痛抽痛的,大脑被放空,明明室外气温随着入夜降了下去,但室内却在升温。
林妍轲感受到旁边人的靠近,恳求她的帮助。
一夜晃过,互帮互助也说不清道不明。
但林妍轲看着垃圾桶里的塑料管,眼睛又忍不住发酸。
周叙祇一大早又出去了,但这回他给林妍轲解开了手铐,林妍轲可以自由在这个家里活动,洗漱上厕所。
又或者是洗澡,清理身子。
林妍轲检查了一下这个房子的窗户,竟然都被锁死了。
她就知道,周叙祇竟然愿意放开她,就证明他有把握让她跑不掉。
林妍轲始终不理解,周叙祇到底是怎么知道她在哪儿的。
他是怎么做到能跟踪到她的。
她想往外联系,四处找了找也没发现可以联系外界的工具,房子里连个纸笔都没有。
剪刀、刀具这些更是没有,连玻璃陶瓷制品都找不到一个。
最后,林妍轲直接拿起餐厅的椅子,去砸厕所的瓷砖,在砸了好几下之后,瓷砖终于被砸落一角,她捏紧这片碎落的瓷砖,将她藏在了床单下面。
她刚躬身藏好,还没起身,腰就被人揽住,身后的人直接俯身越过她,掀开床单。
林妍轲眼疾手快,抢过碎瓷片,抬手就是往身后那人戳去。
锋利的瓷砖角划过男人的下颚,血珠瞬间冒了出来。
“你真是好本事。”周叙祇面无表情夺过她手里的瓷片。
“你最好别让我找到机会。”
林妍轲刚放完狠话,就看到周叙祇手里熟悉的塑料管。
她眉头一跳,整个人瞬间僵住。
“又不听话了,那就继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