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丹草还能再结一次果实,之后就要重新种植。从种子到长成需要五年,而每次开花到果实成熟需要一整年的时间,在灵土的加持下,时间可以缩短一半。
手中这些新收的果子加上储物戒的存货,全部用来炼制辟谷丹,且每次都成功的话,也只能勉强撑到三四个月。
云眼馋地看了一眼空间中的灵泉和缭绕的灵气,可惜这些都不能为他所用,只能用于浇灌灵田里的灵草们。
可恶,好羡慕啊!
云吸溜了一下口水,给朱丹草浇灌了一遍,挨个检查了剩下灵草的状态。
灵草的药效通常远超普通药草,但相对的,它们对灵气和其他方面的要求更高,长成需要的时间也成倍增加。
这灵田中有好些都是母亲种下的年龄达到数十年的灵药,比他自己的年龄还大,要是弄坏了任何一株,他都会心疼到无以复加。
最后又取了两根攀在石块上的木虎须,一片苏香兰的花瓣,这是解毒丹的主药材料,正好可以给铃木史郎用上。
接下来就全是耐心活儿了。
云将今晚采的植物全数摊开,挨个捻、闻、尝……获得丹修传承,又在幻境磨炼了十年,他早练就了通过口鼻便能分析出大致药性的能力,这也是高阶丹师的必修课。
世界上的灵药千千万万,一个人不可能每一种都认识,学会辨别便是关键。
几乎没有药效的被他置于一边,有一定药效但是暂时用不上的被他以图文的方式详细记录下来,药效格外突出的被重点关注。
最后云看着眼前被分好的几堆,用清水漱了漱口,然后笑了。铃木家的花园真有意思,用地上这堆玩意儿,他能调配出二十个以上的毒药方子,把这宅子里的人全送下去还绰绰有余。
不过好在有解毒作用的植物也被他找到好几种,勉强能和木虎须以及苏香兰配出一炉药来,倒不用再等。
这会儿天已经渐亮,云犹豫着是等小孩儿睡醒之后再炼药,还是把人叫醒,不过转念一想,小阵虽然年纪小,但比家光慎重得多,也见过他炼药,又知道今晚的任务,应该不会打扰,所以干脆反锁了最外的门,然后开了炉。
新的方子除了理论,还要经过实践才能真正完善,每一种药的配比,和需要的温度,混合的时机……这都需要调试。
木虎须和苏香兰有限,不能浪费。云先升起火,打算先把那几种普通药材摸索熟悉。
不过他还是高估了普通药材的耐受性,刚扔进炉子,它们就迫不及待地变成了一撮灰烬。
云并没有气馁,炼丹失败本是常有之事。
再来!
黑泽阵其实早就醒了,但他听到门外奇怪的声音,门缝还冒出一股股难以形容味道的黑烟。他以为是失火,连忙用毛巾打湿捂住口鼻,然后打开一条门缝,滚滚浓烟迫不及待地涌来,完全遮蔽了视线。
他急忙关上门,推开窗户,然后看见楼下围着不少人,其中还有眼熟的铃木家管家。他们旁边摆放着水桶、水管和灭火器,一脸紧张,似乎准备随时扑上来。
铃木管家看见窗户被推开,双眼一亮,连忙跑进,压着嗓子问:“阵君,里面情况究竟怎么样了?真的不是失火吗?”
天知道他们一大早起来发现窗户和走廊,但凡有缝的地方都在冒黑烟的心情。
着急慌忙地将所有人喊起来,找到冒烟的源头,准备破门而入,却听里面那位贵客说并不是失火。
两位老爷得到这个回答之后还真信了,各自去忙其他事情,留下他们守在这边惴惴不安。
虽说黑烟的味道确实不像燃烧产生的,但就这样持续不断地冒出来,任谁看了也没办法冷静好不好!
黑泽阵听了他们的话这才反应过来,这不是失火,大概是哥哥炼制的东西又除了问题,就像沢田家光突然闯入的时候一样。但这次,是不是太夸张了一点?
他冲下面挥挥手:“我去问问。”
然后转头回到房间,重新打开房门。
这时候黑烟已经消散了一些,黑泽阵听到清脆的碰撞声,然后一个身影缓缓朝自己走过来。
“醒了?”
黑泽阵听到熟悉的声音,然后那身影推开外间的窗户,一阵清风将屋内所有黑烟都卷了出去,露出一张略显疲惫的脸。
“哥……哥?”
云是真累了,试到现在才终于成功,否则再失败的话,就又要重新取药。
他拿出两只药瓶递给黑泽阵,嘱咐道:“绿色的解毒,铃木史郎吃一枚,剩下的他自己收着。粉色的半日之后服用一枚,之后一日一枚。记得瓶子还我,我休息一会儿。”
说完之后他就走进了卧室。黑泽阵注意到他不仅面露疲色,而且发丝凌乱,衣裤上也都是久压造成的褶皱,连忙点了点头,小心翼翼地护着两个瓶子跑出去。
渐渐消散的黑烟让外面的人松了口气,而黑泽阵送出来的东西更是让他们惊喜。除了老管家,其他人都不知道这是什么,他连忙让人通知两位老爷,然后让其他人退下。
没过多久,铃木史郎和铃木次郎吉两人就匆匆赶到。
铃木史郎看着桌上的两个玉瓶,惊喜道:“这么快就做出来了?”
昨晚说好的第一批药才刚送到大门口,还没来得及运过来呢!
“这是药?”铃木次郎吉铜铃大的双眼看着桌上造型简约,却并不普通的瓶子,“这是玉吧?”
他喜欢收集各类宝石,所以对玉石也有研究,这种光泽的玉恐怕价格不低,竟然只是用来装药的容器吗?
黑泽阵将云说的话一字不漏地转述给两人。铃木史郎挨个将玉瓶打开,里面都放着数枚小拇指大小的圆形丸子,一瓶是清浅的草绿色,一瓶是银中泛着粉色,每一枚表面都泛着朦胧的光晕,与其说这是能吃的药丸,倒更像是彩色珍珠。
两人心中都不禁冒出一个问号,这真的能吃?
不过鼻子凑近之后,的确能闻到一股草木的清香,令人口舌生津。
如果不是想着这是药,铃木史郎恐怕现在就想吞一枚尝尝味道。
黑泽阵说:“东西你们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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己处理,但是瓶子记得还给哥哥。我不打扰你们,先回房间去了。”
哥哥休息,他必须守在旁边,防止有人打扰才行。
黑泽阵离开之后,铃木史郎两人面面相觑,这药就这么直接吃吗?
老管家提议先检测一下,毕竟给出的药有余量,试试也无妨,想必那位少年也考虑到了这一点,并不会介意。
出于保密的考虑,铃木史郎直接找了自家的检测机构,亲自盯梢之下,很快就拿到了结果,而且他们还用小白鼠做了实验。
结论当然是没有问题,那十几只小白鼠除了似乎看起来更精神焕发之外,并没有别的不良反应。
铃木史郎在自家堂兄的注视下,忐忑不安地吞下一枚浅绿的解毒药,他砸吧砸吧嘴,感觉药丸入口即化,带着轻微的苦涩,然后是清新的回甘,一路从喉头滑入胃部,泛起一阵清凉,仿佛头脑都清醒了几分。
“怎么样?”铃木次郎吉紧张地问,准备一不对劲就赶紧摇医生。
“还……”铃木史郎顿了顿,“挺好吃的。”
铃木次郎吉翻了个白眼:“谁问你这个了。”
“刚吃下去,哪有这么……快?”铃木史郎突然感觉小腹一阵绞痛,然后双腿夹紧,面色微变。
“有问题?!”铃木次郎吉的心又高高提起。
“等会儿。”铃木史郎脸色奇异地夹着腿,两只脚交错着飞快冲向卫生间。
紧跟着他的铃木次郎吉和老管家紧接着就听到一阵飞流直下的动静,闻到一股铃木家良好的空气循环而无法掩盖的臭味。
一人出于兄弟感情,一人考虑到主仆之情,在坚持了一分钟后终于选择了战败撤退。
不行,实在太臭了!
难道所谓的解毒药其实就是泻药吗?
铃木史郎在两人怪异的目光中在卫生间三进三出,要不是他看起来精神头还好,两人都打算叫救护车了。
这一回铃木史郎捂着肚子爬出卫生间,老管家及时递上一杯清水,生怕这位小老爷拉得虚脱了。他忧心忡忡地说:“要不我们找医生来看看吧?”
总感觉那药不太对劲呢!
“不用。”铃木史郎灌了一杯水,然后摆摆手,他脸上带着兴奋之色,“我现在感觉很好,非常好!身体特别轻快,就像要飞起来一样!”
铃木次郎吉嘴角一抽:“你要是能站起来说这话会更有说服力。”
铃木史郎龇牙咧嘴的在老管家的搀扶下站起身:“我这不是拉的,是腿麻了。”
铃木财团的董事长坐在垫了软垫的椅子上侃侃而谈:“我没有骗你们,我的身体现在确实感觉特别轻松。这不会有错,就是特别饿。”
铃木次郎吉瞅了瞅时间:“能不饿吗?都和卫生间大战快半天了。”
铃木史郎听到这个时间,眼神立刻锁在另一个装了粉色药丸的瓶子上:“我去洗洗,马上回来。”
另一种药阵君没有具体说是什么效果,大概是搭配使用的恢复类药物?他一边猜测着,心中已经开始期待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