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宁啊,这次就要拜托你了啊。”
“没关系没关系,后天是吧,我知道了,这是我的电话号码,到时候让文文联系我就好了。”
微笑着送走隔壁阿杏奶奶,待她拿着手中被套在塑料袋里的伴娘礼服转身回来时,脸一垮,笑容就消失不见。
宁爷看着瞬间就变脸的孙女,老爷子就有话说了,“既然不高兴你干嘛还答应给文文当伴娘啊。”
宁宁用空出的手搓了一把脸,她语气深沉道:“文文的闺蜜在同一个城市的只有三个人,男方那里伴郎有六个,阿杏奶奶都把伴娘礼服都带过来了,我再拒绝不太好。”
乡下地方不像城市里头,城市里头就是门对门的对户,一个星期也遇不到几次,更加别提下班回来之后门一关,哪里还能交流,而乡下地方就不同,能在一个村的谁还不是几十年老邻居了。
只要别动不动就提钱,大家伙儿都是谁家人困难了就伸出手搭一把。
现在阿杏奶奶家的孙女文文结婚缺伴娘,宁宁有时候还不愿意,多少还是会被周围邻居说些闲话的。
小时候没少听孙女哭唧唧跑回来说文文又怎么怎么她了,结果她恶人先发的哭着把锅推到自己身上,之后长大了,两个人也没有好过的宁爷也知道自家孙女这会儿心中老大不愿意了,可他一个大老爷们的也不好和阿杏说什么,也就只好这样了。
不过,他还是对她说道:“后天你自己放激灵一点,阿杏他家给你什么你就拿着,别客气,让你挡酒什么的,你别干,提前和文文说清楚,别被男的占便宜了……反正,你就当个站在一边的花瓶就好了。”
宁宁心中的那点不高兴,也在宁爷罗里吧嗦的叮嘱下散开了。
她一把抱住老爷子,难得感兴一回,“还是爷爷你对我最好了啊。”
宁爷心中因为孙女的话而感到舒坦,但是脸上却嫌弃道:“你要是感激我的话,就给我找个孙女婿回来,有他看着你,让我省点心吧。”
前头不是还在说着当伴娘的事情嘛怎么突然就被催婚的宁宁:“啊,这个的话,就随缘吧。”
她对于找男朋友这件事情不是很感冒。
真要说是什么原因的话,那大概是因为她之前还在大城市公司上班时候有个关系还不错的女同事因为年龄到二十九岁了,她家的人感觉让她年纪到了三十岁再相亲会跌价,所以就准备今年让她相亲,相完亲后就马上结婚。
那样,说出去,她也还是一个二十多岁的小姑娘。
那一段时间,宁宁就看着原本对公司里的同事们都是一副阳光笑呵呵的女同事整个人肉眼可见的阴郁下来,那个样子,对于她来说很可怕,也正是如此,每当宁爷一提让她去找个男朋友什么的,她就会不由自主的想到那位女同事阴沉沉地脸色。
“你从去年回来就一直说随缘随缘的,可是从去年回来到现在你这个丫头告诉我,你出去过几次?找对象都那么不积极,你要到什么时候才有个对象?
你都快奔三了,不是二八的小姑娘,再这样下去,你可就要成为老姑娘,老剩女了。
你爷我都快要七十岁了,还能陪你几个年头,我还不是担心等我走了,你还是一个人的话要怎么办?” 宁爷拍着腿叹气道。
“还有,这个我还不是最担心的,我最担心是等我走了之后你爸你妈突然又回来找你养老了了你要怎么办?”宁爷把他的担忧说了出来。
这个世界上有歹竹出好笋,也有好竹出歹笋。
很不巧,他们家就是后面那种情况。
相较宁爷的担忧,宁宁就十分的光棍,她道:“如果爷您只是担心这个的话,那就没有什么问题了,我已经想好了,等您走了,我就把我们家的地全租给村子里的人,这个房子里头有用的就收拾收拾跟着我搬走,其他没什么用的,送人的送人,不要的不要,剩下什么都不管了,要不老两年,没人住的房子马上就会破败下来,之后,等哪天我结婚孩子长大了,我和我老公回来重建回来养老,这中间不知道会过多少年,我爸妈,你儿子媳妇他们都是没什么耐心的,相信,不过了几年,见找不到我这个人,他们就会放弃找我的。”
宁爷沉默,他真是没有想到自己孙女早已经想了这么多。
然而,他的沉默却是让宁宁想到了别的地方去了。
宁宁:“爷,您是在担心咱们宁家以后没有人吗?”
她一副哥俩好的胳膊挽上他的肩膀,胸有成竹道:“现在科技发达,我结婚之后就去医院种两个娃,我们家一个,男方家一个,您放心,绝对不会让咱们宁家无后的。”
宁爷一听自家姑娘话越说越没边当下脸黑沉沉的。
只是,随口安慰对方的宁宁完全没有注意到,甚至她的话还越说越离谱。
宁宁:“其实,我觉得,如果自己对男人真没什么感觉的话,我可以去医院买颗精子,嗯,自己生,自己养。”
完了连小宝宝是本国人还是混血都能自己挑。
不意外的宁爷越听脸越绿了。
当下他控制不住自己地抬起手就去敲孙女的脑壳:“你作死啊,想气死你爷爷你就直说。”
宁宁抱头闪避,“哎哎,我就开个玩笑,爷爷您别打了。”
站在宁宁头顶的炼狱杏寿郎啾啾啾的出声想要阻止。
从刚才,见两人的对话氛围肉眼可见的低沉与紧张起来时炼狱杏寿郎整个人就有所预感。
而眼下,看到老爷子一脸气愤追着的宁宁打的场景,他知道自己的预感成真了。
唔姆,怎么就打起来了?
哪怕是长辈,这样打一名女性小辈也不好。
有什么事情,坐下来好好说就是了。
炼狱杏寿郎啾啾啾的叫着拍打着翅膀飞到两人之间想要阻止宁爷暴打孙女的行为。
就在他以为自己免不了被拍飞几次时,一老一少两个人突然就不打了。
炼狱杏寿郎不解歪头:“啾?”
宁爷放下拍人的手背在身后,他哼哼道:“35岁之后你还没有找个男朋友的意思的话,就随便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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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宁放下抱头的手,嘿嘿嘿笑着重新挽上宁爷的肩,一副哥俩好的样子,“爷爷,我爱你。”
宁爷一脸嫌弃:“滚滚滚,看着你这张脸我就来气。”
宁宁拿上伴娘的礼服,头顶一只小橘团子圆润的滚了。
走回到二楼自己的房间,宁宁就将空调开了起来,等房间内的温度降下来的同时她去了卫生间清洗了一把脸。
被带着回到女性房间的炼狱杏寿郎自觉的飞回到了自己的窝中。
见宁宁回来之后就把阿杏奶奶给她的礼服拆了开来,他好奇的探头去看,头顶两根出奇翘起的小绒毛随着他的探头一抖一抖的,落在宁宁的眼睛就是可爱,想撸。
炼狱杏寿郎只看了一眼眉头就皱了起来。
这件衣服,是不是布料太少了一点?
看样子有一点像洋裙,可是……唔姆,果然还是看起来有一点暴露了。
可是,想到甘露寺的那件猎鬼人的衣服,炼狱杏寿郎又觉得眼前这件裙子又不那么的暴露了。
毕竟裙子长到小腿,胸前也是遮挡的严严实实的……
啊,我在说什么啊。
这样也太失礼了。
反应过来的炼狱杏寿郎自我反省,自己怎么可以对一名女性的衣服评头论足呢。
那样是不对的。
不知道自己养的小麻啾内心的复杂,宁宁看了看阿杏奶奶带过来的伴娘礼服。
常见的蓝色系礼服,因为是伴娘的裙子,所以只是最简单的款式,没有半点花里胡哨。
考虑到伴娘礼裙是租来了,阿杏奶奶也没有说他们按排人给伴娘上个妆什么的,宁宁干脆拖了衣服把礼服穿上,拿出自己化妆品对着镜子试起妆来。
身为伴娘,主打一个不能把新娘子的风头盖过去,所以宁宁在试妆时也没多捣腾自己,就只是让自己整个人看起来与身上这件礼服更适配一点,最后将自己一头乌黑的长头发简单盘了个发也就结束了。
她对着镜子看了看,又站起身转了个圈,问窝在自己窝里头就不吱声的小麻啾,“杏寿郎,我这样好看吗?”
炼狱杏寿郎脸颊发着烫,一双绿豆小眼睛飘啊飘,吱吱唔唔的啾啾了两声。
唔姆,好,好看!
不过,与蓝色的洋裙比起来,他觉得穿红色又或者黄色的洋裙宁宁会更加耀眼……
当然,如果穿和服的话,应该也很好看。
心满意足的听到小麻啾那么配合着自己的啾啾声,宁宁手指在它的小脑袋上揉了揉,然后又用手指拨了拨它头顶那两缕凸显出来的小绒毛,稍微自恋道:“嗯,我也觉得自己挺好看的。不过,我最好看的是穿我们民族的衣服,不是我自己吹哦,就像是个小仙女哦。”
还是头一次遇到自夸的女性炼狱杏寿郎眨了眨眼,随后他大声啾啾啾。
唔姆,宁宁,你不用打扮就像一个小仙女,所以,不用太在意他人的目光。
炼狱杏寿郎说完话就立马转过身去。
因为,宁宁现在在脱礼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